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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擊掌為誓。媚眼如絲,堅定翼翼,明明是已到而立之年的老男人,卻又玩些稚子的把戲。拙鸞不禁失笑,搖搖頭嘆氣:“狐非,你還是這么蠢,一點都沒變?!?/br>“你!”狐非咬牙,“再敢這么說,老子非把你送回你親爹那兒去!”拙鸞微笑著欺身上前,攬著他的腰捏了兩把:“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給我父王說?”“……說,說你在人間不聽話,老子嫌棄你了,要把你這個禍害送回去?!焙巧囝^有些打結,迷迷糊糊自己都不知道剛剛說了什么。拙鸞鳳目含情靜靜看著他,頭越挨越近,眼看著就要親上了,狐非忽然跳了起來。“啊,啊,不對!你親爹有窺天鏡的,鳳鳴王和白羽在天上全看到了!”拙鸞皺眉,看著狐非在月光下一圈一圈地抱著頭打轉,影子被月色拉扯出很長,仿佛翩翩起舞卻又火急火燎的飛蛾。“拙鸞怎么辦,我們以前的事全被他們看見了……”狐非抓著拙鸞的胳膊,一張媚臉皺得十分難看。拙鸞扯開他的手,抱臂:“他們看到什么了,你怎么慌張成這樣?”“還能有什么,咱們,那天晚上,哎呀……”狐非越想越臊,急的臉上燒著了一團火,轉來轉去怎么也熄不了。拙鸞仍舊皺著眉,正要問,驀然想起那天晚上和狐非在床上纏綿的情景……如果,這些都被天庭的鳳鳴王和白羽看在眼里的話……饒是神仙,拙鸞也只不過是十五歲的少年,一想到自己做那事的時候,他的父王和白羽正在天上看得津津有味,說不定還在評判他的技術高低,頓時渾身不自在起來。少年臉上的神色越來越怪異,雙頰慢慢聚集起紅暈,早就沒了以往謫仙的冷清淡定,此時看著狐非不停徘徊的身影尷尬不已。“怎么辦?”狐非還在轉著,心焦不已:“這么多年你抱著我睡,咬我的事,他們不會也知道了吧?”拙鸞的臉色更加難看,屏著氣不發作:“我父王他們沒有這么無聊?!?/br>“他們有窺天鏡,你在人間的一舉一動,他們都看得見,只是不插手而已?!?/br>“……看到了就看到了,有什么好怕的?!弊钧[繼續攬著狐非往屋里走。眼看一腳已經踏入客房門了,狐非又一把拽住拙鸞:“要是鳳鳴王找我算賬怎么辦?不但沒養好你,還跟你有了關系,你親爹一定會殺了我?!?/br>拙鸞深吸一口氣,忽然彎腰橫抱起狐非扔上床榻:“管不了這么多了?!?/br>要他以后都在擔心被看到的陰影中過日子,做夢去吧。拙鸞撫上狐非的脖頸,欺身將他壓倒,兩手嫻熟地剝開衣服,堵著他的唇廝磨。不一會兒就將負隅頑抗的人化成一灘水,綿軟地塌在身下喘息。要是天上的那一對真如狐非所說那么無聊的話,他也不介意給天庭演一出活色生香的春宮。畢竟多年不見鳳鳴王和白羽,隔著窺天鏡給他們送一份別出心裁的禮物,也是當兒子應該做的。床上起伏著身軀的少年勾起嫣紅的唇笑得邪佞,不顧身下人的呻/吟,奮力挺進,蕩起一屋秀色可餐的春/意。作者有話要說:☆、第五十九章復仇絲竹管弦齊鳴,樂曲空靈曠遠,繞梁三日不去。天帝端坐著,靜看來人,不禁心頭一驚。殿下從容站著的人,一身深綠的衣衫樸素無華,面目清秀,怎么看都是人間的溫良書生,又哪里會是能驅使怨氣的妖怪。然而再往細了探究,就能發現來人并不像他表面那樣柔弱不禁風,一雙微微泛紅的眼里蕩滌著妖氣,柳葉眉間暗黑色的印記隱現,竟是妖魔的征兆。“說吧,你有什么條件?”天帝沉住氣,慢慢倒著酒壺中的瓊漿,問向來人。柳風冷哼:“你以為你還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天帝手頓了頓,不慌不忙朝一旁站著的侍童使了個眼色,慢悠悠道:“只管說來聽聽,做不做的到,那是我的事?!?/br>柳風忽然欺身上前,只一陣風帶過,天帝的脖子已然掐在他的手中。他眼底的猩紅更甚:“我要你將玄武神君釘在仙柱上,一根一根往骨頭里釘,直到他血流不止,渾身抽搐倒在我腳下求饒。這些你也辦得到?”天帝額頭青筋畢現,卻還是瞇著眼,故作鎮定:“依你?!?/br>柳風大笑:“執掌三界的天帝也不過如此,你們這些仙家,早就應該去死了。別想給我?;ㄕ?,否則我不介意讓人間死更多的人,我倒要看看,冥府的那些游魂能不能把你的天庭翻個底朝天?!?/br>天帝的脖子梗著,仍是一副糊里糊涂的樣子,眼睛微瞇,在這緊要關頭竟又像醉酒了一般。他身邊的侍童眼里卻忽然放出懾人的精光,托著果盤的手一個翻轉,金光乍現,一座鎮妖的寶塔儼然握于手中。柳風被金光刺花了眼,待到瞳仁適應過來,身邊站的侍童早已變回修羅般的原身,雙目圓瞪,兇神惡煞地朝柳風頭頂罩下塔身。像是抵擋不住塔的重壓,柳風身形一頓,化作一縷深綠色的輕煙縮回塔里。那不知是哪里來的天王托著寶塔,向一旁仍瞇著眼的天帝躬身道:“妖怪已經收到這塔中,待我將他關上七七四十九天,再用真火一煉,這妖怪就化成一灘血水,萬劫不復了?!?/br>天帝捋著胡須,早就算好了這么一計,自然是神態自若,待那面相兇惡的天王退回后,又倒著酒醉熏熏地神游了。片刻之后,還未走出殿門的的天王手中一陣劇痛,那原本使了數千年降妖除魔的寶塔此時竟失去了控制,通體如冶鐵般鮮紅,硬生生將銅墻鐵壁般堅硬的手掌灼燒掉,只留一股氣浪證明這人的手曾經存在過。兇面天王一聲慘叫,鎖妖塔墜落在地,片刻即溶,化成一灘通紅的鐵水嘶嘶冒著灼人的熱氣。與此同時,數千道五顏六色的光束從塔里躥出,急速朝四面八方散去,轉瞬間就消失在天庭中。天帝早被這一聲慘叫驚醒,頭頂躥過一束綠光,一個移形化影,原本被收進塔中的柳風又站在了眼前。“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天帝跌跌撞撞,身形不穩從座上滑下身來,卻被柳風笑著扶起。“我說了,不要給我?;ㄕ?,”柳風將天帝重重按在位中,柳葉眉微微上挑,清秀的臉上顯出一絲邪佞,“你看你,老的都忘了我還流著一半仙人的血液,鎖妖塔又怎么鎖得住我。這下正好,我再送你一份大禮,把這幾千年來塔里收著的妖怪都放出來熱鬧熱鬧,你說怎么樣?”天帝指尖顫抖,指著柳風:“你這樣是要遭天譴的!”鎮妖塔里的妖怪全放出來,根本就是要顛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