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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天云是不想跟著老大夫一起在院子里排排站然后大聲朗讀保證書的。“隔天來一次?怎么樣?”老大夫問。蕭天云嘀嘀咕咕的開始算,“家里會隔二十多天左右制作一次藥酒,問荊允許你每月十五喝一次酒,但是師父你總會將一月一次變成一月兩次,問荊沒隔五天都要檢查一遍藥箱,從倉庫補充藥物過去……”老大夫:“倉庫鑰匙在問荊手里,我沒有,這瓶酒還是下午你從他房里偷鑰匙拿出來的?!?/br>蕭天云:“……隔天次數太頻繁了,就、就五天一次?”“暫時試試,”老大夫在紙上記下來,“三次之后再根據情況調整?!?/br>“師父,”蕭天云說:“我還有一個問題?!?/br>老大夫正要放下筆,聽到他這句,臨時拐了彎去沾了墨,“什么問題?”蕭天云:“問荊喝醉了,我們讓他說什么?”老大夫:“……這個,再想想吧?!?/br>剛才他們好像都忘了這個,最關鍵的說話訓練。蕭天云點點頭,抬頭看了一眼,月亮慢悠悠的往上爬,飽滿的彎度像是一張大笑著的嘴巴,似乎他們勝利在望,問荊的啞疾很快就能治好。第二天,楚問荊醒來有點頭疼,老大夫及時端了一碗疙瘩湯進來,親切的說:“我飯都做好了,你才起,趕緊吃飯?!?/br>楚問荊順著窗戶看了看外面天色,不過是蒙蒙亮的程度,杞子師父什么時候會起這么早了。不過想歸想還是乖乖喝了湯,喝完之后頭疼好多了。爬起來疊好被子,穿衣洗漱,又提著水桶上山挑水。早上陽光甚好,老大夫開了醫館門,拉著兔子搬個小板凳就在醫館門口坐著曬太陽。為了不打擾一個醉鬼的好夢,蕭天云和老大夫不僅輕手輕腳的從房中離開,商量療程和不讓楚問荊察覺的方法之后,蕭天云也沒到楚問荊房間去睡覺,又縮回花盆里,繼續修煉。不知不覺睡著后,又在大清早被老大夫扯著葉子叫醒。現在老大夫在門口看著楚問荊和杜壯,他好進楚問荊房間拿鑰匙,再酒放回去,做的悄無聲息,一點痕跡都沒有。門口,杜壯拿著幾片白蘿卜葉子和老大夫說要喂兔子。老大夫笑呵呵的說你就在這兒喂吧,我順便考你功課。絲毫沒有因為杜壯給兩只依舊在減肥中的兔子加餐而生氣。杜壯覺得師父今天很高興,抓著木賊麻黃的耳朵狠狠的摸了一把才把白蘿卜葉子給兔子們吃,他蹲在地上抬起頭,看著都開始哼曲的老大夫,說:“師父,什么事這么高興???”老大夫:“不告訴你?!?/br>杜壯:“……”……五天后,老大夫閑著無事給楚問荊泡茶,泡完之后先拿給杜壯,讓杜壯聞聞什么味道,杜壯說是當然是茶香味。老大夫放了心,又不厚此薄彼的給家里其他人也泡了茶。喝過茶后,杜壯要走了,老大夫遞給他一個碗,碗里是少半碗酒,杜壯沒喝過酒,聞到酒味下意識皺了皺眉頭,老大夫又拿起瓢從水缸里舀了水將杜壯手里的碗填滿。老大夫:“這回還聞得見嗎?”杜壯又嗅了嗅,說道:“還能,但是味道不重了?!?/br>“很好,”老大夫說,“你去前面問診臺把你問荊哥的水壺拿過來?!?/br>杜壯蹬蹬瞪就跑去了,一會兒又拿著水壺跑了回來。老大夫摸了摸/他的頭,慈祥道:“天色晚了,你快回家吧,剛才的事情記得別和你問荊哥說,師父在訓練你問荊哥的酒量?!?/br>杜壯:“為什么要訓練酒量?”老大夫睜眼說瞎話,:“他的藥酒釀出來效果一直不佳,和他酒量差有關系,師父這是為他好,再幫他訓練,這是咱們師徒之間的秘密,不能說?!?/br>杜壯伸出小指,和老大夫勾了勾,又拍著小胸脯保證:“絕對不說?!?/br>老大夫:“好孩子?!?/br>蕭天云的刻苦修煉總算有了一個不小的成果,最近每天晚上都能出來蹦跶。杜壯走后,蕭天云在院子里化形,配合著老大夫又一次把全然信任他們的楚問荊灌醉了。第69章第六十九章吻(一)蕭天云已經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老大夫又讓他放下。老大夫說:“你扶著他慢慢往回走?!?/br>蕭天云不知道老大夫要干什么,只好又將問荊放下,楚問荊軟軟的推了他一把,沒推開,有些不高興的皺了眉頭。老大夫:“問荊,第十二卷到第二十一卷主要寫了什么?”“藥草,分山,芳,隰,毒,蔓,水,石,苔,雜,有名未用,共計、六百一十一種?!背柷G說。老大夫亮著眼睛,隨口瞎問,“人參在哪兒?”楚問荊:“十二卷,補五臟,安精神,定魂魄,止驚悸,除邪氣,明目開心益智?!?/br>蕭天云突然擦嘴,“那問荊草呢?”老大夫瞪了他一眼,就見楚問荊緩緩露出一個笑容,“沒記載的?!?/br>“怎么可能?”蕭天云不信,楚問荊回身靠在他身上,手摸索著向上狠狠捏了一把蕭天云的臉,直接將臉扯成了一張大餅,老大夫無聲的嘲笑了他,繼而又天南海北的瞎考。太長的句子,楚問荊回答時候斷斷續續的,近乎兩個字、三個字的往外蹦。醉酒使大腦成了漿糊,回答速度慢、還帶串了藥物功效的。老大夫軟磨硬泡的磨了半個時辰,也不過就磨出十五句話來。半個時辰后,楚問荊不樂意說了,問什么都不說,趴在蕭天云身上,時不時捏捏臉,抓抓頭發,扯衣服,各種上/下/其/手。不知道楚問荊碰到了哪兒,蕭天云頓時變了臉,紅的不成樣子,還有點失措的意思。老大夫見吐不出字來,就不想看這兩在眼前戳著,揮揮手打發走,自己抓了抓頭發,回去翻書架,想下一次讓問荊說什么好。蕭天云將人抱在床/上放好,轉身拿毛巾的功夫,楚問荊翻身從床/上掉了下去……“噗通——”直接嚇得蕭天云手里的毛巾掉了地。楚問荊的頭嗑在了地上,痛的悶/哼了一聲,喝醉的原因還有一些鼻音。蕭天云著急跪在地上,扶著楚問荊的上半身將人轉過來抱在自己懷里,借著未關的窗戶和門口透進來的月光,仔細的看楚問荊被撞到了額頭。期間楚問荊疼的直捂著,不讓蕭天云看,蕭天云一手摟著楚問荊不讓他滑下去,一手不停的撥開楚問荊捂著頭的手。楚問荊許是受不了被不停的撥/弄,雙手胡亂揮舞亂動,蕭天云一手抓不住,低頭湊近,用自己的身體將楚問荊亂動的爪子擋在他額頭的傷口之外。又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