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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手指,要跟他拉勾。月華盯著她的手指看了許久,笑著伸出手,“好?!?/br>月華擺擺手,沿著記憶里走過的路往回走,路上一個女人急急忙忙地往這邊跑,迎面就撞在了月華身上,月華猝不及防被撞倒在地,人多的地方撞一下就容易產生連鎖反應,身邊一個人被牽連,手里的果汁沒拿穩,’啪‘的一聲砸在月華身邊,杯子炸裂開來,果汁濺了月華一身,衣服濕了,甚至有幾滴濺到了他的嘴里。“怎么回事??!”“慌什么!”“哇塞,沒傷著吧?”“怎么這樣???太沒禮貌了?!?/br>“就是,什么事啊……”……周圍人看著鬧劇竊竊私語,女人拼命的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著急,對不起,我急著找孩子,我,對不起,對不起,真是抱歉……”本來有點生氣的眾人,聽到女人是急著找孩子,也紛紛說話。“算了吧,也不是故意的?!?/br>“對啊,人家急著找孩子呢?!?/br>“就是撞了一下,應該沒事吧?!?/br>“又不是老年人,肯定沒事?!?/br>“哇塞,不會訛人吧?!?/br>……月華:好話壞話被你們說盡了,我能說什么?那個撒了果汁的小女孩來扶起月華,輕聲說著不好意思。還從她的包包里拿出濕巾遞給月華,月華笑著接過來,看一眼滿臉歉意的女人無所謂的擺擺手,示意沒關系。女人如釋重負,跑出幾步,又回過頭來,遞給月華,“若是……你可以打這個電話。真是不好意思?!闭f完便向著服務臺跑去。至于那未盡的話語,周圍人都明白,明顯是說,若是月華有個好歹,就打那個電話,她會賠的。周圍的人散去,那個小女孩還是一臉歉意,月華很無奈,再三勸說,最后收了那個女孩的一整包濕巾,她才歉意地走開。濕巾是百合味道的,月華聳聳鼻頭,覺得鼻子有些癢,但也沒在意。沒一會兒,就覺得脖子有些癢,月華沒有直接抓的習慣,他都是先磨搓,結果就發現,脖子上出了小痘痘,他扯扯衣袖,手腕上也除了幾個小紅點,他覺得呼吸有些困難,張開了嘴巴彎下腰。剛才坐的椅子就在眼前,再走一步就到了,他伸手想去按椅子扶手,卻發現周圍越來越模糊,閉上眼睛前,他看到溫艾和溫柔一臉擔憂的跑過來,那種表情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不過,是在哪兒呢,記不得了……突然覺得手有點疼,月華看過去,他的手上還扎著針,疼是因為他剛才揉腦袋的時候沒注意到,跑針了,血順著輸液管倒流了一大段,還染紅了一小塊醫用膠帶。怕疼的月華自己跟自己撒嬌:我容易嗎我,又犯病又扎針的……作者有話要說:我努力壓榨自己,希望能寫好,結果……慘不忍睹……第13章我的執事(9)臥槽,這看著得多疼啊~月華呲牙咧嘴,想要把針給拔下來。他沒弄過這東西,這是要先撕膠帶,然后再拔針?嗯,看起來是這樣,不是說要從上往下來嗎?摳摳膠帶,撕開一角,被血浸濕后的膠帶并不服帖,在中間拱起一小塊。本來扎針的就是右手,左手去撕扯就不太方便,而月華又是從大拇指的方向往右撕,扯的方向不對,就很容易因為看不見造成扯的力道把握不好,而膠帶的邊緣是牢固的,撕的時候力道會加大,而中間的連著針頭的地方還粘著,但挨著皮膚的,其實都不粘了。這就造成了放飛自我的力道扯開牢固的地方,到了中間的時候沒剎住閘,把針頭給扯動了,本來就鼓鼓的膠帶好像又鼓了一點,然后,血突突的冒了出來……“啊,”月華懵逼地啊了一聲,然后繼續懵,自娛自樂,“哦~?!?/br>估摸著點滴差不多要完了的靳言推開門的時候,就看見月華撕膠帶的動作,還沒從月華醒過來的驚喜中清醒,就聽見月華‘啊’了一聲,呆呆的,沒什么情緒,一般來說是沒有大事。但他卻覺得心頭一悸,恐慌不已,連門都沒關,一邊脫掉手套,一邊邁開大步快速地走過去。月華剛注意到有人打開門,抬起頭,就看見靳言的大臉,然后左手就輕輕拿開,右手被人捧了過去。靳言皺著眉,看著扯得半掉不掉的針頭,還有已經流出膠帶范圍的鮮血,心臟一縮,抽得他難受,眼中都是心疼,埋怨地看月華一眼,又瞥到回了血的輸液管,眉頭皺的更緊了,嘴唇也抿了起來,臉有點黑,語氣帶著輕微的嚴厲,就像是在教訓一個不小心傷到自己的不聽話小孩,“怎么這么不小心?”月華心虛的把做了錯事的左手拿開,搓搓沾到血的指尖,摸著自己的耳垂,一下一下地揉著耳洞,感受著指腹下硌硌的手感。靳言動作輕柔,左手托著月華的手,直起半個身子,右手摸索著去關輸液器,然后動作迅速的撕開該撕掉,而月華沒撕的膠帶,熟練的反折頭皮針(靠近針頭的一小段),左手按住針眼處,右手快速拔針。整個過程也只用了幾秒時間。“啊?!痹氯A看著靳言的動作,不去打擾他。在靳言按住他的手的時候,就感到一絲悶悶的疼痛感,還沒反應過來,針頭就拔下來了,不過,這小子手勁兒不是一般的大,按著是真的疼??!后知后覺的叫了一聲,莫名喜感。月華在面對突發狀況和疼痛的時候會叫,是習慣性地叫。不是那種凄厲的長長的刺耳的尖叫,而是淡淡的那種,相似于:啊,流血了。帶著恍然的感覺,乍一聽,還有些呆呆的。月華一直覺得自己很怕疼,是特別怕疼的那種人,但是真正挨到一種疼痛后,他會這樣反應:啊,原來是這種感覺,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熬。然后到下一次,對著同一種疼痛,他又會在心里跟自己說,好疼啊,那一定很疼吧。之后再循環。靳言在月華‘啊’的時候,按著月華的手勁一松,緊張的抬起頭,“疼嗎?”月華看著他不說話,靳言低下頭看著月華的手背,因為跑針鼓起一個大包,還青青紫紫的,月華扯的一下讓周圍都沾上了血,看起來甚是凄慘,靳言又是心疼又是生氣,重新使上力氣,感覺到月華的手動了一下后,又妥協的放松了勁道,嘆了一口氣,聲音悶悶的,聽不出情緒,似是有些無奈,“別動,我再按一會兒?!?/br>靳言的手套就放在床邊,先前冒出來的血順著手往下流,靳言拿起他的手套皺著眉仔細的用手背的部分沾著月華手上的血,雪白的絲質手套把殷紅的血跡襯得更為鮮艷。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靳言才慢慢松開手,用手套擦去多余的血跡,有些甚至已經干在了上面,不能沾水,一會要用濕毛巾擦一擦。這樣想著,不經意抬頭看見月華的左手放在脖頸處,以為他在抓紅疹,急忙用剛空出來的手去抓月華的手,月華一臉懵的看著靳言,他現在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