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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王權利,而是另一個同事。高景行清了清嗓子,問道:“我想問一下,這個世界的丁春秋到底在哪里?找不到他我能崩人設嗎?”同事笑著說道:“當然可以。何況現在還沒有顧客進入,一點點不同不會導致太大失誤。只要能讓里面的人物認為您是土著人就可以了?!?/br>他比王權利要靠譜多了,得到了答案的高景行心情復雜。“……這樣啊。好的,了解。那我再問一下,這個世界里的喬峰是怎么回事?雁門關亂石崗大戰明明是十年前,為什么喬峰三十歲?”“咦?還有這種事情?高哥稍等,我先查一下……明明是寫的三十年前大戰,嗯……王權利那小子怎么給把‘三’字給蹭掉了?!”高景行:“……”“高哥,這件事情很快就會有處理結果的,我這就把王權利這個滾蛋抓回來,讓他加班!”第12章拯救一個丐幫(7)這通電話打完之后,高景行心煩意亂。他本來不用假裝成聾啞人的,但是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并沒有人告訴他,這些任務對人設的要求那么寬容。自己選擇的人設,跪著也要艸完!他已經在這么多人面前表現出不會講話了,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就開口,所以還是得去找丁春秋。蕭遠山最先沉不住氣,主動來找了高景行。契丹與宋朝之間遲早會有一戰,他的兒子如此優秀,卻是被宋人給養大的。只有讓他看到這些宋人有有么虛偽,他才會回到自己真正的家。契丹有喬峰相助,簡直如虎添翼,他積攢了這么多年的怨恨,也只有在這一刻發泄出來,才能真正釋放。帶頭大哥以及當年活下來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我知道星宿派在哪里,也可以告訴閣下,”蕭遠山說,“只是閣下莫名其妙將我帶回來,是否該給我一個理由?”高景行走到桌子旁邊,鋪開一張宣紙,用炭筆輕輕寫道:“喬峰不能死?!?/br>“呵,閣下也知道峰兒是我的兒子,你將我帶回來,難不成是覺得我會殺了他?”高景行點了點頭。“虎毒尚且不食子!閣下未免也太看得起我?!奔热桓呔靶幸呀浿懒怂鷨谭宓年P系,那么查到的東西肯定不止如此。能夠知道這樣隱蔽的事情,卻連一個江湖門派的位置都不知道,要么是他過分關注蕭家父子二人,要么就是他恰巧認識一些人,能輕松地得知真相,根本不用調查。戰亂之際,漢人大多以為少數民族野蠻無禮,蕭遠山看到高景行這樣說,下意識地以為自己契丹人的身份已經被他知曉,他惱怒這些民族偏見,自身又確實帶著野性,恨不得把這些道貌岸然的人都給殺個痛快!高景行懶得去考慮他是怎么想的,這些彎彎繞繞都不重要,他和蕭遠山直接其實并沒有矛盾,只要把事情講清楚了,引著這位狠心的父親認清現實,不愁沒人幫他完成任務。“喬峰的性格,如果知道是你殺死了他的養父母與授業恩師,恐怕活不了?!?/br>蕭遠山沉默了一下,面前青年神色間依然不見波瀾,他卻不得不承認這人說的沒錯。這些年來,他一直關注著喬峰,對這個兒子的性格也很了解,否則也不會做出這樣狠毒的計劃,把他逼到絕路,讓他不得不與中原武林為敵。這條路,可能真的是絕路啊……蕭遠山忽略了了一點,以喬峰的良心,若是知道那些莫須有的罪名其實都是由他而起,內心的愧疚與自責,真的會使他以血rou之軀來償還罪孽。蕭遠山對高景行的忌憚之心越來越強,每一個字都斟酌著開口。還沒等他詢問,高景行又拿起了筆來,蕭遠山將原本要問出口的話咽了回去,打算先看看他要說什么。高景行壓根就不在乎他怎么想,他的目標很明確,武力以及現有的金手指,都足以讓他把握住事情的走向。他寫好之后,將紙遞到了蕭遠山面前,好奇地看著他的反應。“對于‘十年前你兒子被帶走,十年后他已經三十來歲’你怎么看?”蕭遠山:“……”假的吧這個世界?!……星宿派在西域星宿海,離著中原并不近。實際上現在距離星宿老仙來到這里的時間并不多了,就算他們現在出發,趕到星宿海去,那里也沒有人。高景行是在查看星宿海的位置時才反應過來,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找丁春秋。他沒管蕭遠山說的星宿海,直接吩咐弟子裁了幾張紅紙,像原本世界線里那樣寫下請帖,邀請眾人來參加珍瓏棋會,見者有份。一干聾啞弟子被派下了山,高景行只等著他要等的那些人過來。他本來打算這幾天閑來無事,把棋藝給練一練,但是蕭遠山實在是煩人,幾次三番地想要逃跑,要么就是鬧著偷解藥,高景行沒辦法只能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跟他坐在棋盤邊上天天對弈。時間過得很快,第一批參加珍瓏棋會的客人,闖入了聾啞谷。來人正是喬峰。沒了之前的種種陰謀暗害,喬峰依然像原本一樣在少林寺遇到了偷經書的阿朱,只是這次就沒有那么慘烈了。阿朱是個小姑娘,又有名譽無損的大英雄喬峰給她求情,只是把經書歸還小小懲戒了一下,還沒鬧到要出人命的地步。在少林分開之后,喬峰又去了雁門關亂石崗,看到了當年那個契丹漢子在石壁上刻下的話,他看不懂契丹文,便將它們描摹了下來,打算回來問問。喬峰想到了以前種種,又有喬家夫婦給他透了點底,他也基本能確定自己并非是漢人。丐幫是不好回去了,他想來想去,最后還是回到了擂鼓山。喬峰覺得,聰辯先生如此透徹的人物,沒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擂鼓山還是原來的老樣子,比起第一次過來的時候,時間又往后推移了近半個月,夏意愈濃、綠意愈深。棋盤還是擺放在原本的位置,山谷里的幾名弟子都見過他,見了面也只是微微頷首,并沒有太大表示。喬峰向前走去,看到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一顆彷徨的心總算是安定下來。一襲黑衣的漢子匆匆站起來走進了屋子里面,看上去不是這山谷中人,但是背影卻意外的熟悉。“蘇先生,喬峰來尋您了?!眴谭遄髁藗€揖,還不等他彎下腰,便被氣勁穩穩地托了起來。高景行指了指對面的石凳,讓他坐下。喬峰苦笑著看著面前這二百來枚棋子,覺得頭都大了。他參不透如此復雜的棋局,卻也懂了一點基本的棋道。拿起白子來,斟酌了半天,落在棋盤上,喬峰問道:“方才似乎是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