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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對周邊的人的傷害都不會太大。 但畢竟也是傷害,會傷害到關心愛你的家人,會傷害到情感自愈能力還不夠強大的孩子。 畢婠有些憂愁的想著自己和班直兩人的未來,掏出手機,仍然沒有一通電話或是短信。 有些失落的畢婠將注意力都放在手機上,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緊跟著腳步聲…… 作者有話要說: 啊,臭不要臉的請各位看一看我的新文,都沒人看,太可憐了,哭暈在廁所……_(??`」 ∠)_ 感謝點擊 感謝收藏 ☆、第40章 黑皮三是這片棚戶區有名的賭徒,好吃懶做,游手好閑,最近又因為借了高利貸,被逼無奈,回到這個棚戶區,壓榨他母親最后的剩余價值。 黑皮三的母親早就已經絕望,猶如天際被遺棄的最后一抹余暉,不勝悲切的游走在人世間,歷盡滄桑,洞悉所有的幻滅往事,沉默寡言的坐在弄堂,任由著黑皮三將本就一貧如洗的破房子翻了個底朝天。 “你個老不死的,把這破房子的產權證藏在哪里?”黑皮三罵罵咧咧的翻著抽屜,將抽屜里的物件撒了一地。 在黑皮三的不懈努力下,一對金戒指從他摔落在地上的雜物里滾落了出來。 瞬間攫取到二人的目光,倆個人的目光短暫的交匯一番后,剛剛猶如一尊雕像一樣坐在椅子上的老人,騰的站了起來,黑皮三見狀立馬蹲下身子,將兩枚戒指攢握在手中。 “把戒指給我?!崩先似疵膿寠Z著。 “老東西,今兒不把產權證交出來,這對戒指我是不會給你的?!焙谄と龗昝摿死先说睦?,高高的將手舉過頭頂,睥睨著身子佝僂的老人說到。 “你個不孝的畜牲,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東西來,這是你爸爸當初給別人做了三個月的長工,錯過了你爺爺的最后一面,才攢下來的錢打的一對戒指,你還給我?!崩先俗詈蟮囊稽c倔強也被這個無賴給擊碎,老淚縱橫的揮舞著拳頭砸在黑皮三的身上說到。 “我說了,你只要交出產權證,我就把戒指還給你。這么個破戒指也值不了幾個錢?!?/br> “哼,產權證我就是白給別人,也不會留給你?!?/br> “媽的,你個老東西……”說著,黑皮三就要揮手打人。 就在這時,黑皮三的電話響了起來,只見他掏出手機,看見來電顯示后,剛剛那副兇神惡煞,為非作歹的神情全然不見,轉而換上了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三哥,您就再寬限我幾天,我保證,我一定會將錢給湊足?!?/br> 說著,一手將老人推到在地,心有不甘的向著屋外走去。 就在他為自己的處境苦惱不已的時候,正好瞧見了一個獨身女子走在黑漆漆的巷子里。 心中一喜,果然天無絕人之路,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緊緊的尾隨了上去。 畢婠將注意力從手機上收回后,這才覺得周身的環境有些可怕,再加上后面緊隨的腳步聲,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默默的在手機屏幕上按好了110,又在包里尋找著尖銳的物件,雙腳也漸漸的加快了速度。 就在她腦補了一百種橫死在無人漆黑的小巷場景后,就聽到身后的腳步聲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一陣關門的聲音。 畢婠懸著的那顆心這才落了下來,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后,一手扶著墻,一手按在還在狂跳的胸口,平復一番,就準備離開這片令人不安的地方。 然而,老天似乎不太如人愿。 剛一轉彎,走了沒幾步,就撞見了一個搶劫犯罪現場。 很顯然,黑皮三根本沒有注意到畢婠的腳步聲,對于畢婠的意外闖入,也是始料未及,兩人當場就愣住。 倒是一旁被嚇得不輕的女孩子最先打破了這個劍拔弩張的僵局。 “救命啊?!笔芎φ叱弥谄と派竦目諜n掙脫了控制,沖著畢婠這邊踉蹌的跑了過來。 黑皮三也是一時慌了神,動作快于思考的的三兩步追了過來,一把拽住女人的頭發,將人拉拽到地上,一腳就踹在了女人的身上。 抬起頭來,就見到畢婠快速走近,一雨傘當頭就甩了過來,然而黑皮三的反應速度很快,一把接住畢婠揮過來的雨傘,順手使勁一拽,“悶哼”一聲就將畢婠也拉拽到了地上。 此時的畢婠根本來不及后悔剛剛那般不自量力的跑過來,扯著嗓門就開始喊,一旁被摔懵的姑娘精神上受到了鼓舞,也跟著大聲呼救起來。 巷子雖然人跡罕至又漆黑一片,好在棚戶區的住的人還不少,立即就有人朝這邊而來。 黑皮三見狀,薅起兩人的包就準備跑路,然而畢婠卻是死死的拽著包不撒手。就在二人僵持階段,最先聽到動靜的人就跑了過來。 黑皮三狠狠的踹了一腳畢婠,罵了一句臟話,扭頭就往巷子那頭跑去。 畢婠和那個姑娘得救了,被熱心的路人們送到了最近的警局。 二人一身狼狽的坐在警局里提供線索,隨后見義勇為的畢婠接受了女孩真摯的感謝,和警察的一致認可。 一切調查都結束,女孩也被男朋友呵護著接回家后,這時,畢婠才從剛剛的無限榮光的里走了出來,強撐著的勇敢,也被內心深處的后怕所取代。 雙腿都有些微微顫抖,掏出手機,也不管什么打擾不打擾,就給想了一天的班直打去了電話。 電話一接通,畢婠的聲音就變了,似乎只要一對上這個人,自己瞬間就軟弱的不幸,“喂……” “師兄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你有什么事情要轉告嗎?” 畢婠的哭腔一收,立即緊張起來,“他為什么不方便接電話?” 那頭的趙唯一輕聲一笑:“畢小姐,我也是為你好?!闭f完,趙唯一就掛了電話,還順手關了機。 往往越是不能多想的話,越是容易引起誤會,若是放在平時,畢婠也不會陷入自己挖的坑里。 而今天所經歷的一切,早就讓她失去了理智,脆弱的不堪一擊。 畢婠一路從警局哭著,拖著傷痕累累又狼狽的身體回了家,簡單的處理了一下腿上的傷口后,就拿著備用鑰匙敲響了班直的公寓,見著久久沒有人回應,這才拿鑰匙開了門。 坐在沙發上等著他回來。 這一等就是一夜。 直到早上畢婠準備回自己的房子,準備上班的時候,才在門外遇見了身上滿是酒味的班直。 還有,他閃躲的眼神。 一夜的胡思亂想和不安在這一刻似乎得到了證實。 往往這個時候,真想究竟是什么,女人都沒勇氣和理智說服自己,而她們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