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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去了。狐非穿過將軍府的后院,見四下沒人,才將拙鸞放了下來。拙鸞站在他面前,銀白色的發散亂著,咬牙切齒地沖狐非踢打:“狐非,這筆賬我記下了!”“噓,”狐非豎起一根手指,低聲說道:“乖兒子,不要出聲,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br>拙鸞疑惑地皺了眉頭,搞不懂這個狐非在做什么。“今天是皇太后的壽辰,爹爹待會兒就要被逼著去給那個老太婆祝壽?!焙瞧鋵嵾€是很享受太子公主沖他流口水的樣子,只是太后那個老女人總是一臉鄙夷地看著底下的文武百官,比醉春樓的老鴇還要惡心。“跟爹爹翻墻出去,我帶你逛花街?!?/br>“皇太后?”拙鸞不解,“花街?”“呃……皇太后就是和天后差不多的人,花街嘛,就是有好多花娘的地方?!?/br>拙鸞想了想,點頭:“這里沒有門,要怎么走?”狐非指著院墻旁邊的大柳樹,說:“看好了!”閉著眼睛手指翻飛,嘴里念念有辭,便將細細的柳枝變成了一根粗細剛好的藤條,狐非拍拍手,往墻頭一指,藤條便乖乖地依附在院墻上,看起來很牢固。拙鸞饒有興致地看著狐非的小把戲,淡淡道:“要是我父王,只消一指,就可以將整個花街搬進府里來?!?/br>狐非撇嘴,“鳳鳴王這么有能耐,我把他兒子偷走了,怎么也不見他追來?”說著兩手拽著藤條,腳下一蹬,輕輕巧巧地上了墻頭。拙鸞認真道:“我父王一定是在照鏡子,考慮穿哪件衣服下凡捉你?!?/br>狐非憋了笑,見他閉著眼睛學著他念咒,長長衣衫下的尾羽一翹一翹,頭頂的翎羽也在披散著的銀發中突兀著,卻半天不見任何動靜,連陣風都沒刮過。“哈哈哈傻兒子,你是我見過最遜的仙人!”狐非兩腳搭在墻頭低聲笑得放肆,見拙鸞一張小臉氣得通紅,翎羽全部炸開,頂在一頭混亂的銀發里,竟有種楚楚可憐的味道,于是心中更樂開了花,一指院墻西角的狗洞,道:“乖兒子,就知道你人小爬不上墻頭,爹爹可貼心了,那個洞是我專門為你開的,你就從那里爬過去吧?!?/br>拙鸞狐疑地看了看洞,伸手量了,不大不小,剛好夠他通過。然而又覺得狐非這只狐貍沒這么簡單,方才還打他屁股,一轉眼又為他挖洞,肯定不安好心。“我不會上你的當,這個洞里有問題?!?/br>狐非搖搖頭,真誠地解釋道:“怎么會有問題?聽爹爹的,我狐非可舍不得害自己的乖兒子?!?/br>拙鸞看看墻頭,再看看狗洞,好像只有一個選擇了,將信將疑地撅著屁股爬了出去,墻頭便傳出狐非一陣又一陣的憋笑聲。直到站在院墻外,看著將軍府外的那棵大榆樹飄落著金黃的枯葉時,拙鸞才相信這洞真的只是一個洞。狐非從墻頭跳下來,脫下自己的翠綠外衫蓋著拙鸞的頭,將他抱在懷里往熙熙攘攘的大街上走去,遠遠看著,就像捧了一個巨大的綠皮西瓜。一時間叫賣聲吆喝聲充斥于耳,拙鸞從衣縫里探出頭來,見滿街花團錦簇,貨物琳瑯滿目,好奇的小腦袋止不住外伸,卻被一雙大手按回,狐非低聲道:“別忘了今天你沒有染頭發?!?/br>拙鸞乖乖地伏在他敞開的胸膛,狐非卻開始后悔沒將衣服裹緊。