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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問荊沒有打擾他,準備好晚飯,繞著帳篷撒了一圈驅獸粉。為防止意外,擴大范圍又撒了一圈,繞到老槐樹另一面的時候,楚問荊停了下來。現在是深秋,老榆樹的樹葉泛黃下落,從楚問荊面前飄過,被風吹著兜了個圈子,落在地上的一顆人參上面。周圍的花草包括樹葉都枯黃了,只有人參的葉子還是嫩綠的,在人參的一側有一小塊空地,什么也沒長,干干凈凈的一片。剛聽過一遍故事的楚問荊眼里有些異樣,師父們這次沒指錯,就是在這兒撿到我的嗎?“問荊,問荊?”老大夫的呼聲傳來,楚問荊停下思索,繞了過去。“我想起來了,你旁邊有一株上好的靈芝,咱們繞樹干找找,說不定還沒被人摘走?!?/br>老大夫說干就干,扶著楚問荊和樹干站了起來。稍微活動了一下身子骨,繞著樹干尋了一圈,沒看見,嘴里嘟嘟囔囔的,“難道又記錯了?”楚問荊滿眼看著那顆人參,師父這次肯定是沒記錯地方了。人參復葉繁多,看著年歲就不小,要是不仔細瞧都瞧不出它是人參來。楚問荊有些心動,第一次也萌生了想養些東西的心思來。尋了塊石頭,綁上舊布條,放在人參旁邊的那塊空地上。有蘑菇和人參在,藥筐里能放的別的東西就少了,估計這次在山上待不了太長時間。老大夫繞著老榆樹和周圍的幾棵樹找了又找,沒找到他“記憶”里的靈芝,倒是發現了不少藥箱里缺少的藥材。興匆匆的叫了楚問荊過來,兩人把藥材一收,老爺子就要收拾東西回去。“乘著天還沒黑,下山吧,把干糧收起來,咱回家吃飯去?!?/br>老大夫背起半筐藥材,又拿了把鏟子,一邊往下走去一邊回道:“你先收拾著,我去把蘑菇挖了?!?/br>老人家折騰徒弟折騰習慣了,楚問荊也早就習慣了師父的反復。自行把帳篷薄毯、摘得野果和干糧都扎了起來,把剛才挖出來的藥材放進藥筐,又拿自己的外衫把剛才一同挖出來帶著六斤土的人參包上,放在藥筐最上面。后面背著帳篷等物,前面抱著藥框,下山跟上師父一起回去了。翻過鐵山,回了杜家莊。老大夫放下/藥筐去做飯,楚問荊把帳篷等物放到后院里雨棚里面,又找出來花盆把蘑菇和人參栽了進去了,才去把藥筐里的藥材洗干凈分了類放進藥箱里。今天是進入秋季以來難得的好天,師徒兩個收拾了一番準備就在院子里吃飯。月光盈盈繞繞的撒了一地,院子里不用點燈就能看個一清二楚。老大夫抬頭看了一眼,和徒弟說道:“中秋下了大雨沒能賞著月,過兩天十五咱們補上?!?/br>第2章第二章中秋(上)兩天時間轉瞬就過,楚問荊和師父準備了不少月餅。十五那天下午未時,楚問荊出門給隔壁村的賈福送藥,回來時候買了兩壇女兒紅。晚上,師徒兩人準備早早關了醫館,和周圍鄉親說要補中秋,祭月賞月。只是晚上戌時才拜月,老大夫性子急,徒弟前腳剛走,他后腳就關了醫館,不給看病了。理由倒也是十分充足,鄉里鄉親凡是來看過病的,也都知道些他這臭脾氣,已經是見怪不怪了。鄉親們整日里勞作,都沒什么大病,有遠一些村子趕過來的人也多是來拿藥的,家里病人藥用盡的前三五天就趕來了,所以差一天來也基本上沒什么事,也將就著這老頭,尋了杜家莊的親戚處住一晚。不過,將就歸將就,要說有幾人信他那“補中秋”的理由,基本上是沒人信的。直到看見送藥回來的楚問荊,這才信了幾分。從進村到醫館的路上,會經過全村近半數的人家,看他拿著酒都問他這是準備干什么?楚問荊抬手指了指已經悄然掛在半空的月亮。于是看到楚小大夫的人都信了,杜老大夫不是找借口,只是未時閉館還是太早了啊。來杜家莊給父親拿藥的王大樸哭喪著臉,正以為是自己熊爹把老大夫給得罪壞了,老大夫是看見他來了,脾氣發作才不給大伙兒看病,早早閉了醫館的。等瞧見楚問荊抱著兩個酒壇子走回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救星,先就不管不顧的撲了上去,給了一個熱情的擁抱。楚問荊一時沒站穩,晃了晃,差點踩著腳底下的兔子,那兩只兔子紅著眼睛一動不動,好似受了驚嚇。兔子是王大樸準備要送給杜老大夫師徒倆的,倒是沒在意,只苦著一張臉向楚問荊求救,“楚小大夫,你得幫幫忙啊,都怪咱爹……”王大樸一時著急,說話更笨嘴笨舌了些,好在他看到楚問荊差點摔了,松開了抱著的胳膊。楚問荊也沒想到師父關門這么早,他沒帶鑰匙,從正門進不去。索性就和王大樸兩人坐在了醫館門前的一塊大石頭上,將酒靠著墻放好,懷里抱著兩只他覺得受了驚嚇的兔子,一邊耐心聽著王大樸說話。王大樸說的前言不搭后語,半響楚問荊才聽出他說了什么,嘴角勾出一個和善的笑容,小大人似得拍了拍王大樸的小臂。王大樸從他這動作中慢慢寬下心來。楚問荊年紀還小,懷里抱不下兩只肥兔子,有一只就漏了半邊到了王大樸的胳膊上,軟/毛順著衣服縫撓到皮膚上,有點點癢。放了心的淳樸老實人這才想起了他還帶了東西,伸手從腰帶上解下來一個袋子遞給楚問荊,“這是雞蛋,怕路上磕碰壞了就讓家里婆娘給做成了泥蛋,還有這兩只兔子,給你?!?/br>楚問荊自然不能要,又說不了話只能一直搖頭拒絕。剛剛因為安撫放了心的王大樸又提了半顆心在嗓子眼兒,之前他爹囑咐他也送過東西,杜老大夫是都收了的,這小大夫不收是不是……他是怕壞了,一個勁兒的道歉,說自己沒看好自家熊爹。二八五粗的漢子嗓門高,他這么一吊嗓子,估計村口都聽見了。在后院躺椅上睡覺的老大夫的自然也被嚇醒了。老頭有起床氣,自己徒弟動靜大了把自己吵醒都得挨上大半天的絮叨,更別提外人了。于是老大夫氣沖沖的從后院走進醫館,把醫館門打開,找聲音來源。門口兩步遠坐著的兩個人聽見動靜抬起頭看他,他也看向這兩個人。一個是自家徒弟,額上有汗,臉有些紅,是受欺負了?誰敢欺負我徒弟!看罷一人,被吵醒的老頭一臉怒意的將視線掃向另一個人,愣了,另一個是那個王老頭的兒子王大樸,粗糙黝/黑的臉生生憋了個通紅,汗出的也比自己徒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