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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先學習這些,這本理論是你要抄寫的,寫好了我是要檢查的?!?/br>楚問荊點頭答應,把字條給他遞了過去。想了想又低頭尋了紙筆寫到:清泉怎么辦?老大夫看完了字條,把手上那本書也遞給徒弟,“他說他是你屋里的那株人參?”隨后又喃喃自語,“我就說長得不像?!?/br>“他既然說你上個月十五也夢見過他,那說不定下個月十五你還能夢見呢,到時候你就問問他原因唄,就說,‘我怎么總是夢見你啊’”老大夫說著把自己逗笑了,推著徒弟出了門,“清泉我現在出門找杜峰他們幫忙打,你回屋看書吧,晚上別忘了做飯?!?/br>.十二月十三,老大夫生了病,躺著休息了兩天。楚問荊醫館后院來回跑的忙,好在這段時間醫館不是很忙,來看病的也都是風寒感冒等小病,楚問荊就能獨立看診開藥。老大夫檢查了幾次,發現徒弟藥方的藥材、劑量把握的都十分準確,也就放下了心,好好休息。晚上,楚問荊端著晚飯到師父房間一起吃了,再打掃收拾好醫館和廚房,再由老大夫檢查針灸的功課,這兩天更是實際上手cao作。老大夫嫌苦不吃藥,一定要楚問荊在他身上試針。楚問荊白天抓著空閑就先在自己身上練習,晚上才敢在師父身上施針。在施針時候,老大夫還要在一旁講一些相關知識,以親身實踐來講解教學。因此,亥時才算是施針完畢,楚問荊服侍老大夫先睡下,穿好大衣給師父關好屋門。月光照的院內大亮,都不需要點燈,楚問荊打了個哈欠,抬頭看了看溫和的月亮。又是一個月十五了,他要回屋早早睡覺才行。楚問荊屋內,一個穿著黑衣服披散著頭發的少年,靠坐在他的床頭,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手里正把/玩兒著一角床簾,顯得頗為無聊。楚問荊進屋后就看到這樣一幅畫面,他確定自己沒睡,只是,不在夢里,少年為什么會出現?關門的聲音驚動了坐在床頭的少年,少年扔掉手里抓著的床簾,有些不滿,“我等了你好長時間了?!?/br>…………楚問荊泡了熱茶,兩人面對面坐在書桌前,準備聊天。楚問荊給少年倒了杯茶送到桌邊,提筆就寫字條,擔心慢了少年會生氣。雖然有些不真實的感覺,但是可能已經見過兩次的情況下,而且他家人參時長會有一些奇怪的不符合一株室內人參的特征的行為,所以楚問荊并沒有太難以接受夢境成真這個事實,他的人參真的成精了。楚問荊寫好了字條,他先自我介紹了一下:我的名字是楚問荊,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正從桌上抄起一本書翻看,看了眼字條隨口回道:“天云,姓,姓什么我想想……姓蕭,蕭天云?!?/br>蕭天云一直長在深山,是有一次十五晚上跑到山下去玩兒,不小心撞了一個書呆/子,書呆/子問他姓名,他說沒有名字,于是書呆/子遞給他一本書,讓他隨手翻著起個名字,說:“既然你沒有名字,那就自己給自己起一個好了,隨便翻一頁,翻到什么就叫什么?!?/br>于是他就真給自己翻出一個滿意的名字來,從此就叫天云了。這幾個月住在這間屋子里,常能聽見隔壁屋住的那個老頭喊“問荊”,偶爾也會中氣十足的叫“楚問荊”。才知道原來除了名字,還有姓氏,于是剛才翻書又給自己隨便安了個姓氏。少年叫蕭天云,楚問荊在紙上寫了一遍,覺得這人名字也是真真好聽的。第9章第九章治病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在接受之后就會生出無限的好奇心,比如:蕭天云探過頭看楚問荊總也寫不完的字條,嘴里跟著念了出來,“你多大年紀了?我家人參至少有幾十年了,為什么你是少年模樣呢?你真是人參變得嗎?為什么我看見人參還好好的長在花盆里?為什么你每個月只有十五才出來?我還以為是在做夢……”“你問題怎么這么多?”楚問荊已經密密麻麻寫滿兩張紙條了,在將紙條遞給蕭天云看的時候,還沒聽到答案,下一張字條又在飛速制造中。蕭天云一把搶了字條去,“你分明會說話,不要寫字了?!?/br>紙條突然被搶走,筆在上面劃下長長一條痕跡。楚問荊把筆擱下,指著嘴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說話。蕭天云皺了眉頭,“可是我分明聽見過你說話來著……你是個大夫,你怎么不給自己治治?!?/br>楚問荊頓了一下,隨即搖搖頭,沒有再寫字條解釋為什么。月光闖進屋內,將室內照了個大亮,蕭天云翹著二郎腿,晃晃蕩蕩不老實坐著,一手撐著頭,一手隨意的拿起茶杯啜了一口,目光在自己的花盆和兄弟的花盆上來回巡邏,檢查一下是不是大小一致。蘑菇的花盆還是在窗邊桌子上放著的,和另外兩盆蘑菇一起,唯有他被擺到了這邊靠墻的書桌,在巡視了七八次之后,蕭天云突然覺得自己這個來回搖頭的動作特別像早年見過的那個書呆/子,又呆又傻,于是馬上停下動作。但是他的大小比對結果還沒有出來呢,還必須得對比檢查。手一直撐著頭,不太想放下來,就在桌子底下輕輕踢了對面寫字條的少年一腳,有些兇巴巴的說道:“你為什么把我和兄弟隔了這么遠的距離?”他拿視線測量了一個距離出來,越測發現越遠,從這邊書桌上把葉子伸過去在大晚上給‘靈芝’蓋被子了,需要費好大力氣還有時間,于是蕭天云更生氣了。楚問荊擱下筆,抬頭看了看,彌補性的跑過去把大花盆里的蘑菇抱了過來,蕭天云在桌子上清理出一個空地,看著緊挨著的兩個花盆,滿意的點點頭,眼角是止不住溢出來的愉悅。抱著凳子挪了挪屁/股,坐得位置緊挨著兩個花盆才停下,看到他的兄弟‘靈芝’長得虎頭虎腦的特別好,一看就是非常健康,就更加滿意了。滿意了心情就格外的好,他探手過去,一把抓/住楚問荊的手腕,把筆從手里抽了出去,嘴里說著:“別寫了別寫了,我來給你把把脈?!?/br>見楚問荊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又心情很好的解釋了一句,“只要不是天生的啞疾,沒有喪失了發音說話的器官,這個病就還是有救的,我給你把把脈,看看怎么治你這個病?!?/br>說完還捋了捋并不存在的胡子,動作和老大夫有的一拼,除了臉年輕點兒,幾乎就像是一個人在做這個動作了。楚問荊把手放好,由著他把脈,如果能治好的話,也不是藥物就能夠治好的,不然師父早給他開一大堆的藥方了。那會兒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