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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真情,我很希望終有一日能吃到他們的喜酒,他們會感謝我這個媒人的?!?/br> 簡凝猶如被雷劈了一般,贏策頓了頓,語氣帶了絲嚴肅,道:“不要再調查羅嬴袁三家的事了,你現在住手還來得及,我不想你蹚這趟渾水?!?/br> 簡凝愣了愣,苦笑道:“好啊,我也不想再瞎摻和?!?/br> 每當她打退堂鼓的時候,系統總會在她的腦子里歡快的蹦噠,不是警告她人道毀滅,就是腦電波損毀。簡凝不是個特別怕死的人,可是她也知道硬抗是不明智的選擇。 如今的糾葛已經牽扯到了武林與朝堂,跨越三輩人。簡凝的腦子本來就不怎么好使,一旦事情變得復雜,她的腦袋里便只剩下了漿糊。 簡凝坐在一處的正前方,聲色疲憊道:“我真的不想再猜了?!彼龘沃~頭,說不出是在哭還是笑,道:“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訴我,我就不用每天擔心這個擔心那個,睡著了也是在想著誰和誰有什么關系、哪家和哪家有什么過節?!?/br> 她喜歡簡單一點的生活,終日猜忌和為性命而奔波并不是她想要的。 贏策定定的看著這樣的簡凝許久,輕嘆一聲,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頭,道:“這些事情我所知道的也不多,能夠告訴你便更少了?!?/br> “從我們父輩那一代開始,干將、莫邪、純陰血是人盡皆知的開啟王朝寶藏的鑰匙。當今圣上羽翼未豐時難敵眾意,只得將干將莫邪分別贈與文武權臣嬴袁兩大家族,用以分割皇權。袁昭儀懷有身孕時,太醫號脈分明是個皇子,結果生下來卻成了公主,驗血后發現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純陰血脈。如此一來,干將、莫邪、純陰血便成了三個缺一不可的鑰匙,分別為當朝三大家族分別掌控。每一代王朝的衰敗,大多是由于集權□□而導致的滅亡。三足鼎立,權力分割,才能保證王朝的延續。 “只是,皇帝多自詡為天子,不可能容忍有人占有本該屬于他的權力。沒人知道王朝的寶藏究竟是什么東西,但所有人都認為那是一筆無盡的財富,同樣象征著皇室至高無上的權力?;实垡獢垯?,王朝寶藏自然勢在必得,同樣要排除異己。人說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站在權利的制高點便沒有對錯。袁家、嬴家,罪名皆是莫須有,怪就怪在家族勢力過強,成了絆腳石。 “鏟除掉朝中的兩大勢力,皇帝的目的只實現了一半,集權做到了,三把鑰匙卻悉數失蹤。干將被三石道人取走,莫邪為我所竊,而純陰血不知所蹤。袁家出事那天,我見到了你?!?/br> 聞言,簡凝猛地抬頭,對上了那一雙溫柔的眼。贏策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左側鎖骨,那一處被她親手挖掉的血rou已然結痂,被衣衫掩蓋,不經意便無法發覺此處的傷痕如此丑陋。 “你身上的蝴蝶蠱,是我親手下的,除了能讓我找到你,別無任何作用?!?/br> “我不能讓你落到皇帝手中,可是那時的我太小,沒有能力保護你,更不想把你牽扯到權力糾紛中,對你來說,遠離皇城才是最好的選擇?!?/br> “在我的家鄉,為一個人下蝴蝶蠱便是要她的一輩子,只有我能認出我所下的蝴蝶蠱是什么模樣。阿凝,天極山那一晚,我潛進璇璣堂時,便意識到你的身份了?!?/br> 簡凝一臉茫然的聽他說著,大腦運作不是很順暢,系統也沉默不語,仿佛一切都靜止了一般。 贏策扳過她的臉,雙目對視,一字一句問道:“你為什么要挖掉它?!?/br> 簡凝意識到二人的距離已經很近,近到前胸相貼也沒有伸出手推開近在咫尺的那人,而是仔細的思考他的問題,繼而誠實道:“被人cao縱的感覺,很不好,就這么簡單?!?/br> 贏策的掌心微微一顫,笑道:“你可真狠,蝴蝶蠱只有被人用極鋒利的刀在血rou根部徹底剜出才能解蠱,挖的時候……疼不疼?” “疼啊?!焙喣卮鸬膮s有些漫不經心,仿佛在說今天吃rou還是吃素一樣隨便,“疼的多了,自然而然就習慣了?!?/br> 她突然笑嘻嘻的湊上前去,問道:“贏策啊,你想不想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百色妖姬?”贏策挑了挑眉,“還是才女姬泠?” “都不是,”簡凝笑著搖頭,頗有幾分自嘲,道:“我倒希望自己是姬泠。沒事兒了寫本小黃|書,有事兒了約個架,不論做什么事都是正大光明,問心無愧。做個簡單的小姑娘,每天看看帥哥犯犯花癡,愿意了談個戀愛也可以開開心心?!?/br> 她突然捂住臉,聽起來是在笑著,實際上肩膀微微顫抖,道:“我也不想殺人,我不想犯|罪,我就是想好好上學交朋友,為了愛好碼字賺錢,能有一天和我mama說句話……” “可我是個通緝犯?!?/br> 贏策靜靜地看著她平復了心情,昂首看著自己,仍然是那一張笑得賤兮兮的臉。雖說她說的每一句話自己都聽不懂,但他不想廢話,徑直頷首堵住了她的嘴。 唇齒纏綿間,簡凝沒有抗拒,而是攀著他的肩,笨拙的回應著。 “我在?!?/br> ☆、莫名其妙戀愛波 有些事情想來真是莫名其妙。簡凝躺在床上,將被子蓋過頭頂,一臉懵逼的考慮現狀。 昨晚……他們什么也沒做,倒是簡凝半死不活的哭了許久,恨不得將前二十年中忍在肚子里的淚水一口氣流個干凈。 贏策摟著她什么也沒說,他誠然沒什么話可以說。簡凝只顧著嚎啕大哭,分明沒有告訴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贏策一個古代人完全聽不懂簡凝究竟在哭什么,安慰之詞也不知從何開口,只得保持沉默,偶爾摸摸她的頭,神色略有不解和尷尬,卻擔心簡凝看到了會更不開心,只得維持了公式化的微笑。 隨后,簡凝哭聲漸止,不知不覺間攥著贏策的衣襟睡著了,后者小心翼翼的去掰那纖細卻有力度的五指,奈何簡凝死活不撒手,贏策哭笑不得,礙于簡凝的情緒,不好再吵醒她,只得抱了她同倒在榻上,合衣而臥。 翌日清晨,簡凝率先醒來,睜眼便是贏策那張臉,鼻尖幾乎碰在了一起,自己抓著他的衣襟不放,那塊云錦的料子已然被她捏的皺皺巴巴,甚是難看。更為恐怖的是贏策環著她的腰,呼吸清淺平穩,似乎仍在熟睡。 簡凝登時一個頭兩個大,一句“臥槽”險些脫口而出,好在她及時忍住,不然嘴唇又要碰在一起了。#手動拜拜# 克制住了爆粗口的沖動,簡凝咬緊牙關,不讓一絲聲音從齒縫中泄露出去,唯恐驚醒了贏策,屆時雙目對視只會更尷尬! 簡凝權當什么也不知道,像觸電一般收回了那只作了大死的爪子,老老實實的保持姿勢裝睡,心中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心若擂鼓般咚咚作響,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