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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太多的未知因素了,沒有過多的思考,鐵面破天荒的出去追人,他知道以柳公子現在的狀況是走不遠的。第10章九我們是不是一如從前?九我們是不是一如從前?鐵面沿著路上的腳印,一路追去。不過一個時辰,終于在一處陷阱里發現了柳公子的蹤跡。那是野人為了捕捉野獸而設下的陷阱,柳公子精神恍惚之際不慎掉入陷阱。陷阱里豎立著的被削尖的竹棍扎傷了他的腿,他顯然已經暈了過去,不省人事了。鐵面看到這樣狼狽的柳公子,突然覺得心里一慌,他看看了四周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林子里陰暗潮濕,地下鋪滿了腐爛的樹葉等雜物,這里并不安全,既然有野人在這里設下陷阱,必然會有野人出沒,必須盡快離開才行。他終于在一邊的樹上找到一個長長的藤蔓,很是結實。他將藤蔓一面纏在樹上,一面纏在自己的腰上,用最快的速度下到陷阱下面,并小心翼翼的將柳公子背在背上。手觸到他的身體察覺到那異于常人的溫度,他的臉色蒼白似雪,眉頭緊緊的皺著,雙手死死的抓緊自己的衣服下擺,似乎察覺到身邊的動靜,嘴里哼了兩聲,眼睛卻并沒有睜開。鐵面帶著他上到地面上時才發現柳公子的腿傷血流不止,還有半截竹棍刺在左小腿處。鐵面皺著眉頭,把自己的衣服撕開成條對著他的傷腿做了簡單的包扎處理。鐵面把柳公子扛在肩膀上,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現場。回到了那個小小的巖洞,他為柳公子小心的處理了傷口,并在隨身攜帶的物品里找到上好的療傷藥品,為他敷上。他在發燒,溫度很高,已經失去了意識。的快些離開這里才行,這樣的環境,他很危險那。抱著這樣的想法,心情突然有些急切,鐵面拿著組織里通訊用的煙花再一次的放出了信號,是的,再一次。早在夜里剛剛清醒時,破曉時分已經放過一次信號了,按理說接應的人就快到了。美麗的煙花在天空中燦爛的燃燒,發出五色的光芒,組成特別的圖案,雖然是白天可是依舊耀眼醒目。走回洞中,盤膝而坐在他的旁邊,低頭看著那巴掌大的蒼白而精致的臉頰,手指尖似乎還殘留著那樣的觸感,那樣的溫度,沒有一絲的瑕疵,如玉般的光滑溫潤。鐵面眼里閃著精光:“不管你是誰,抱著什么樣的目的接近我,都別想冒充那個人?!彼а弁驏|方,那個人現在應該在過著安逸的富貴生活吧!鐵面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在心中暗自埋怨,在想什么,別忘了大事才是真的。正想著突然驚覺不遠處的聲響,有人來了,已經不足50米了,怎么能分神這么嚴重,連有人接近都沒有發現。鐵面迅速手握上玄鐵雙刃薄刀,躲在石后面的陰影處。凝神細聽,來者腳步輕巧,呼吸平穩,內息毫無波瀾,可見乃是武功卓絕之人。“夜軒,看這里還有腳印和血跡,難不成樓主受傷了?”一陣悅耳的女聲,伴著略顯擔憂的語調傳出。“不會錯的,信號是從這里發出的。應該就在不遠,打起精神,仔細找?!币荒幸慌畞砣藘烧?,這人正是夜軒。“你們到了,我在這里?!辫F面聽了兩個人的交談,確定是自己的人,才從暗處走出,開口。三人聞聲回頭,各個顯出驚喜的表情,那女子更是一下子快步移到鐵面跟前,有些激動,卻礙于身份沒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壓抑著自己的心情道:“樓主,你沒事吧!”“是誰教你們,可以如此放松警惕,現在如果是在敵人內部,這么沒有禁忌的交流,早就暴露了。還有來的太晚了?!辫F面沒有理會夜凝,直言道出自己的不滿。兩人聞聲,面露驚色,全都單膝跪地:“樓主指點,屬下知道了,絕不再犯?!?/br>“走吧!”鐵面率先走回之前藏身的隱蔽山洞,隨手拿掉柳公子纏在腰際的鎖鏈,倒扛起昏迷著的柳公子,不自知的面色柔和了些,只是被冰冷的面具所掩蓋住了看不出什么。慢慢的退出了山洞,帶頭離去。這兩個人那里見過這樣的奪命樓樓主??!樓主竟然親自扛著一個人,夜軒自小跟著鐵面,對主子的事情從不過問,只看一眼,并不多問什么;夜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面色有些奇怪,眼睛一順不順的盯著鐵面,幾次張口欲言,都沒有問出來。直到四人分別上了船,安頓好之后,夜凝終于問出了在心中已久的話:“樓主,這位公子交給我來照顧吧!”鐵面正視這兩個人,用十分銳利的眼掃視了這兩個人,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出:“不用。夜軒,這個人派人仔細打探清楚底細?;厝ズ蟀抵信扇丝春盟??!?/br>“是?!币鼓昧嗣詈芸鞈曂讼?,唯有夜軒尋了處隱秘的所在,一如既往的躲在暗處守衛。陽光斜斜的順著窗子射進,溫暖而舒適,柳公子瞇著眼睛,不想睜眼不想起身,動了動隱隱的疼,和淡淡的清涼從左小腿處傳來,他起身掀開被,見到左小腿處被上好的白色的紗布包裹著。記憶漸漸清晰起來,他環顧了四周看到,上好的紅木家具,窗口擺著很清新的盆栽,不遠處的圓桌,茶具,屏風旁的書架和書桌,身上的衣料摸起來清涼滑嫩,無一不顯是著,房間主人高雅的品味,不俗的布置風格。侍女進來看見躺在床上的人醒了,便露出天真的笑顏,放下手里端著的托盤,拍這手大聲道:“公子,你可算醒了。打我照顧公子起,你就一直暈著,還時不時的說著胡話,可愁壞我了?!?/br>“你是誰?這可是奪命樓?”柳公子想要起身。那侍女一拍腦門:“瞧我糊涂的,公子都還什么都不知道那?”說著上前扶住柳公子忙道:“我叫夜襲,公子可以叫我襲兒。公子剛醒還是躺著好,不如先把藥喝了,我慢慢講給公子聽?!彼淮罅晳T被人服飾,又不大好掙開,駁了這個衣不解帶的照顧自己的侍女的面子,只得靠床躺好,又悄無聲息的收回了手。卻被侍女看見了,她卻并不覺得羞澀,只是直言道:“哦,對了,樓主有吩咐我,要我問公子的習慣,說是公子會在這里住的久一些,我給忘了?!彼戳艘谎鬯?,驚道:“快涼了?!泵Χ肆藖?。柳公子看著她覺得親切,卻也好奇一個殺手組織中怎么會有這么清純的女子,便接過依言喝了。夜襲見他喝了,放心的舒了一口氣,便滔滔不絕道:“這里是奪命樓的客房,自你和樓主回來就一直暈著。都兩天了?!?/br>“你一直照顧我?”柳公子雖然昏迷著可是卻能隱約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