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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見柯君然這么贊美自己,臉上又是笑意盈盈,靠得柯君然更近一些。“已經有愛人了啊,那小女子也不好為難。那么,公子你呢?”愛夫如命的木流南最見不得有人覬覦自己的愛人,見潘書蓉如此明目張膽地勾引自家愛人,頓時臉色極為難看,劈手就向靠向柯君然的女人打去。潘書蓉也是會點武功的,眼疾手快地避開木流南的攻擊,閃向一旁,隨后也是徹底被木流南激怒了,毫不示弱地反擊起來。大街上兩人大打出手,本來還在駐足圍觀的眾人頓時逃的逃,散的散,生怕被無辜牽連。這點花拳繡腿也敢拿出來秀?木流南心里嗤笑,對這女人已然起了殺心,手下一點都不留情。幾招下來,潘書蓉也看出了木流南武藝高強,心里不禁有些懊悔害怕。柯君然縱容地在一旁看了一會兒,讓木流南發xiele一下情緒,但是在他想要下殺手的時候,還是及時上前阻止,把人圈回了懷里。木流南正血液沸騰地想要殺人,忽然被阻止了,臉色陰沉得可怕,但又不敢對柯君然怎么樣,不禁顯得十分憋屈。柯君然無奈又寵溺地將人摟在身側,安撫地在他腰側輕輕揉捏了幾下,隨后才看向那個被打得有些狼狽的女人。潘書蓉向來心高氣傲,還從未這么難堪過,發絲東一撮西一撮地凌亂著,紅色的衣裙也破了好幾個口子,還沾了還幾層灰。反觀木流南,倒還是如剛才一般清爽。這就是高手與花拳繡腿的區別。“我也已經有愛人了,姑娘好自為之?!睉牙锏娜诉€生著悶氣,柯君然也不與潘書蓉多話,說了這句后就牽著木流南走了。也因此,兩人沒有看見潘書蓉眼中閃過的一抹狠厲之光。“還想去哪里逛逛?”柯君然柔聲問身邊冷著臉的木流南。“回去?!庇舶畎畹目跉?。柯君然看了眼他沉著的臉色,知道他是因為剛才阻止他的事生氣,彎唇將人攬到身側,好聲好氣地道:“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流南何必氣著自己?”木流南不看他,臉色依舊陰沉,聲音清冷不屑地道:“一個庸脂俗粉也敢覬覦你?!?/br>“所以你就要殺她?”柯君然的聲音聽不出喜怒,但是木流南還是一下子就蔫兒了,因為他想到了那次南榮府的事,君然一向不喜歡他濫殺無辜的。“我……”木流南停下腳步,轉頭看向柯君然,悶悶地道:“我以后會注意的?!?/br>每次看見他這種小伏低的樣子,柯君然都是哭笑不得,無奈地將人牽著往前走,語氣寵溺地道:“好,我知道,莫要再氣了。這么早回客棧補眠?”君然沒生他的氣,木流南心情就好了,抬頭看了眼天色,的確是午時剛過,此時回去的確是早了些,可是也逛了好些地方了,吃也吃飽了,沒什么地方好玩的。“我想聽你在皇宮里的事?!蹦玖髂弦荒樒诖乜粗戮?。其實不只是皇宮里的事,只要是柯君然的事,他都想知道。柯君然輕笑一聲,握著他的手柔聲道:“好,那便回客棧給你講故事?!?/br>兩人回到客棧房間內,雙雙脫了鞋子,舒服地坐靠在床上,一個講故事,一個聽故事。木流南坐得累了便躺到柯君然腿上繼續聽,柯君然也十分寵溺地任他折騰。午后談心,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溫馨。然后,‘砰’的一聲,溫馨的氛圍就被打破了。“混蛋!混蛋!混蛋!”蕭子郁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就一口氣罵了三句混蛋,隨后也不把自己當外人地拎起桌上的茶壺就猛灌水喝。木流南剛才還彎著的唇角瞬間就隨著臉色一起沉了下來,看著蕭子郁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凌遲處死般的冷冽。柯君然雖然也覺得有些掃興,但是看著蕭子郁喝完水還在急促地喘息,不由得有些擔心地問道:“怎么了?”聽到這么關切的聲音,蕭子郁紅著一雙眼睛,轉過身來看他們。“這日子沒法過了?!?/br>那一雙如被摧殘的兔子般的紅通通的淚眼把柯君然嚇得愣了一下,木流南也不禁惡寒了一下,蕭子郁這是真的哭了?“離刖怎么你了?”木流南壓下怒氣,難得關心地問。看到連流南都難得地關心他了,蕭子郁很感動,抽了抽鼻子,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才有些委屈地道:“我問他為什么會喜歡我,那個死人臉說我還勉強看得下去,而且他也需要泄|欲……”室內靜了片刻。“不然你以為呢?”木流南涼涼的口氣中帶著嫌棄。蕭子郁愣了,抽了抽鼻子,控訴般地指著木流南,“你!你!你!”“明明是你自己巴巴倒貼上去的,你指望離刖怎么回答你?”木流南不屑的口氣。蕭子郁氣極,顫著手指著木流南,“我……你……我……你……”木流南瞥了他一眼,像是還嫌沒把他刺激夠,又嫌棄地道:“你哪來的勇氣問那種女人才喜歡問的問題?”蕭子郁又一次紅了眼睛,也不知是氣的還是難受的,對著木流南的問題,無言以對。柯君然無奈地把木流南圈回懷里,生怕他這張刻薄的嘴真把蕭子郁給氣死了。“子郁,你別胡思亂想,離刖既然接受了你,肯定是喜歡你的,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真說了什么甜言蜜語才奇怪呢?!?/br>蕭子郁一想也對,跟著流南這個刻薄的人久了,怎么說得出什么好聽的話。“真的嗎?”蕭子郁一臉期待地看著柯君然,尋求安慰。柯君然輕笑著頷了頷首。蕭子郁瞬間就舒服了許多,“哼,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原諒他的,等他來道歉了也要考慮考慮!”木流南本來真的不想再打擊他了,但是聽了他這句不要臉的話還是忍不住涼涼地道:“你等不到的?!?/br>離刖這種一天到晚頂著一張死人臉的人怎么可能道歉?蕭子郁正美好地幻想著,被木流南一盆冷水潑下來,不由得氣得跳了起來,指著他嚷道:“你!你!你!離刖就是被你帶壞的!”木流南懶得理他,扭頭把頭埋進柯君然懷里兀自閉目養神。柯君然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兩人,明明性格天差地別的,怎么總是能吵起來。☆、解決矛盾時間漸漸接近傍晚十分,蕭子郁一直呆在柯君然他們的房間內,呆了許久。久到木流南在柯君然的懷里睡著了,小憩了一會兒醒過來他還在。蕭子郁只是沉默地坐著把玩茶杯,等著離刖過來道歉,可能是有了心事,倒也沒有聒噪地吵到木流南睡覺。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