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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恤和短褲之后,顯得格外青春活力。也是,才二十六歲的人,就算平日里脾氣溫和不愛張揚,也成熟不到哪里去。變化更大的是程逸。他平日里大多數時候都是定制西裝,就算不是西裝,也是比較正式的衣服,畢竟是公司的老總,穩重老練的印象是要有的。現在的他穿了體恤短褲,還戴了一副墨鏡,海風吹得他額前的碎發浮動。仿佛就跟剛追沈之遠的那會一樣,幼稚又強勢的大男孩。兩人離開酒店后,到了海邊。“啊——”沈之遠對著大海吼了一聲,他難得這么放飛自我,完了以后,反倒是把自己逗得笑了起來。程逸捧了水潑了過去,跟著哈哈大笑:“傻啦吧唧的?!?/br>沈之遠不甘示弱,也用水潑他。很快打鬧成了一團。兩人玩累了,程逸躺在了沙灘上,戴著墨鏡曬太陽。沈之遠坐在他的旁邊,也瞇著眼感受著海風。坐了一會后,他側過身,在沙灘上寫東西。寫了兩個字:程逸。程逸看他在那寫東西,也就跟著坐了起來,湊了過去想要看:“我看看,寫了啥?”誰知道沈之遠眼疾手快地抹掉了。程逸不甘心地嚷嚷:“寫了啥???還不讓我看?!?/br>沈之遠看向他,笑得神秘:“不告訴你?!?/br>“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程逸把他按倒在了地上,作勢去掐他脖子,“說不說?”不管程逸怎么“逼問”,沈之遠就是卯足了勁不告訴他。晚上。兩人到一家燒烤店吃自助燒烤。自助也是沈之遠忙活,程逸慵懶地坐在了一旁,等著吃就可以了。沈之遠正在一旁烤rou。程逸在一旁看著他,看著他翻動rou塊,然后給每塊rou灑上佐料,動作仔細又嫻熟,沒有絲毫不耐的情緒。他這么看著看著,才猛然意識到,似乎一直以來,沈之遠都是這么照顧著他的。從來不曾抱怨,從來不曾像其他情人那樣使小性子,就算真的發發脾氣,也是撒嬌的成分居多,從來不讓他難辦。跟著沈之遠一起,也是從未有過的放松。看來自己當初真是火眼金星啊,竟然找到了這么一個寶。程逸忍不住走到了沈之遠身邊。沈之遠正在用夾子夾rou呢,突然面前一道陰影,他抬起頭來看著程逸:“餓了?這個已經好了,你先吃吧?!?/br>他的睫毛很長,夜晚的燈光映在了眸子里,亮晶晶的,閃得人心頭蕩漾。程逸向來是想什么就做什么的,也不管是在外面了,捧著沈之遠的頭,就用力地吻了上去。沈之遠還夾著rou,不知道程逸怎么突然就來了性致了,最初的驚訝之后,也就隨了他去,開始回應他。良久,唇分。兩人都微微喘著。好在他們這桌位置靠邊上的,要是在正中間,還真是給其他吃燒烤的人來了一場表演呢。沈之遠剛準備埋怨一下。程逸就說道:“要不咱們不吃燒烤了,回酒店吧?!?/br>話說得曖昧至極。沈之遠遞給他燒烤:“都烤好了,吃了再說吧?!?/br>程逸開始耍流氓:“這可是你說的啊,等會在床上你在上面……哎……謀殺親夫啊?!?/br>他被沈之遠用一塊烤rou強行堵住了嘴。……第二天,兩人白天在周圍的景點逛了逛。晚上回酒店的時候,才發現酒店下面有一場活動。說是活動,其實就是眾人聚在一起鬧著玩的。搭了一個臺子,想表演的可以自愿上去表演,現在就有一個人在上面唱著歌。臺下圍了很多人,大家喝著酒,聊著天,有真心想要交個朋友,疏解郁悶的,也不乏有很多人是想趁此機會找個看對眼的,然后尋尋樂子。大家彼此心照不宣,看破不說破,全憑興趣。總的來說,就是魚龍混雜,啥稀奇古怪的都有。沈之遠對此沒有絲毫興趣,他覺得這樣的場合太吵鬧了,而且很亂。但是,程逸不這樣想,兩個人回到了酒店,大眼瞪小眼的,有什么意思???還不如在這里一起玩玩,指不定還能碰到他感興趣的。沈之遠不知他所想,收回了視線說道:“咱們走吧?!?/br>“別啊,咱們也過去看看?!背桃堇怂?,就朝那邊走去。沈之遠忍住心底的排斥,跟著程逸到了活動的地方找了個位置坐下。沒想到還沒坐一會,程逸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沈之遠幾次想走,又怕程逸回來找不到自己會心急,只好又耐著性子繼續坐著。“喲,這位小兄弟很面生???”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過來,也不管沈之遠同意不同意,就坐到了他的對面。他長相蠻橫,穿著黑色背心,手臂上還紋了幾個紋身,看起來就是不好惹的類型。沈之遠偏過了頭,沒理他。那個男人也不氣餒,遞過來一杯酒:“給個面子,喝一杯?!?/br>“不好意思,我不喝酒?!鄙蛑h都拒絕得如此明顯了,他以為那個人也就放棄了。沒想到對方不依不饒地舉著酒杯:“你也是來玩的吧?就當交個朋友?!?/br>他一早就注意到沈之遠了,一開始還有個人陪著,后來就落了單,模樣生得俊俏不說,氣質還冷冷的,他哪能放過如此好的機會。沈之遠怕惹上了麻煩,也不等程逸了,站起來就想走。沒想到,才邁出步子,有幾個人就圍了上來,并不強勢,只是稍微動作了一下,可沈之遠知道是沖著他的,很明顯是那個男人的幫手。他一邊緩慢走著,一邊思索著自己向其他人求救,得到幫助的可能性有多大。因為他不知道聚在這里玩的人,是像他和程逸這樣正經的人,還是一幫社會混混。如果說要硬拼,對方這么多人,不用想都知道,他絕對是沒有勝算的。沈之遠這么想著,就快速走了幾步。果然,那幾個人都瞬間圍了上來。那個給他遞酒的男人就如同就看著掉進陷阱的獵物一樣的眼神,慢慢地走了過來:“我說小兄弟,你這是干什么?我只是請你喝一杯而已,是酒,又不是□□?!?/br>他說到后面,面部都有些猙獰了,顯然也是被沈之遠“不識抬舉”的拒絕給惹怒了。“大庭廣眾的,那你又想干什么?”沈之遠故意加大了聲音,然而聲音卻被湮滅在了臺上的鬼哭狼嚎里,少有的幾個人聽見了,好奇地往他們這邊看了兩眼,也就回過了頭,裝作沒看見了。沈之遠心道,果然。看來還是得靠自己了。“來,喝吧?!闭谶@時,那個男人又遞了酒過來,語氣已經不像開始那么客氣了,而且遞過來的是一瓶酒。沈之遠順從地接過了酒,趁對方放松注意力的時候就準備跑,沒成想被他們的一個同伙給抓住了。沈之遠心一橫,舉起酒瓶就砸了過去。場面頓時亂了起來。沈之遠自然是落了下風。不過他真正狠了勁,也不那么容易被對方壓制住。這邊鬧成了一團,自然是引起了更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