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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和海外勾結,處理起了毒品。到酒吧里干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事,他自己也染有毒癮,是個中轉毒品的棋子。一不小心,兩個人還陰差陽錯地逮到了一個小毒販子,立了不小的功……然后兩家就忘了兩個人到底是到酒吧干什么的,溫老爺子還很高興的說要是多出去打打架,就能抓到毒販子就好了。月華嘆氣:“哎……”腦殼兒疼?!澳钦l,陳澤他傷重不重?”月華的眼睛依舊閉著,眉頭微蹙。她……心疼了嗎?靳言看著月華,不放過一絲細節,只要想起溫雅的心里住著另一個人,她會為那個人傷心,對那個人心疼,靳言就覺得胸口沉悶鈍痛。等了一會兒,聽不到靳言的回答,他睜開眼疑惑地扭過去,正好對上靳言的眼睛,靳言不看月華,慢慢坐直了,正襟危坐:“我沒進去,不過二小姐說,傷勢看著很是嚇人。后來問了醫生,醫生說注意衛生,將養幾個月就好?!?/br>月華蹭蹭,坐直起來,從外套里露出手臂,把靳言的外套搭在腰上,遮住腿。靳言瞥見月華的動作,眼中流出歡喜。弄完就看見靳言盯著自己,眼中都是笑意的癡漢模樣。月華咧嘴,笑出來:“傻樂什么?走啊?!?/br>“沒有?!苯宰旖枪雌饋?,轉過頭去開車。“還說沒有?嘴角要咧到耳根了!”月華覺得好笑,這樣的靳言格外有趣。“小姐看錯了?!币槐菊?。“噗哈哈哈,靳言,你可真有意思,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有意思?”月華笑得止不住,心情莫名的好。靳言看著笑得燦爛的月華,心情也愉悅起來。月華不知道,在他又無聊的靠在椅背上睡著后,車子緩緩停在路邊,一雙手拉起被他褪到腰部的外套,重新把他蓋嚴實,停了一下,又撫了撫他的臉,車廂里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壓抑著沉重的情感:“我們有很長的時間,你可以慢慢的了解我?!叛??!?/br>六月,七月,八月,很快就到了溫老爺子的生日。老爺子今年要奔八了,是要回國大辦的。要過生日就要送禮物,月華有點發愁,不知道要送什么才好。“哎~”“小姐在愁什么?”“愁送什么給老爺子才好啊,靳言,你都送……”驀地想起靳言好像還處于失憶狀態,而且就算是沒失憶好像也沒什么用處,他對他老子不是一般的狠,又嘆口氣:“算了,不問你?!?/br>靳言放下一碟芙紐多,淡淡開口:“小姐不如問一問老爺想要什么。也好準備?!?/br>月華接過靳言遞來的勺子,斟酌著從什么地方下手,“那還有什么意思,送禮物就是要出其不意,來個大大的驚喜?!?/br>靳言溫柔地看著月華在芙紐多上劃來劃去,微笑:“那去年呢?去年小姐送了什么?”去年的他不夠格參加那樣的場合,他的眼里映著的都是月華,不過今年,不一樣了……“去年?”月華噙著勺子,回想著劇情,“去年好像……送了棵樹?”靳言:???月華:我什么也不知道,別問我。靳言好似有點錯愕,挑眉:“樹?”“嗯?!秉c點頭,“爺爺喜歡收藏一些珍貴的植物培養,他很喜歡種花的。那樹…還挺好看的?!庇终f,“是陳澤找來的,說是很珍貴,好像叫什么,鴨子的耳朵……”月華搖搖頭,“忘了?!?/br>“是歐洲鵝耳櫪吧?”談起陳澤,氣氛好像就有點不對,靳言裝作不在意,接上月華的話。“對!就是這個!”月華有點激動,似乎是沒想到靳言會知道,他托著下巴看過去,手里的勺子一下一下的敲打著碟子邊,發出清脆的聲響。靳言被月華看得目光幽沉,“怎么了,小姐怎么這么看著我?”看得我心中發燙,想要把你緊緊擁在懷里,遮住你的眼睛,好讓我能不那么失控地去想一些可怕的事情……清脆的敲打聲落下,“靳,言。你這名字,是誰給你取的?”靳言不疑有他,“是自己取得?!?/br>“自己?”月華挑挑眉,不看靳言,又轉頭去挖芙紐多,現在想來,劇情里有很多的漏洞,“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會自己起?”他端詳著看起來嫩滑軟糯的糕點,里面還加了紫紅色的蔓越莓干。這么香甜的東西,是一個失了憶的人做出來的,不僅如此,這個失憶的人還會做很多東西,甚至于無所不知。好,就算是他天賦異稟,確實有人可以看著菜譜做出滿漢全席,廚藝可以練。知道很多東西,也可以說他過目不忘,看過百科全書。但是……月華的臉上沒有一絲笑意,能從鴨子的耳朵聯想出鵝耳櫪,而且還說出準確的品種的人,真的正常嗎?而且,說到鵝耳櫪,不應該是普陀鵝耳櫪更珍貴嗎?為什么他會說,歐洲鵝耳櫪,那株溫雅送給溫老爺子的樹……這個靳言,真的是失憶后,才出現在溫家門前的嗎?從E國到C國,主角的緣分就那么深?靳言看著毫無笑意的月華,想起剛才自己的話,閉了閉眼,他的小姐啊。睜開眼又是那個溫柔的靳言,“就是失憶了,才自己起啊。小姐睡糊涂了嗎?”月華一言不發,周圍似乎都冰凍下來,月華沉默了很久,久到靳言覺得他要維持不住自己的笑臉,心中的驚慌與害怕要沖破臉上的面具奔涌而出時,月華笑了,撇撇嘴,把芙紐多送進嘴里,“算了,說不過你?!?/br>彼此都知道,對方知道了什么,卻依舊努力地維持著現狀,不戳破,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不過,到底要送爺爺什么呢?愁死我了……”月華甩下勺子,站起來無精打采的繞著草坪轉圈。桌上的芙紐多被月華戳的不成樣子,散發出甜膩的味道,看起來早已沒有了之前的引人垂涎,把桌子上的勺子捏起來放在碟子里,看了一會兒不斷繞著轉圈的月華,靳言嘆口氣,把碟子收了起來。回到廚房,處理著芙紐多,突然一個甩手把碟子摔在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靳先生,怎么了?”廚娘聞聲趕來,就只見溫雅平時常用的碟子被摔得粉碎,明顯不是意外打破的,碎的太厲害,一看就是被人用了力摔出去的。靳言彎著腰,兩只手支撐在盥洗池旁,頭放的很低,頭發垂下來,遮住了他的臉。但是他周圍的氣息卻可怕地過分,令人窒息,讓人想要逃跑。廚娘有點害怕,咽了咽口水:“靳,靳先生?”靳言的頭好像動了一下,頭發微微搖動,似乎在控制著什么,許久,他的聲音傳出來,有點不穩,“沒事?!?/br>“哦,哦,那,那我先去忙?!币膊还芙杂袥]有回答,慌亂地離開廚房。靳言眼睛通紅,像一頭即將要爆發野性的兇獸,他壓抑著心中的慌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他藏著掖著的東西,就這樣被輕飄飄的他的小姐挖了出來,沒有用什么力氣,只是像挖芙紐多一樣,輕輕地抬手,一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