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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被他發現了,看來他又要炸毛了。這真是個小祖宗,他一世風流的狐非怎么就撿了這么一個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的貨色……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天天都要打劫收藏和花花,阿玉你煩不煩吶---------閉嘴,叫我女王大人,我現在不當女王該當強盜打劫了不行啊,花花拿來,收藏拿來~~~今天宿舍小妞說:“你好重口味,居然讓傻鳥裸了?!?/br>某玉:“不裸哪來的jian情,額,好吧,我承認五歲有點早。不過鄧爺爺說了,教育要從娃娃抓起,裸裸更健康?!?/br>☆、第七章兒子,你的太小了“頭發是黑了,可臉怎么成了歪歪扭扭的?”拙鸞怒氣蹭蹭往上躥,這個狐非,分明是在耍他。狐非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逃過一劫,心中直笑眼前這個長得天上地下絕美的拙鸞,竟真應了他的稱謂,果然就是傻鳥一只??!好玩兒,好玩兒。狐非哧哧憋著笑,一張狐貍臉霎時嬌艷堪比春花。他將一旁氣得跺腳的拙鸞拉到墨盆旁邊,指了指已經平靜如鏡的水面,說道:“現在看看,是不是還是原來的拙鸞?”拙鸞一甩袖子,鼻子高挺著哼了一聲,探出頭又照了起來。墨水平靜著,拙鸞好奇地偏偏頭,又將自己的銀發輕輕拽了拽。見水中的拙鸞也是偏了偏頭,拽了拽頭發,不禁一陣驚奇,嫣紅的薄唇笑開了,轉過身朝狐非笑道:“我明白了,這是個鏡子。天庭里的鏡子都是拿琉璃做的,我在白羽肚子里天天看我爹照鏡子?!?/br>狐非看著他上翹的嘴角,眼前一陣恍惚。這是拙鸞第一次對他笑,純真的臉,絕美的容顏,愉悅的神色。狐非上前讓他蹲下身來,離鏡面般的墨水更近,問:“天庭不用水照鏡子嗎?”拙鸞笑得更開:“狐非你真是傻,水是用來喝的,怎么能用來照鏡子?!?/br>狐非偏過頭,看見拙鸞和顏悅色的模樣,心中覺得珍貴非常,教他道:“在人間,窮人家的孩子買不起鏡子,都是拿臉盆盛了水照的?!?/br>“你怎么知道?”拙鸞疑惑,他知道狐非家很有錢,最起碼鏡子是黃銅磨的。狐非眼神柔和地媚笑:“我以前也是個窮孩子?!?/br>拙鸞皺著眉頭,還是想不明白,既然他家的鏡子都是黃銅磨的,又怎么會是窮孩子出身?索性不想了,他現在更關心怎么才能把一頭銀發染黑。“教我怎么染頭發?!?/br>狐非看著滿滿一盆的墨水,和拙鸞的和顏悅色,先前捉弄他的心思又換了一番。原本看這傻鳥張狂的樣子,是要將他整個頭都按在墨水里懲罰他的。然而看見他嫣紅的薄唇化開的歡笑,狐非又舍不得毀了他這樣的絕美,于是伸手在筆架上拿過一支最大號的狼毫筆,將墨水盆搬到床邊,又將盆用矮凳支得比床沿低一點。他朝拙鸞招手:“過來,仰躺在床上?!?/br>拙鸞乖乖地躺下,一頭美麗的銀發沿著床沿垂墜下來,上翹的鳳眼看著床頂好奇地張望。狐非在床側的的凳子上撩起他柔軟的銀發,笑道:“你要不要將翎羽收回去,還是說,想將它也染成黑的?”拙鸞閉著眼睛,費力將頭頂的白羽收了回去,“可以了?!?/br>狐非仔細地拿著墨汁一遍一遍地染著他漂亮的銀發,心中一陣感嘆,要是他也能長這樣一頭銀發,他才不染,一定天天在街上招搖過市。“好了?!焙悄眠^軟巾,擦擦手上殘留的墨汁,“臉上染了些,待會我拿皂角給你洗洗?!?/br>拙鸞迫不及待地站起身,不顧狐非的阻攔,跑到黃銅鏡前細細觀察自己的改變。還是那個好看的拙鸞,只不過真成了一頭黑發,變得……正常了。拙鸞滿意地點點頭,轉身對狐非說道:“你帶我去外面?!?/br>狐非搖頭:“墨還沒干,等會兒再去。先過來,我給你洗臉?!?/br>拙鸞乖乖地坐下,任狐非給他擦臉。只要是他認定有價值的事,受一時的委屈也不算什么,只是狐非這么用力的擦他的臉,分明是在欺負他人小。拙鸞一臉氣鼓鼓地坐著不言語,狐非又不明白這傻鳥為什么生氣了。他笨拙地拿軟巾和拙鸞發際線上的墨跡較上了勁兒,將他的額頭擦得一片通紅,還是覺得不夠干凈。拙鸞忍著越來越痛的額頭,眼淚汪汪地怒視著狐非,心中記下這筆賬,日后等他長大,一定要讓這蠢家伙還回來。狐非見拙鸞額頭上的墨汁越來越淡,拿袖子擦擦白皙額頭上冒出的細密的汗,將軟巾往盛了皂角水的盆里一扔:“好了,讓我看看?!?/br>說著將拙鸞拎起來,在地上轉了一大圈,拍手叫好:“我兒子就是漂亮,黑發銀發都好看!”拙鸞一臉陰沉地拉開門出去了,朝院中忙著的下人喊:“來人,給我備衣服?!?/br>忙著給花松土的小丫頭抬起頭,見二公子的房里出來了一個肌膚勝雪,穿著二公子的綠衫,衣衫不整站著的絕美孩童,驚得不敢言語。這,這荒唐的二公子竟還有這樣的癖好……孌童……看來她以后得離二公子遠一點。拙鸞見小丫頭不動作,皺起了眉頭,“我說備衣服,聽見沒有?”小丫頭回過神來,趕忙點頭,飛也似地跑著去了。即使是二公子房里的孌童,她也不敢惹,誰知道二公子那禍害還會拿什么嚇她,上次他房里的那條大蟒蛇就將她嚇得七魂去了三魄。拙鸞哼著鼻子進了屋,狐非見他的皺著的眉還是銀白色的,問:“眉毛要不要染?”拙鸞這才想起來還有一處沒染黑,只好乖乖坐著,又讓狐非蹂躪他的眉毛。狐非輕笑著拿一支小號的兔毫筆蘸了墨,給他輕描著,末了還吹了吹,好讓墨跡干的更快一點。拙鸞被他弄得面頰絲絲癢癢,難受地在凳子上微微扭了扭身子。狐非引了他到銅鏡前:“好不好看?我狐非畫眉的技藝可是一流的?!?/br>拙鸞皺眉:“你一個男人還畫眉?”狐非哈哈大笑,將垂在胸膛前的一縷頭發挽了,在手指上繞來繞去,曖昧地說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醉春樓的花娘,可就愛我狐非畫的眉呢。哎,好久沒去了,本公子甚是想念??!”“帶我去?!弊钧[有點不高興,這個蠢貨居然給別人畫眉,他倒要看看那個叫花娘的動物,有沒有他鳳鳴王的兒子長的好看。“……”狐非尷尬地咳了一聲,“小孩子不能到那種地方去?!?/br>“為什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拙鸞很不高興,“狐非,你是不是欺負我人???你聽好了,再過五年,我滿十五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