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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著靳言的面又’咔嚓‘一聲咬掉一節黃瓜,瞪一眼靳言,舉著黃瓜,走到靳言身邊的時候還撞了他一下,旁若無人的上了樓。靳言:“……”我能說什么?目光隨著月華的身影,直到月華消失在視線里,靳言才回過頭來,想起剛才月華紅紅的臉,那人怕是不知道,她的臉有多紅。左手遮住上揚的嘴角,肩膀微微顫動,眉眼也柔和下來,眼神溫柔,竟然到這里找黃瓜吃,看來是餓狠了啊,真是,她怎么這么,可愛……自從月華到廚房找黃瓜吃被靳言撞了個正好,覺得丟臉的同時又給靳言記了一筆,看靳言越發不順眼起來。于是,在接下來的幾天里,月華變著法的折騰靳言,甚至讓靳言開始進廚房包攬了廚娘的活,能多無理取鬧就多無理取鬧,除了老管家悠悠哉哉的喝茶看戲,其他人都覺得溫雅有點過分,也不敢多說什么。靳言略微一猜就知道,月華是在報復那天他看到他找黃瓜吃的事,他又是好笑又是好氣。他哪里是個吃虧的人,溫雅的一切事都是他負責,他發現溫雅不喜歡喝牛奶,嗜甜,還很挑食,吃什么完全看心情,昨天還吃的東西,今天就不看一眼,今天還不想看的東西,明天就突然想要了。月華簡直就是只變色龍,典型的三分鐘熱度,沒人能摸清月華下一秒會做什么事,就好像是在故意找靳言的麻煩,所有人都是這么覺得的的,就連靳言也這么想。事實上,月華真的就是這種人,思維跳躍的太快,性情捉摸不定,就像是月亮,每天都是一個新的樣子。靳言把牛奶溫熱放在月華眼前,“今天的早餐是蘋果派?!?/br>月華瞪向靳言,“我說了很多次,我,不,喝,牛,奶!”靳言不為所動,知道你不喜歡,所以才讓你喝。兩人大眼瞪小眼,驀地有電話響起,靳言拿來電話,遞給月華,“老爺子的電話?!?/br>月華挑挑眉,溫老爺子的?男主玩什么?疑惑的接過電話,表情瞬間變化,“爺爺?”老爺子的聲音傳過來,溫和有力,“丫頭,靳言說你又挑食了?”月華看一眼靳言,柔聲道:“哪有,我很聽話的。爺爺你呢?”“爺爺呀,還是老樣子,你呀,還挑食,爺爺都吃不了,是氣爺爺嗎????”“哪有,我也就,挑了幾樣呀?!?/br>“我還不知道你?你本來能吃的就不多,還挑食!我看了靳言給你列的計劃,我看就很好呀,你要聽話,爺爺可是看著你呢,你大了,就別太任性了。身體是自己的,哪經得起你這樣折騰?別嫌爺爺啰嗦,爺爺都是為你好……”月華‘嗯嗯’的應著,沒有一句反駁,沒有一絲不悅,那個囂張任性的人仿佛不是他。溫家老爺子不是一點的在乎溫雅,而是很在乎溫雅,每一句話都是愛意。月華沒發現自己的臉色從未有過的好,眉眼彎彎,連氣息都是溫和的。靳言看著這樣的月華,那天的異樣感覺突然就又出現了,完全,移不開眼……溫柔坐在一邊,看著靳言盯著月華的目光,握緊了手中的勺子,垂下眼來,喝了一口粥。掛下電話,月華覺得被人關心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心情也喜悅起來。抿著嘴笑的開心,順手就拿起牛奶喝了一口,又在瞬間反應過來,想吐又覺得太惡心,只好皺著眉頭咽了下去。好心情瞬間就沒有了,放在一邊不再碰,皺著眉吃一口蘋果派壓壓嘴里的奶味。