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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石桌在的地方比楚問荊的小屋子修煉也更容易些,進步飛快,蕭天云估算了一下,如果能夠一直在這里修煉,不出兩年,他就不再是只有每月月圓才能夠保持人形了,最重要的是會長高,長得比楚問荊高,看誰欺負誰!少年人的心情總是很簡單,說變就變,說好就好。心情好了,看站著的呆/子都能看出花來,他放下腿從石桌上跳了下來,“你為什么不讓我用倉庫里的土,我給你個解釋的機會?!?/br>楚問荊給他指了指拿枯樹枝寫下的字,蕭天云賞光蹲下/身去看,楚問荊也蹲在他旁邊,手里拿著樹枝,隨時準備寫字,好和蕭天云交流。冬天土地都仿佛凍住了,枯樹枝劃寫的痕跡并不是很清晰,蕭天云看了兩三遍,才全部看全意思,他一手搭上楚問荊的肩膀,手指頭不停的點來點去,“這還不簡單,那袋土豆是從哪里挖出來的,你就去哪里給我挖一花盆土回來就行唄?!?/br>這似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然而他忘了一件事——楚問荊被關了禁閉。楚問荊很是無奈的又一遍重復了他被禁足了的事實。看到地面上新的字跡,蕭天云突然想起剛才楚問荊好像在字條上已經解釋過一遍了,他勾著楚問荊的肩膀,因為刻意壓低聲音顯得有些像是在耳語,頗為親昵。他有些好奇的問道:“你為什么會被禁足?得禁多久???”問到這個問題,楚問荊顯得更加無奈,先不管老大夫一定要禁足他的原因是什么,這一次他被禁足的最直接原因就是因為蕭天云。想起一個月前的事情,蕭天云說:“那不能怪我,那些題目實在太簡單了,我是幫你去掉一些?!?/br>蕭天云因為要努力把胳膊橫著跨過楚問荊的肩膀還要顯得自己游刃有余,所以下蹲的姿勢就比較直,低下頭不僅能看見字還能看見楚問荊的后腦勺,他不知道楚問荊是什么反應,只是自顧自地繼續說:“而且我還幫你解決難題了啊,就比如說那個看圖題目,你是不是沒有認出來?”他說完也沒看到地上有新的字跡出現,以為楚問荊因為這個生氣了,趕緊拍了拍楚問荊的肩膀,“別那么小氣,你做難題時候我都沒有打擾你,最后老大夫檢查時候,我還付出了三片葉子的代價,也算受了懲罰了。你只是被禁足,又不疼,我快疼死了?!?/br>蕭天云想想被老大夫揪了的三片葉子,如果對方不是醫術頗高的老者,而是楚問荊或者別人的話,他大概就一拳頭揮上去把人揍扁了。要好好修煉,盡快化成/人形,把本體保護起來,最好誰也看不見。楚問荊安撫性的拍拍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示意自己沒有生氣,在地上寫到:你也喜歡醫術?蕭天云點點頭,蹲的有點累,換了一個姿勢,“是啊,我還無師自通?!?/br>他偷偷聽老大夫講課這事就沒必要和楚問荊說了,偷師這種事似乎不太光彩。蕭天云能夠化成/人形,也是近幾年的事情,加之每年也就只能出來十二個晚上,對人情世故并不了解,名字是書呆/子和楚問荊的書上翻來了,知道的一點常識也都是從每日路過山林還有自己下山時候見識到的皮毛。被楚問荊捉回來養在花盆里后,時不時的能夠聽老大夫講一些醫術方面的知識,經常性的能夠看到楚問荊背藥典、研究藥方,因為本就是山精,對這些天然的東西知道的比人多,對醫術也感興趣,所以進步神速。楚問荊抄了三遍的那本書,他看了一遍就記住了。“我好像又感覺到一種土的味道,不聊了,你先起來?!笔捥煸婆牧顺柷G一下,率先站了起來,一是想要轉移話題,不再聊學醫這個話題,以免一不小心暴露他偷師的事情,二是他真的感覺了比較好吃的泥土。拉著楚問荊往醫館方向走,在醫館的后門前站定,確認了一遍,“就是在里面,你帶鑰匙了嗎?”醫館的鑰匙是和倉庫的鑰匙連在一起的,楚問荊自然是帶了,只是不知道蕭天云看中了哪兒一塊的土。村莊的醫館大多裝修簡陋,地面拿石磚鋪了一層,為了省材料,有些地方就沒有壓平。老大夫有時候會把沒人踩的死角處的地磚搬開,往里面放一些小酒或者藏些東西。如果是能夠搬動的地磚下面的土,那就可以用,如果不是的話,就又是徒勞一場了。兩人動作輕緩的把門打開,就見蕭天云直奔問診處放著的一個罐子,罐子蓋上還有軟泥,是杜峰大哥今天下午拿過來的,是在山上撿到的銀白色的蛇蛻(注)。蕭天云摸了一把罐子上沾著的泥,和楚問荊說道:“這味道比剛才土豆袋里的還好,是從我家挖來的土吧,快把罐子抱回你房間,明天一早就給我換上?!?/br>第一次離開家這么久,說是不想家那都是騙人的,果然外面的土還是比不上家里的土好吃,蕭天云顯得很激動,等不及楚問荊來拿,已經自己把罐子抱了起來,“你就是個騙子,這不就是最好的土么,還假裝和我出來找土?!?/br>這已經不知道是楚問荊第幾次被叫騙子了,但是他真的不是騙子,蕭天云感覺到的土氣可能是蛇蛻上沒有清理掉的泥沙。他趕緊從柜臺上找了紙筆,解釋:蛇蛻,有泥沙,不是。蕭天云:“……不是啊?!甭曇衾餄M是失望。找了兩次都不是,蕭天云有些氣餒,“要不你明天上山去背一框土回來吧,不找了?!?/br>還沒等楚問荊再寫什么,他想起來楚問荊是個被禁了足的,頓時有些后悔自己在楚問荊的考卷上潑墨,“忘了你不能出去了,哎呀,早知道就不給你搗亂了?!?/br>這句話不知道有什么神秘的笑點,楚問荊笑瞇了眼,右臉頰淺淺的酒窩又出現了,蕭天云好奇的戳了戳,戳了戳,又戳了戳,有些停不下來的意思。被楚問荊抬手捉住,和他的手一起壓在紙上,防止紙劃出去,找紙張和筆找的匆忙,沒拿鎮紙出來。字條:地板下面的土有沒有你喜歡的?或者我們到院子里去找,遠了去不了,暫時先湊合,等開春,我上山挑一大筐土回來,再給你換土。字寫的有些多,蕭天云因為手被捉了壓紙,不能亂跑,就低了頭去看楚問荊寫字。蕭天云記得書呆/子說過:“字如其人?!背柷G的字沒有鋒芒,有種內斂的溫柔,就好像這個人一樣,好像怎么欺負都不會生氣。不過書呆/子說的話也不能全信,他還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是他待在楚問荊身旁兩個多月了,也沒變得像楚問荊一樣安靜溫柔,他看到這樣的楚問荊只會想要欺負,雖然個子矮力氣小,但總有一天會長大不是。兩人再一次達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