拙鸞清早起來沒有梳理頭發,此時那發絲便一根一根搔弄著狐非光滑的胸脯,大庭廣眾之下這種絲絲癢癢的感覺卻給了他更加敏銳的觸感,真是要人命的癢,狐非止不住想伸手撓,又想把傻鳥的頭推開些。只好打著商量:“乖兒子,你的頭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拙鸞頂著衣服抬起頭來,銀白色的睫毛眨了眨,天真無邪:“不要,這樣很舒服?!?/br>狐非認命地望了望天,繼續往前走,一會兒又問:“你晚上睡覺能不能離我遠一點,我難受?!?/br>拙鸞抬頭看見他一臉隱忍的表情,仍舊是霸氣無比:“我舒服就行了?!?/br>狐非徹底認了,將懷里的綠皮大西瓜緊緊摟著,往煙花柳巷走去。“春mama,叫紅牌來!哦對,那個小白蓮伺候得挺好,就她了?!?/br>春mama臉上的肥rou抖了抖,嘆口氣叫了哭哭啼啼的小白蓮來,安慰道:“當姑娘家就是伺候人的命,令狐家的二公子不是我們能惹的。你去時小心點,他懷里還抱了個東西,看樣子是個活物,挺大的,別讓他把你傷著了?!?/br>小白蓮擦著臉上的淚痕,走進了狐非點的上房,見床上錦被中鼓鼓囊囊,好像還躺了一個人,看身量,應該是個小孩子。她霎時嚇得臉色蒼白,這,這令狐非不會找了幼童來要玩雙飛吧?他以前雖然飛揚跋扈,卻談不上是荒yin之人,現在竟要做這種齷齪的事,實在太不把她當人看了。小白蓮漲紅著一張臉,眼眶里氣得蓄滿淚水。狐非抬抬手,“過來,坐我旁邊?!?/br>小白蓮狠狠擦著淚,坐下。狐非朝錦被里的人道:“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花娘?!?/br>說著手探進錦被,將拙鸞的小手拽了出來,引導著他覆上小白蓮豐滿高聳的山巒,說道:“傻鳥,這次感覺到了沒?這才是花娘,這才是女人,跟我這樣的男人是不一樣的?!?/br>小白蓮胸脯上的小手動了動,好奇地捏捏,一下子又縮回去了。狐非滿意地笑笑,從袖中掏出一錠銀子放到小白蓮手上:“你可以回去了?!?/br>小白蓮怔忡著退回去,一路上都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拙鸞揮開錦被,見狐非媚笑著倚在床沿上,繞著垂在他白皙胸膛前的一縷烏發。眼睛死死盯著狐非,忽然伸手直探上他白皙柔滑的胸膛,使勁揉捏,直到聽到狐非一陣驚呼,才停了手。“確實不一樣,你的是平的。你是男人,她是女人?!?/br>“咳……既然明白了,以后就不要說爹爹胸小,男人和女人是不能比的?!焙莏ian笑,這才是他帶拙鸞來醉春樓的目的,“還有,男女有別,所以你以后不能再咬爹爹的……這里?!@里……是女人給孩子喂奶用的?!?/br>拙鸞頂著一頭凌亂的銀發看他指著的“這里”,懵懂地點頭道:“嗯?!?/br>狐非見任務已經完成,便尋到木梳給他束了頭發,將兩人收拾得妥妥當當,才出了醉春樓。仍舊抱著蓋了衣衫的拙鸞在懷里,他的發卻沒有在狐非的胸脯上輕蹭。狐非勾起唇角笑,看來這一趟醉春樓來得十分值得,日后再也不用受傻鳥蹂躪了。正當他得意洋洋時,大街上絡繹不絕的行人忽然讓開一條明晃晃的大道來,紛紛在街道旁俯首貼地,口中大呼:“吾皇萬歲!”狐非愣住,孤零零站在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