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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近,金何坤能立馬辨出那頭是不是陳艾。是陳艾,有空就聊幾句近期天氣和航班。不是陳艾,估計都是陳艾徒弟。金何坤賣面子,聽從指揮很少作妖。金何坤與錢聰分別時,那小子正和經過的乘務組擠眉弄眼。坤爺簡單打個招呼,壓根記不住對方長啥樣。錢聰壞笑:“坤哥,過兩天有聚會你去不去。據說要來好幾個盤靚條順的大美女,那身材喲,嘖?!?/br>“不去,沒時間,”金何坤反應冷淡,遠遠瞧見傅云星的McLaren720S停在路邊,他抬腿要走,揮手作別錢聰。“瘋的時候自己注意點,該帶套帶套,別后期整出人命來?!?/br>圈外盛傳航空業亂得很,特別是機組與乘務組。什么6P門、艷照門、組團國外yin|亂趴,實際亂的不是職業,是人。不是所有飛行員都愛美女,有人不喜歡大胸,有人不喜歡長腿。還有的壓根就不喜歡女人。金何坤拉開車門,坐進副駕。傅云星正持著佛珠,嘴里有一搭沒一搭地念佛號。“看你復職這段時間,總算活過來了哈?!?/br>“挺好,沒什么大事就行?!苯鸷卫た恐?,打算閉目養神,“隨你開哪兒吧,先送我回家也成。順便放箱子換衣服?!?/br>傅云星踩一腳油門,打轉方向盤,平穩地滑進主干道。“噯兄弟,您這一天天的是不是特忙?!?/br>“看排班,有飛行時限。還算能活,有事?”“沒事?!备翟菩翘馗纱?,“既然您不忙,要不找時間回復一下這個什么妖兒,那個什么水兒的。我是搞不懂你們Gay圈那些姐妹套路,合著找不到你,成天上大慈寺堵門?!?/br>“我跟你說,坤兒。下回再有這種局,您他媽可別拉我?!?/br>“我佛慈悲?!?/br>“悲你大爺,給你拉點業務助力KPI,你還抱怨?!苯鸷卫ら]眼笑,挪個舒服的姿勢,“那局還真不是我組的,我也去了才知道,有他媽什么辦法?!?/br>傅云星:“哦,沒辦法你就誆我去,作死還找個墊背的?!?/br>“金何坤同志,C市年輕人交際圈,拇指蓋這么大。那聚會照片隨隨便便一傳,玩得開的人都能瞧見?!?/br>“所以?”“所以......”傅云星瞅著眼前黃燈跳紅,不得不猛踩一腳剎車。慣性搖得金何坤突然前傾,再狠狠拍回椅背上,差點把心臟撞出來。“我cao?!?/br>金何坤揉揉后腦勺,“怎么開車的?!?/br>“闖紅燈拿你駕照扣分?”傅云星冷笑,趁著等紅燈這段時間,話題突變。“所以你和陳燕西,真玩兒完了?”金何坤一怔,眉尾輕挑,嘴角抿成直線,沒說話。半晌,他平視前方,將視線放進綿延的車流里。不咸不淡,也沒特別的情緒起伏。“不知道,沒聯系?!?/br>“是他不聯系你,還是你不聯系他,還是互相不聯系?!?/br>“有區別?”金何坤反問。“結果不都一樣?!?/br>實際是特有默契的兩人互不聯系,比之前發生的任何事都要默契。從長山回來幾月有余,金何坤忙得要死。又是走程序,又是復職測試,還有一堆手續要辦。停飛那么長一段時間,模擬訓練等少不了,好歹最后順利復職。市場上說飛行員招收趨近飽和,的確不缺飛行員,缺的是機長。公司辛辛苦苦花幾百萬養出一機長,不會隨便讓他走。剛開始還行,日子照樣過。父母知道兩人分手后,除張怡有幾分難過,金宏沒多嘴?,F在不都這樣,能搭伙過日子,咱就過。過不下去,分唄。還能咋的。C市依然燈紅酒綠。金何坤挺慶幸,當時沒頭腦發熱退租,要不現在連個棲身的地方也無。但說不期待陳燕西的消息是假,那人不聯系不問候,甚至根本不質問。后來金何坤逐漸看開。也是,那么自由一人。今年冬季來得早,又冷。初冬時C市罕見地飄雪——雨夾雪,夠朋友圈鬧上好一陣子。這城市夏季多暴雨,冬季多霧。遇上天氣特糟糕時,飛機能排出脫離道。排班很糟心,延誤更糟心,金何坤自覺耐心爆棚。要不也沒能力追陳燕西那么長一時間,cao,怎么又想起他。傅云星送金何坤上樓,復開車去一趟局里。最近做為免費顧問,與林哥攜手那起連環殺人案,要進行最后收網行動。傅云星說是過去看一眼,以免遺漏什么重要線索。金何坤沒拆穿他,這禿驢端著不識紅塵的架子,走著兒女情長那條路。指不定哪天就英雄氣短。沒治。租的房子同在城南二環,距陳燕西家不過相隔五條街。人這緣分說來奇怪,當初沒戀愛時,回國下樓都能遇上?,F在牽絆深得很,這后面還有一段情,反而怎么也碰不著。C市有路千百條,果真有他們無法相遇的道。金何坤壓得兇了,隨便找誰都能聊。他也不聊自己,喜歡給別人挖坑。值夜班的管制員,活生生被金何坤給聊抑郁了。要不是瞧著今后幾十年可能還得共事,早叫人套麻袋,群毆這狗逼。長此以往,遭受荼毒的還有簽派通話頻道。金何坤不催簽派員,只問對方:你對這工作還有沒有激情,是否熱愛。這你媽,跟傳銷似的。錢聰覺著丟臉,趕緊給他關了。金何坤:這不聊得挺好。錢聰:只有您覺得挺好。實際也沒什么好聊。金何坤只想找個人說話,但說話對象一直不對,所以想說的話,說不出口,這種排解效果約等于無。壓著壓著,心口就麻木了。陳燕西什么時候才會來找他,金何坤不知道。猶似往事不敢隨意記起,未來他不敢隨意期待。金何坤生在C市,長于京城,幾十年后再次回歸。他從來不是很有歸屬感的人,唯一一次遇上陳燕西,居然沒抓住。也很是丟臉。入夜,滿城煙火,燈海浩瀚。金何坤開車去赴局時,車內依然留有陳燕西中意的香熏。后座放著陳燕西買的靠枕,生活中處處有對方影子。說來很難,原以為分道揚鑣干脆利落,卻不想后勁綿長回味苦澀。金何坤尋找的平凡歲月、普通生活,俱在陳燕西給的夢境深處。但他們并沒建起互通的橋梁,金何坤心里剛輕輕一抖,盛開的小花轉瞬便謝了。組局的地兒是在一家新開Bar。多年來無數酒吧開張倒閉,不變的是喝酒蹦迪妖魔男女。金何坤踏進大門,著實被音浪掀一跟頭。他念著包廂號碼往里走,一路扒開的醉酒男女不計其數。好幾對抱一起啃,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