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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仿佛已經做了千千萬萬遍。不過也是了,那樣美麗的一頭長發,也不是誰都擁有的。守心轉過頭,手里的念珠又動了起來,像是在心里默背些什么。“而且,就算是守心師傅要收了他,小生雖不才,可是活了這么久,護一個小孩子還是沒問題的?!卑讋L揪揪額頭上的碎劉海,又把它捋上去,扭頭看向守心,“您說呢?”守心閉上眼,“阿彌陀佛。施主多慮了?!?/br>‘啪’“誰!”白凩目光凌厲地掃過去,頓時消失在原地。守心急忙跟上去,白凩就在不遠處。“別,別過來!鬼啊啊啊??!”白凩蹲在被摧毀的一米來高的墻垣上,黑色的斗篷拖拉在地上,隨著風微微晃動。面前的男人坐在地上,蹬著雙腿,一個勁兒地往后退,臉上都是驚恐和淚水,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得像是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白凩挑挑眉,“喂!”“啊啊啊啊,您饒了我吧!”男人立馬爬起來跪在地上,頭磕的震天響,“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歲小兒,您饒了我吧!我,我,我給您上香!給您修廟,您放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嘖,你才是鬼!你全家都是!”白凩被他哭得煩了,一揮手禁了男人的言。男人驚恐地抓著脖子,卻怎么也發不出聲來,只能在那里一下又一下地磕頭。“阿彌陀佛。這位施主,你冷靜一點?!笔匦淖哌^來,站在白凩身邊,又看向白凩,“阿令施主,也冷靜一點?!?/br>男人頓了一下,抬頭看見守心,流下的鼻涕在臉上有些滑稽,張張口,“大,大師?守心大師?!”隨即就是高興,摸摸自己的脖子,“我,我,我能說話了。謝謝,謝謝大師!”說著又要磕頭。守心皺皺眉,“這位施主,你不必再磕了?!?/br>男人男人嘿嘿笑笑,“哎,哎,好!”又小心地瞄一眼蹲在那里滿頭白發的白凩,有些懼怕,詢問守心,“那,大師,這,這位是?”守心看向白凩,白凩瞥一眼守心,“涂山白凩,哎,別看見誰都叫鬼,得虧遇上個我,脾氣好,要是別人,你的小命兒估計早就沒了!我可不是什么鬼,我呀,是狐貍精!”“???!”男人又蹲坐在地上,兩條腿開始打顫起來,“狐,狐,狐貍精?妖,妖怪?!”守心皺皺眉,他很不喜歡男人叫這人妖怪,這人也是,哪有妖自己叫自己狐貍精的。“阿彌陀佛。施主無需擔心,涂山施主不是那些大惡之人,不會對你怎么樣的?!?/br>白凩挑挑眉,看向一本正經的守心,也不拆穿他。男人咽咽口水,往守心這邊挪了挪,“是,是嗎?!”這妖跟和尚走在一起,是妖變好了,被人收了,還是說,和尚變壞了?守心感覺到白凩的目光,但卻不回應,只是詢問男人,“施主是如何認得貧僧的?”“哦,我,我見過大師?!蹦腥丝匆娛匦姆路鹂匆娏司让静?,情緒也漸漸鎮定下來,“我,我去年跟著家母前往涂山寺祈福,曾有幸見過一面大師。而且,大師的名聲早就在京城里傳遍了??梢哉f,京城里沒有一個人不認得大師的?!?/br>喲呵!白凩有點感興趣,帶著戲謔的目光看向守心,“喲,那這名聲是什么名聲呀?莫不是守心大師模樣太好,讓京城里的閨閣少女都患了相思???”守心一僵,眉頭微皺,“阿彌陀佛。涂山施主莫要亂說?!?/br>白凩卻不理他,只看向男人,“哎,你倒是說??!”守心搖搖頭,閉上眼,又撥起手里的念珠。男人看一眼守心,有些不好意思,“其實,也差不多。京城都盛傳守心大師模樣俊俏,貌比潘安。又是個佛門天才,都患了相思病倒不至于,但是每個少女都想要一睹守心大師的真面容倒是真的。我也是陰差陽錯,那天去祈福,剛好就看見了。守心大師太具有辨識度,所以,這一見,就又想起來了?!?/br>“哦?是嗎?你一個大男人還念著人大師的面容,過了一年有余竟還能一眼就認出來,行啊你!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大師有什么呢!”白凩挑挑眉,一臉取笑。“這,我,嘿嘿?!蹦腥藫蠐项^,有點尷尬地笑笑。“阿彌陀佛。涂山施主莫要再取笑貧僧了?!笔匦淖炖锸潜虮蛴卸Y,眼中卻漸漸深沉起來。白凩看得一晃神,心里咯噔了一下,目光游移,落在了守心袈裟的如意鉤上。原本毫無裝飾的狗子表面竟然還加了一塊玉,圓溜溜的,只不過,在邊緣處有一道刻痕,歪歪扭扭,帶著奇怪的弧度。“你這鉤上的玉倒是別致,是后來又加上去的吧?”守心順著白凩的目光看過去,靠近左胸第三根肋骨的地方,整整齊齊地絆著袈裟扣,如意鉤。張張口,正要回答,白凩卻又轉過去看著那個男人,“喂!你還沒說,你叫什么名字,是如何闖進來的?”男人識趣地跳過那個話題,支撐著站起來,“我,我姓楊,叫楊崢。是京城的皇商,家里是做絲綢生意的。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在家里睡覺啊,什么也沒干,醒過來就在這里了!”楊?皇商?絲綢?聽起來,好像很耳熟啊……守心和白凩對視一眼,一切好像變得更混亂了,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若這個人是楊崢,那,那位跑到涂山寺里的柳夫人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個九尾的小丫頭。還是說,這里,是另一個幻境?第84章犯戒10守心手中捏著墨珠,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又好像落在空處。“哎,你說你是京城的皇商,讓我們怎么相信你呀?”白凩看一眼守心,動動有些麻的腿,慢慢站起來,在墻垣上居高臨下,“畢竟這么個地方,一個活人都沒有,突然就冒出來一個,嗯,四肢健全的大男人。你看你,穿的整整齊齊的,華麗的跟個闊公子一樣。俗話說,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知楊崢楊公子是哪個山門,哪個洞府的?”“這,這這這,涂山公子,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樣污蔑我,如何是君子所為?”男人嚇壞了,臉色蒼白地往守心那里躲,想要躲到守心后邊,卻被不高的墻垣擋住了,只得那么站著向守心求助,“這,守心大師,您看,這,這可不能亂說??!”守心看著白凩的衣擺,那里沾著一團黑黑的東西,看起來像是墨跡,想要開口提醒,卻又被男人打斷。最后也只是挪開視線,不再理會,“阿彌陀佛。施主莫慌,涂山施主沒有惡意的?!?/br>“沒,沒有惡意,怎么,怎么這樣說我呢?”男人小聲嘟囔,但這里都是些什么人?自然是全部都收入耳中。守心搖搖頭,但若是熟悉他的人在,就能看出,他已經做出了防備的姿勢。白凩瞥男人一眼,把斗篷帽子帶上,又遮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