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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的咂咂嘴:“哎哎,別倒呀!怎么我一來你就倒酒,不給我喝就不給我喝,干什么暴殄天物啊?!睋Q來了柳默然美目狠狠一瞪,宇文逐馬上噤聲,他習慣的翹著嘴角,拉起柳默然,換了另外一個話題:“我說,師兄,那個紫竹要去采藥,一塊?”“你和她不就好,帶上我做什么,我可不想插在你們二位中間,做無趣的人?!绷慌牧伺乱路系膲m土,理了理衣襟。“師兄,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可不是在你面前炫恩愛,師弟我可是為你著想,你這天天的呆著不運動,血脈不通,更何況這霧隱山可是個陰地,陽氣不足??!這不是想著讓你鍛煉一下身體嗎?”柳默然斜眼瞪他,一副我信你就是傻瓜的樣子:“是嗎?你會那么好心,平日里不都是嫌我礙事妨礙你和紫竹的交流嗎?”“怎么會?我宇文逐是什么人??!那可是為了弟兄兩肋插刀的人啊。弟兄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庇钗闹痖_始吹上牛了,柳默然雙手抱肩看向宇文逐的方向,明顯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宇文逐察覺不對,住了嘴,回頭看,只見紫竹背著竹簍,雙手掐腰,氣的不輕,她笑的越發甜美,蓮花碎步移上前來:“夫君你說什么?為妻我沒有聽清,可否在說一遍?”宇文逐連忙搖頭擺手沖著柳默然求救。紫竹微笑著擰上了宇文逐的耳朵,手上越發的用力,臉上笑的甜美:“家訓都忘了是吧!”柳默然看著二人,笑著繞過二人。紫竹一看柳默然走了,忙放下擰著宇文逐的手,雙眸清亮,舉止優雅,聲音清淡如同清泉道:“師兄,等等?!绷宦勓曰仡^。“有事情請師兄幫忙。今日所采的藥于山上石縫之間,師兄輕功卓絕,還請幫忙?!绷蛔匀坏溃骸澳鞘亲匀?,你所采之藥也是為了治我的病,我早就該幫忙了?!闭f完戲虐的看向宇文逐,笑道:“師弟下回有話直說,輕功沒有我好,要我幫忙就說,不用找那些理由?!?/br>宇文逐有些窘態,翻了翻白眼,上前,雙手一攤:“被你發現了?!?/br>今日還好霧隱山是晴天,可是霧氣常年不散,能見度不足十米,天色依舊灰蒙蒙的,來到一處矮山下,山壁上,石縫間長滿了植物,放眼望去綠蒙蒙一片。青鳥在山壁上方盤旋,眼睛很尖,看到名貴一點的藥材就不往前飛了,而是繞著藥材轉圈不走,在青鳥的幫助下,很快就找到很多名貴藥材,可是書中所描繪的解毒草一直也不見蹤影。三人一商量分別往三個方向尋找,柳默然腰間縛著縛魂百煉索在陡峭濕滑覆蓋著植物的石壁上走路,腳尖輕點,枝椏微晃,如履平地,四處尋覓解毒草。山腳之下有人馬走動,柳默然耳尖的動了動,剛想叫宇文逐,別鬧。卻覺得不對,三人沒有馬,那么馬蹄聲又是從哪里來的,在這霧隱山隱蔽常年無人,這里怎么會出現外人,柳默然微微一想,心中一跳:難不成是冷玄刃?紫竹宇文逐能想出進入霧隱山可緩解柳默然身上的毒素,冷玄刃也能想出。那一日柳默然在冷玄刃面前落下懸崖,至今已經四五個月有余,能找到這里來并不奇怪,只是柳默然沒往那個方向去想,不敢想,也不知如何面對。如今再見心中茫茫,更是無所適從,身形一頓,腳下一滑,便掉下碎石。冷玄刃是做殺手出身,如今因為柳默然也是心神不寧,草木皆兵,剛剛得到消息發現霧隱山近期有人類居住的痕跡,更聽說方圓幾里的百姓有人在霧隱山腳見過人出沒,更加堅信了柳默然回到此處的信念。此刻山上落石,驚了馬,冷玄刃第一反應就是柳默然在山上,二話不說便從坐騎上起身,足尖輕點幾下攀上了山體。柳默然當初是自己出走,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見他,當下便加速往山頂攀爬,也忘記尋找解毒草了。二人自是習武,夜視能力均佳,早已經互相看出彼此。還是冷玄刃的速度更快一籌,一把抓住了柳默然:“我說過,不會在放你一個人了?!?/br>四目相對,便是深情,一切的疑慮都消失不見,只想在一起。兩人在陡峭的山壁上,想要靜止不動都很困難,要一直消耗著內力體力,冷玄刃帶著柳默然快速翻到了山頂,不相信如今的真實緊緊擁住了他:“找到你真好。找到你真好?!?/br>柳默然被嘞的緊,深深的感受到冷玄刃內心害怕失去的不安,便也不掙扎,回傭住他,感受著冷玄刃臉上未刮的胡茬yingying的扎在頸邊道:“我在?!?/br>“不要再丟下我一個人好不好?”冷玄刃帶著哭腔顫抖的問。“好?!绷蝗嗡裨陬i邊,覺得后頸微涼有液體劃過,雙眼也止不住的微紅,他沒有想到像鋼鐵一樣的男子會這樣脆弱的窩在他的頸邊對他懇求一般的低聲下氣,便再也藏不住心中的情緒,把什么都忘記。就這樣擁著真想時間永遠靜止。霧氣漸濃,山體下,馬兒嘶鳴。冷玄刃拉開柳默然,滿身的檢查,弄得柳默然哭笑不得,只得任他檢查,冷玄刃四處查看確定柳默然身上沒有傷痕才松口氣:“還好沒有事情,你不知道我親眼看見你落入懸崖的那一刻是什么心情,我的心死了,只有遇見你才又活過來?!崩湫兄朗虑橐呀涍^了五個月,就算是有傷也會好起來,可是只有真真切切的檢查一遍才能把懸著的心放下,如今一想到當初他受的苦還是會陣陣心痛。冷玄刃擁著柳默然情不自禁的擁吻,柳默然很快就丟盔棄甲,雙腿一軟,整個人伏在冷玄刃的身上。冷玄刃放開柳默然,支撐著他。柳默然的呼吸不暢快,肺里難受的很,舊時傷沒好,就又咳了起來,咳得天翻地覆,真個人半靠著冷玄刃,咳彎著腰,蹲在地上,似要把肺都咳嗦出來。冷玄刃皺起眉頭,有些心慌也跟著蹲在地上,一只手扶著柳默然的后背想要傳些真氣給他,柳默然卻排開他手,滿臉通紅的抽空道:“沒事的,你別擔心。不用給我傳真氣,你忘了我們的武功體系不同,沒用?!?/br>“怎么回事?那一日的傷沒好?”冷玄刃話語里隱隱透著寒氣,又擔心又心痛。柳默然又咳嗦了兩聲才好,淡淡的應了聲,慢慢扶著冷玄刃站直身子,冷玄刃心疼的撩起他額邊的發:“你瘦了?!绷浑p手攀著他的肩,滿目柔情看著他:“你又何嘗不是吶。我太自私了,沒有考慮你的感受就私自做決定離開,對不起再也不會?!?/br>紫竹的一番話引起柳默然的深思,他的確在很多事情上自以為是的做決定,卻不知道傷害了多少人。冷玄刃就有一秒鐘的詫異,卻也不再追問,只是道:“現在,你在我身邊就好?!?/br>柳默然釋然的笑了,聳聳肩一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