靳言看著月華的表情,這么厭惡?不過,牛奶是必須要喝的。他又一次開口,“小姐,牛奶要在涼之前喝完?!?/br>月華不理靳言,自顧自的吃著蘋果派。靳言挑挑眉,不聽?“小姐,老爺要求我定期把你的情況匯報給他?!庇旨由弦痪?,“他還讓我看著您喝牛奶?!闭f完就看著月華,言外之意,你不喝也得喝。月華歪著頭看向靳言,笑得一臉猙獰(他覺得是的),點點頭,“你真行,真行,啊,靳言,我真是小看你了?!?/br>靳言笑笑,“小姐夸獎了,關心小姐的身體是我分內之事?!庇肿龀龌腥坏谋砬?,“啊,還要感謝老爺的栽培?!庇中Α?/br>月華惱怒,一邊瞪著靳言,一邊拿起牛奶就往嘴里灌,喝的時候眼睛一直和靳言對視,滿滿的都是咬牙切齒。‘啪’月華咽下最后一口牛奶,杯口朝下示意,然后把空杯子放在桌子上。靳言表情冷淡,“小姐不該喝的那么快,對身體不好。哦,下次放杯子的時候可以輕一點,萬一杯子壞了,傷到您就不好了?!?/br>月華咬牙獰笑,“你等著!”經過兩天的交鋒,月華覺得跟靳言計較完全就是自己找罪受,現在靳言背后有了老爺子,他想做什么都不行,只要靳言打著為他好的旗號,跟那邊通個電話,溫老爺子什么事都答應,完全不會顧及月華的想法。當然,全部都是吃什么喝什么做什么這些細瑣的事,月華覺得他要被靳言折磨瘋了,現在看見靳言都是一嘴的奶味和青菜味……溫柔看著靳言把溫雅制得死死的,先前的不平衡也漸漸消散了,她原本以為溫鋒把靳言給了溫雅,是在偏頗她,現在看著溫雅被靳言弄得每天都要喝牛奶,吃青菜,還限制了她的零食,就覺得莫名的好笑。原來,溫鋒還是沒有騙自己的。溫鋒表示:我也沒想到自家meimei對上靳言會輸的那么慘烈……但是漸漸的她就覺出不對來,靳言現在根本就是在躲著她,一般是能不見就不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只一心想著怎么整溫雅,心里想的都是溫雅,做的事也都和溫雅有關,開始她以為靳言老是和溫雅做對,好像很不喜歡她的樣子。但是,有一天,家里來了一個人……那是個很普通的早晨,她看到溫雅這幾天最喜歡的秋千椅,突然就想坐一坐。她剛坐上一會兒,眼上就覆蓋上一雙手,有點粗糙,愣怔中,壓低了分貝的男聲從耳后傳來,“猜猜我是誰?”溫柔一把扯下那雙手,跳下椅子,轉過身來,臉上紅紅的,似是帶著薄怒,“你是誰?怎么進來的?”陳澤在溫柔跳下去的時候‘哎’了一聲,看她轉過臉來,才知道自己一時大意認錯了人,在他看來,溫柔現在帶著紅暈,惱怒的模樣像一只紅眼的小兔子,無辜又惹人憐愛,少女身形修長,白色的連衣讓她更顯清純無暇,長發好像被卷過一樣,逆著光時看不清她的面容,幾縷調皮的頭發跑到前邊,顯得溫柔嬌弱。一點也不像溫雅,他怎么會認錯呢?目光瞥過溫柔的卷發,想起溫雅的頭發,她好像也是卷發來著?“喂!說你呢!”溫柔見這個人只一直盯著自己看,更是羞惱。陳澤自然是好看的,不比靳言的尖銳的俊美,陳澤是那種溫潤的舒服感,溫和不具有侵略性。陳澤有點尷尬,不自覺站了軍姿,他剛才竟然認錯了人,“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真是對不起!”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