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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宿主記憶中真的沒有對他的絲毫印象,眼前的男人優雅高貴,和宿主的生活軌跡完全不搭,鐵定不是朋友,而且他雖然長了一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但已經不是小鮮rou,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宿主大學畢業還不滿一年,才二十三歲,肯定也不會是她的同學。 安瑤好想大吼一聲“你!是!誰!”,不過忍住了,她一歪頭天真無邪道:“大叔,你叫什么名字?” 被稱作大叔的男人聞言,眉頭深深皺起,冷哼一聲,大叔?有這么玉樹臨風的大叔嗎?直到見安瑤在他不悅的目光中縮了縮脖子,才幽幽開口,“穆云翰?!?/br> “穆云翰……”安瑤輕聲重復了一遍,再次在記憶中搜尋這個名字,結果不出所料,沒!搜!到! 穆云翰聽安瑤叫自己的名字似乎很享受,臉色緩和下來,“不記得也不怪你,我記得你就好?!?/br> “呼,”安瑤如沐大赦,“大叔雅量!” “我看起來很老嗎?”言外之意,不要再叫我大叔。 安瑤急忙否認,“不不不,我從來沒見過這么年輕的大叔?!?/br> 穆云翰:…… 他今年三十六歲,正是作為男人意氣風發的年紀,不過根據他手里所掌握的資料開看,自己比面前的小女人年長了整整十三歲,算了,她喜歡叫自己大叔,便隨她高興吧。 “我送你回家?!?/br> “呵呵,不用麻煩了?!卑铂幷f完伸手就要開門。 啪!穆云翰車門鎖得那叫一個干凈利落,安瑤動作僵住,你妹??! 誰叫她現在在人家地盤上呢,也只得低低頭了,安瑤系好安全帶,“我家在……” “我知道?!蹦略坪草p聲打斷。 什么?他知道?安瑤很是一驚,他究竟和宿主有什么關系?為什么宿主記憶中沒有他,而他似乎是對宿主的一切了如指掌? 誒?剛剛好像某位大叔說要談談他們之間的事,怎么還沒談就結束了?安瑤拼了命的想知道,這個穆云翰和宿主之間到底發生過什么,可一個不記得,一個不開口,她幾次張了張嘴卻是沒問出口,只感覺百爪撓心。 車子穩穩停在安瑤小區門口,安瑤道了聲謝正要下車,突然手機響了。 “喂”安瑤接聽之后對方沒有聲音,“喂?” 只聽駕駛座上的穆云翰淡淡道:“這是我的手機號,存起來?!?/br> 你妹??!安瑤扭頭才發現他手里握著手機,不對,“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機號的?” 這個問題很明顯勾起了穆云翰的興趣,他高大的身體猛地湊近,一雙眼睛炯炯閃光地盯著安瑤,像是能從她臉上盯出朵花兒來,“只要我想知道?!?/br> “沒有你不知道,”安瑤接上后半句,“大叔再見!”說完快速開門下車,逃也似的跑開。 可她剛跑了兩步腳步卻一下頓住,眼中掠過一絲厭棄。 “安瑤,你終于回來了?!绷荷俪捎袔追旨?,快步朝安瑤走了幾步,離得她更近。 安瑤連話都懶得說,只詢問地看了他一眼,沒過多長時間消停日子這變態怎么又冒出來了?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安瑤自由自主活動了下腳腕暗暗攢著力氣,梁少成面色一緊下意識后退。 “你別緊張,我,我要和茜雅結婚了,”說著晃晃手里的卡片,“我是來送請柬的,希望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br> “切,”安瑤很不屑地撇撇嘴,“不好意思啊,沒空!”說完徑直朝小區走去,鬼才愿意去參加他的婚禮。 就聽身后梁少成大喊:“為什么?安瑤,你是不是心里還有我?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是那么無情的人!” 靠,這變態有著怎樣曲折的腦回路?那強悍的自信又是打哪兒來的? “拿來!”安瑤轉身一陣風一樣飛奔過來,刷的從梁少成手中將請柬搶過來,如果去參加他的婚禮能讓他死心,為什么不去? 安瑤幾乎是瞬間就決定,她不僅要去,還要帶上“男朋友”一起去,讓梁思成心死的死死的,看來這段時間要好好巴結巴結聶琛了。 “九月十八號,藍光酒店,”穆云翰看了看請柬上的字,“一起去?!?/br> 安瑤想的正入神耳邊突然有人說話被嚇了一跳,“大叔,你還沒走?”他剛剛說什么一起去,難道他要和自己一起去參加婚禮?想到這安瑤搖頭,“大叔,不適合你?!?/br> 她剛決定“男朋友”找聶琛幫忙,何況自己跟他又不熟,還是跟聶琛裝起來更像吧。 0152:長腿大叔8 “到時候我來接你?!蹦略坪舱Z氣中是不容抗拒的堅定。 安瑤要氣炸了,憑什么他單方面決定?莫名其妙出現不說還比皇帝還霸道,鄙視! 一直被無視的梁少成一臉疑惑,“請問……” 還沒問出口便被穆云翰一個冰冷的眼神喝退,夾著尾巴逃了。 “哈哈……”看著梁少成狼狽的樣子安瑤不厚道地笑了,這一笑剛剛的悶氣消了一半,不過還是氣,她不搭理穆云翰轉身回家。 穆云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弧度,開車揚長而去。 “喂,你們聽說了嗎?”劉姐陰陽怪氣兒的說道。 “什么?什么?聽說什么?”立刻有愛好八卦的女同事捧場。 安瑤在廁所隔間伸長了耳朵認真聽,不得不說廁所可真是一個聽八卦聽是非的不錯的場所。 劉姐清了清嗓子:“你們可真是消息閉塞,這都不知道,”頓了頓,用尖酸刻薄又滿是鄙夷的聲音說道:“許安瑤和新來的主編勾搭上了,聽說都……都那個了!” 眾人皆是一驚:“???不會吧!是真的嘛,消息可不可靠???” “嘖,”劉姐嗔怪的咋舌,“當然可靠了,我親耳聽別人的說的!” “聽誰說的???我怎么不知道?!卑铂幪染褪且荒_,用力踹開隔間的門。 誒?這場景似曾相識啊,貌似不久之前她這么干過,劉姐也十分默契地感覺到了那份熟悉感,她上次被安瑤奚落的灰頭土臉,這次又發生這種事,不禁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 劉姐挺了挺背,佯裝鎮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切,”安瑤嗤之以鼻,不屑地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