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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根據不同的人產生不同的幻像。柳公子繼續說:“如果我所猜得不錯,眼前的一切都是假象,聽到的看見的也都是假的。像這樣也不是辦法,師傅曾經說過破解幻影的最佳辦法,就是閉心。耳不聽,眼不見,一切只憑借著直覺。如果你信得過我,現在就閉上眼睛,一塊往下跳?!?/br>柳公子最先閉上了眼睛。顫抖的手指卻出賣了內心的不平靜。鐵面沒有說話,卻在第一時刻松開了握緊玄鐵雙刃薄刀的手。這是在表達相信,僅憑著一個毫無依據的猜想,就去相信他。要知道一旦松手就是不可回頭,是把自己的命交予他人。如果猜錯了,死也會死在一起吧。頓時傳來一種下墜的感覺,無邊無際的下墜,終于在這一刻停止了。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刻睜開了雙眼,鐵面半抱著柳公子伏在地上,周邊是茂密的樹林,離兩個人最近的樹上赫然便是玄鐵雙刃薄刀靜靜的插在樹干上。柳公子突覺的兩個人這樣的姿勢很是曖昧,連忙掙脫出他的懷抱,鐵面干咳一聲,拔下了樹上的刀。柳公子卻在不遠處發現了那條藍色的布,剛剛果然是幻境。從那條河畔開始就進入幻境了,怪不得找不到出路。“果然是有人一路阻止我們上山?!辫F面最先打破了沉默。“既來之,則安之。鐵面”柳公子有太多的話想問,卻又不知從何問起,同時也害怕答案的殘酷。他明明感覺的到鐵面看著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復雜難懂。“什么?”“沒有,他們既然不露面,我們往山上走吧?!币呀洷话l現了就沒有必要選擇夜晚入莊了,更何況這么一折騰這天色已經近晚,也許早些到須涂山莊,說不定可以不用露宿野外了,還可以借宿一宿。兩個人一前一后沿著須涂山的小徑,向上攀爬著。就在一顆大樹下的草叢里,柳公子眼尖的看到一只綠色的蛇死死的纏繞著一只火紅色的狐貍身上。狐貍的眼睛定定的看著柳公子,眼神里流露出的是祈求,希望。見到這一幕的他,沒有多想,身體比意識反應的更加迅速,隨手抄起地上的樹枝,灌注內力,一擲,樹枝正中蛇頭。那緊緊纏繞的蛇身動了兩動,緊了一緊,不一會就松弛下來,癱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蛇的束縛,火紅色的狐貍在原地抖了抖毛發,感激的看了眼柳公子,沒有逃走。柳公子徑自疾走兩步抱起小狐貍,才發現,狐貍的身上有些血跡,到處都是樹枝的劃痕,這些傷口使得它的毛皮黯然失色。它受傷了,走不了了,怪不得沒有逃跑。柳公子突然有些心疼。嘆了口氣,從懷里掏出一瓶藥,輕輕地給小狐貍包扎好:“小狐貍,叫你不小心差一點就丟了性命,看這樣子傷的不輕,是走不了了,跟著我走好不好?”小狐貍沒有動,只是眨了眨眼睛,眼睛里閃著晶瑩的亮光。包扎好的狐貍,捋順好了毛發,這只狐貍由原先的血跡斑斑也變得柔順美麗了。是只很好看的小狐貍那。“你不會要帶著這個拖累上山吧!本是山里的動物,你放了他讓他自己就可以了,何苦帶著他?!弊谝慌缘蔫F面實在是覺得現在帶著他是多麼的不方便,提出了自己的不滿。“喂,你這人怎地這么沒有同情心,你看它傷成這樣,怎么可以不管他,如果把它放在這里不是要它自生自滅嗎?傷的這么重,我要帶上它。放心它我來管,不會給你添麻煩的?!绷訉﹁F面的話十分不滿,終是覺得這個人實在是沒有心了。鐵面見說服不了他,和他在一起的幾次合作也知道柳公子的脾氣,一旦倔強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也就由他去了。說罷,柳公子整理好包裹,抱起小狐貍,又一次往山上走,邊走邊說,也不管狐貍能不能聽的懂:“小狐貍這么可愛,有沒有名字??!吶,你不說,我就當你是沒有了,我給你取一個好了,看你這一身順滑的毛皮,沒有一絲的雜色,眼睛那么的亮,就叫華夕吧!”小狐貍自是不會理他,只是那眼睛滴溜溜的轉著,時不時的打量著眼前的人和后面的鐵面,一點也沒有怕人的意思。柳公子看華夕并不怕人,更是喜愛,愛不釋手的一下一下的捋順著光滑的毛皮。一路上相安無事,很是平靜,就這么到達了山頂。遠遠地望見山頂上建筑雄壯的須涂山莊。須涂山莊的大門敞開著,門口有一小童靜立一旁,似是等候多時。兩個人相視一眼,并肩向前走去,在大門處站定。那小童見了兩人卻開口到:“我家先生已經等候二位多時了,請隨我來?!毙⊥谇邦I路,兩人在后面保持五步距離跟隨。入室熏香撲鼻而來,案前一盤黑白二子珍瓏殘局,一白發老人端坐一旁,一手執白子,凝神似有所思。室內陳設簡單,只有幾張桌椅,墻上掛著幾幅書畫。此人正是須涂山莊的家主,小童嘴里的先生,上古守護血脈的流傳者曲武。他認真的思考著眼前的珍瓏棋局,完全忽視屋子里的兩個人,而小童將人領到后,也一言不發的離去了。柳公子隨意好動的性子,倒是不以為意的,自顧自的欣賞著墻上的書畫,鐵面也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他隨意的找了一個椅子,安然入座,靜觀棋局變化。一屋子三個奇怪的人就這么相安無事。從傍晚一直呆到深夜。柳公子再次醒來是在床上,抬眼望去天色已經大亮,一夜已過。明明記得自己是在一間屋子里看書畫,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又怎么會在這里醒來,他一概不知。只是覺得屋子里的熏香聞起來十分的舒服,精神也已經恢復了。突然想起和他一道而來的鐵面,和半路遇見的華夕。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那。床邊有一套天藍色的外套,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里。柳公子更衣洗漱之后推開房門,在不遠處看見了白發老者曲武和鐵面一左一右的并排站立在打著什么拳法。一只小狐貍靜靜地蹲坐在一旁的石椅子上,柳公子微微一笑,轉頭靜看打拳的二人,靜立一旁用心記下了拳法的招式。山莊如此之大,卻沒想到吃食竟如此簡單,每人兩菜一湯,一rou一素。雖然簡單,卻很實用。正式的談話是在飯后。須涂山莊的莊主曲武端坐于主位,品著山中的花茶,眼神深邃的打量著眼前的兩個人,似要把人看穿:“我知道你們來的目的。許多人都有這個想法??墒悄茏叩竭@里來的,這么多年只有寥寥幾個人,那幾個人也僅僅到這里而已?!?/br>頓了頓,又道:“都相傳須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