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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不滿娶你,才心狠手辣的殺了族長,這個人離開紫薇族這么多年,我看早就存了叛族的心思?!?/br>蘇赫眼睛血紅盯著柳默然,連頭都不曾回:“你閉嘴。我要柳默然親自告訴我?!?/br>柳默然也知道被人誤會,這次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我說,你會信嗎?我沒有殺害族長?!?/br>“不是你殺的,是誰殺的?我們進來的時候這里只有你,更何況蘇族長,不曾和任何人結仇,要說有仇也是你,你還有什么可辯駁的?!痹е糁照韧厣弦昏?,地生生的裂了口子。“不是我,我柳默然發誓早晚有一天親手捉了兇犯交予蘇赫蘇大小姐?!绷慌e起三根手指,指天,一字一句道。“你沒有機會了?!蓖瘓蚶湫@出手,柳默然根本無從閃躲。剛剛恢復的力氣早在趕來的路上耗盡了。一個黑影從門口閃進來,留下帶著金色光亮的黑色殘影,順著窗子消失在濃重的黑夜里,一起消失的還有一身紅衣的柳默然。第68章六十七冤屈柳默然幾番強行運功,此刻又是被人誣陷,心情郁結之下,倒在了冷玄刃的懷抱里失去了意識。這個懷抱無論變成怎樣都是一樣的安心,可以讓他安心的入眠。柳默然睡得并不安穩,夢里的夕陽是那么的美好,一大一小,一老一少,一起放著風箏在奔跑。那時候尚還年輕的蘇珩會高高的舉起年幼的云澈,夸贊他風箏放的真高;那個時候已經接任族長的蘇珩會在講堂旁邊偷聽先生講課,暗中看著那些年幼的孩子背出書來而滿意的點頭,在他們被先生發抄寫課文又會皺眉;在云澈練武功的時候又會很嚴肅的指導,訓練。那個時候每當蘇珩看到云澈皺著眉頭,嘟著嘴巴,小心的看著手上因為拿弓箭而起的血泡時,又會在云澈累的睡著時小心的包裹云澈的傷口。一段一段的記憶幸福的悲傷的,如泉水般涌入柳默然的腦海,在他的夢里蘇珩是一個很照顧云澈的長輩。柳默然清楚的知道記憶里面的孩子是云澈不是他柳默然,可是這樣清晰的畫面讓他險些以為這就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過去。感同身受莫過如此。柳默然知道他和云澈暗中有一條看不見的細線在牽引著彼此,他是不同的。云澈對柳默然的不同,不同于冷玄刃對柳默然的不同,不同于溪淵對柳默然的不同。于柳默然來講,冷玄刃是他此生最愛的人;而溪淵是知己,能夠看透他心緒的知己,似乎相識已逾千年的老朋友;可是云澈不同,云澈和他是息息相通,就像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夢境中的場景一再轉換,柳默然看見云澈一家快樂的出游,卻意外的遇見了殺手,云澈的父親為了保住妻子兒子倒在了敵人的刀下。那些黑衣人喊著要抓住云澈返祖族人,云澈的母親帶著云澈逃跑,她捧著云澈的小臉道:“跑,再也不要回到紫薇族,母親不想你成為紫薇族的犧牲品,向著自由,向著夢想,向著希望,按照你的心意活下去吧!”大火吞噬了所有,連同小小人兒的面孔也看不清了,柳默然想要自噩夢中醒來,卻怎么也睜不開眼,耳邊有人的聲音:“紅綾,你來做什么?”“我來自然是看看你的心肝到底怎樣了?聽說可是還沒有醒那,我倒是會些醫術,你要是不嫌棄,我倒是可以幫你看看?”一身紅衣,濃妝艷抹的半倚在門側。冷玄刃坐在床頭,雙眼緊盯著窗上蒼白的面孔,滿是焦急,語氣卻還是生冷:“哼,你會看病,我知道你會殺人,何時你這個殺手也能懸壺濟世了?”“你不信?!奔t綾見他不信,甩了甩頭發輕笑:“想當年那也是才貌雙全,樣樣皆能的。要不然也不會被冥炎重用?!彼坪跏窍氲搅耸裁磦氖虑槌聊艘幌?,繼續道:“不然也不會在冥炎手下穩坐堂主的位置這么久?!边呎f著,便往前走,順手搭上了柳默然脈搏,冷玄刃也不阻止,也不看她,只問:“如何?”“夢魘著了,自己想不開?!焙喓唵螁蔚脑?,看樣子并不是一個會醫的醫者。冷玄刃青筋爆出,咬牙道:“你不會就別瞎說?!?/br>“是他自己不想要醒來,于我何干?”那女子站起身來,繞著床走了兩步:“你別忘了,上面交代下來的任務,記住,你的命是冥炎救回來,我們都要為他辦事,不要因為他欣賞你,給你個分堂主當當,就可以自作主張。我提醒你一句不止柳默然只是他的獵物,連我們都是他的獵物?!奔t綾說完就走也不管冷玄刃在冷著臉道“不用你來提醒我?!?/br>屋里少了一個人頓時安靜冷清了許多,冷玄刃伸手撫上了柳默然的臉頰,上面被蘇赫劃傷的傷痕已經快好了,可是人自回來還不曾醒來,想起冥炎與自己說的‘讓柳默然倒戈’便是頭大,柳默然的性情怎么也不會肯留在‘冥’里面更合論成為冥炎的手下,為其服務吶。冷玄刃握拳,暗中道:“冥炎,你的救命之恩我已經報答。從此兩不相欠,早晚有一天我要取你而代之,給柳默然一個可以依靠的臂膀。讓‘冥’成為真正的奪命樓,而不是如今的一個‘冥’堂?!?/br>柳默然感覺到了臉上溫暖,漸漸的睜開眼來,看向這個護著他的男子,他是該怨恨他的,這個害了自己被人冤枉的罪魁禍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全部都變了,包括這個柳默然自以為了解的男人。冷玄刃從沉思里回神,低頭便對上無比明亮的雙眼,那是他日日夜夜期盼的雙眸。冷玄刃收了手有些慌亂,他不知道柳默然會怎樣看他,怎樣和他相處,卻強裝作鎮定:“你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喝水,我熬了些東西,你昏睡了好久,肯定餓了,先喝些粥,可好?”他小心翼翼的問,忐忑的等待柳默然的反應。柳默然從床上撐起身子,半昏半醒時他們的對話他都聽得一清二楚,這個男子終究是沒有辦法怨他的,柳默然點了點頭:“我想喝水?!?/br>柳默然的不拒絕,讓冷玄刃著實松了一口氣。養傷的日子,二人話少了很多,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相互沉默。冷玄刃辦事從不背著柳默然,柳默然什么也不說。他們住的屋子是七層寶塔的第七層,床邊臨窗,躺在床上就能順著窗子看見整個‘冥’這個分堂的整體結構,這個堂被冷玄刃改成了奪命樓。柳默然暗中觀察著整個結構,冷玄刃知道卻不點破,似乎在盼望著柳默然能夠自己離開。柳默然這些日子多少也是聽說些的,冷玄刃當初來到這里是被‘冥’的主子冥炎救回來的。冷玄刃自此欠冥炎的人情,便幫他做事,并答應他的一個要求,便是要冷玄刃去殺蘇珩。冷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