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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稱呼?”他看起來就是一個柔弱書生,半點沒有江湖氣息,邀請那少年同坐足以證明他的膽氣。“在下沈浪,王公子有禮了?!鄙蚶藢λ?,又倒了一碗酒,正在這個時候,王一多把飯菜端了上來,他哀怨地看了高景行一眼。“你吃了嗎?”高景行小聲問道。王一多苦逼兮兮地回道:“沒有啊?!?/br>自己選擇的工作,跪著也好干下去。高景行拍拍他的手臂,看著王一多又匆忙地跑到后面,然后準備修理剛剛被踹壞的窗戶。沈浪有點不好意思,“對不住,窗子的錢我會給的?!?/br>王憐花想了一下,“追你的人,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熟悉,仿佛在哪里看到過?!?/br>沈浪苦笑道:“是么?那教派不小,教眾眾多,而且名聲不太好,王公子還是不要知道太多的好。在下并沒有看不起王公子的意思,只是他們確實行事不拘于禮教,不會講究江湖道義?!?/br>他這一番話完全處于好心,看王憐花沒有當回事,也就沒有再說,只是微微笑著又動了兩下筷子。王憐花看了高景行一眼,壓低了聲音說道:“不瞞沈兄,我家與日月神教卻是有不共戴天之仇,其中詳情不便多說,若是可以……還望沈兄能夠幫忙。小生身上略有薄財,只是武功低微,舍弟年紀尚小,皆是無能為力……”他臉上帶著難過又憤恨的表情,配上這番話,好像日月神教殺了他全家似的。“呃……在下與日月神教只是有些誤會,并沒有太大仇恨,如此貿然,恐怕不妥?!鄙蚶苏f道。王憐花嘆息一聲,“原來如此……那小生就不便打擾了。不知沈兄接下來要去哪里?”果然是日月神教的人。不知道沈浪干了什么,能讓那伙人這么追他。“沈某孑然一身,四海為家,并沒有什么去處?!焙貌蝗菀讛[脫了日月神教的人,沈浪一點都不想再回去找他們?!安贿^此時沈浪卻是要去仁義莊一趟的?!?/br>“正好,小生也想要去仁義莊,沈兄可否與我們兄弟二人一起?”王憐花的表情毫不作偽,一點都不像是臨時決定的。沈浪無奈地看著他,跟著王憐花一起出來的下人沒有和他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同一伙兒人。柔弱書生和年幼的孩子,沈浪雖說不想多管閑事,卻也放心不下。“自然是可以的……”他嘆息道。王憐花拍了下高景行的頭,翹起嘴角。一頓飯吃完,高景行看著沈浪掏出一打銀票放在了桌上,對著他疑惑的目光,解釋道:“修窗子的錢?!?/br>“會不會太多了些?”王憐花問道。“哈哈,在下覺得不多?!鄙蚶藳]有說太多,他不怎么在乎別人的看法。依然是那輛馬車,之前進入客棧的下人們,只有一個車夫跟著回來了,等他們三個進入到車廂里之后,安安分分地駕車,全程話都很少。車廂上的簾子被放了下來,阻隔住了外面的風。里面十分舒適,小桌上還有茶水和果盤,看的出來王憐花十分有錢。正是因為馬車上的簾子遮住了視線,沈浪并沒有發現他們轉了個彎,不再是去仁義莊的位置。過了許久之后,外面的車夫才慢吞吞說道:“公子,我們好像迷路了?!?/br>沈浪:“……”果然他跟著一起是正確的,要不然這倆人還不滿世界跑?王憐花掀起簾子來看了看外面,發現是一大片竹林,他道:“先從林子里出去,或者找人問一下路?!?/br>“是,公子?!?/br>高景行看了王憐花一眼,不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不久之后,當東方不敗站在他們面前,高景行這才隱約明白王憐花是怎么想的了。他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給攪亂,看到別人痛苦他就開心了。雖然說,遇到東方不敗對高景行講,并沒有王憐花想象中那樣難以接受。還是少年的沈浪也沒想到眼前的紅衣男人是那么大一尊佛。“你們來了?!睎|方不敗只是在最初時表現出了驚訝,“跟我來吧?!?/br>說著他先行走進了綠竹簧里,那邊有一件被竹子搭成的小屋,里面收拾得干干凈凈,空無一人。沈浪小聲問道:“怎么回事???”王憐花說:“沈兄無需擔心,只是遇到了一位故人?!?/br>高景行一路上存在感都挺低的,他也不好真的像個小孩子那樣吵吵鬧鬧,就假裝怕生,基本上沒有講過話。“貪歡可是想好了?”幾個人隨意地坐下,東方不敗看著高景行問道。沈浪狐疑地看了看王憐花和高景行,不太明白這個名字到底是在叫誰。王憐花也只是跟他說了姓王,其余的事情都是瞎編的,連名字都沒有跟他透露。沈浪也察覺到了這位公子不像表面上這般無害,他卻沒有在意,只靜靜地看著,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多少事情能被他放在心上。高景行沒有想好,作為被王憐花坑的一員,他也是措不及防。只是現在他暴露的底牌沒多少,一點都不慌。高景行說,“這有什么可想的呢?答應你的事情,我自然會做到。你確定要當著他們兩個的面講嗎?”此時的沈王兩人,雖然武功文采都不錯,可以說得上的一流,卻因為各種原因十分低調,名氣并沒有很大。東方不敗沒有將他倆放在心上,卻也不愿意在他倆面前說關于他武功的事情。“王公子與這位公子請隨意,本座還有事情要同表弟講?!?/br>事情的發展與王憐花想象中也不一樣,王憐花還是很有風度地點了點頭,“東方教主請自便?!?/br>東方不敗帶著高景行去了小屋后面,高景行盯著地上的蘑菇沒有說話。他一直沒怎么注意,今天才突然發現主腦面板上的兩個任務已經都變成了綠色。高景行仔細想了想,沒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就莫名其妙地把任務做好了。“如何,現在可以說了嗎?”高景行猶豫著開口,迅速調出主腦面板來,照著上面給的內容念:“本為前朝太監所著,男子煉氣,女子煉血,斷了那處,氣便由丹田而生?!?/br>東方不敗點了點頭,這些東西開篇就在書中寫清楚了。他更關心的是高景行接下來的話。高景行道:“其實,如果不想自宮,你可以換一本練的?!?/br>東方不敗臉色陰沉了下來,“你這是在戲耍本座?”“沒有?!备呔靶姓嬲\地搖了搖頭,“我可沒有承認自己練的功夫就是,是你自己這樣以為的?!?/br>他練的是改良版的,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結合體??▽毜渲皇窃疚涔Φ臍埰?,辟邪劍譜是殘篇中的殘篇,兩者出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