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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今天早上還給我打電話,已經坐好了隨叫隨到的準備。不去我家,反而去他家。他不說話了,表情淡然地開車。等過一陣我這邊安頓下來再去找你住吧,我說,你平時本身也比較忙,我又是剛來,開始應該也會很忙,你我都沒時間兼顧。不如過段時間。好。車子在大道上飛馳而過,寬闊一馬平川的感覺,春天總是來的太晚,不下雪也看不出萬物復蘇的跡象。想吃點什么?現在這個時間正好吃完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你有想吃的嗎,我微微偏過頭去,臉頰有點發燙,家里有菜的話,我可以做的,不用那么麻煩。突然想起來,他這種每天這么忙,一定不是會去買菜的。不然我們就還是去飯店。不,他打斷我,我們回家吃。不過,家里沒有菜,我們一起去超市買。篤定的語氣,有點倔強。我不知道是什么讓他改變了主意,微微笑著看著他。今天住下吧。好。我愣了一下,終于點頭答應他。結果我猜的沒錯,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挑菜,只是在超市里轉來轉去,不知道應不應該選的時候就停下來看著我。蒜薹不是這么挑的,你可以掐掐它的底部,太軟的話就說明老了。我制止他殘害那捆綠色蔬菜的手,無奈的笑。他無辜的放下蒜薹,轉而去挑豆角。可以嗎?他遞過來給我鑒定。還不錯。還有那個,看起來顏色挺好看的,你聞一聞看味道怎么樣。哦。土豆應該怎么挑?應該挑表面光滑一點的吧。他松開推車,一手拿一個土豆,認真的端詳。是啊。我又一次接過他手里的土豆。咚。土豆順著放菜的臺子滾下來,我卻無心去看去撿。他握住了我的手。手掌溫熱,寬大修長。我感受著他的手傳遞過來的體溫,手不受控制的抖了抖,然后被他握得更緊。那個,我去那邊看看排骨。有新鮮的就買一點。我環視四周,想要趕緊擺脫他的碰觸。我承認的是,自己很動心。心猿意馬,心不由己。他松開我的手,把土豆裝進袋子堆到推車里。然后跟上來。老板,麻煩給我稱一下這塊排骨,要剁成小塊。這塊是吧,好嘞,等著啊。這五大三粗的男人拿把鋒利的刀,二話不說開始剁起來。您的rou。好的,謝謝啊。走好。我拿了rou,轉身把rou放在他推著的推車里。整個世界都是他。我有種錯覺,好像身邊這個人是我的,我們就像任何一個家庭一樣,下了班買菜,然后回家做。有人做,有人吃。有人在身邊陪伴,是可以很久很久的那種。我想留下來,我知道我不是一時興起或者被一瞬間的溫柔打動,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中盤旋良久,我總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對,因為不現實。而這一次,我可以說。想要留在J市,待在他身邊。怎樣都好。我們一起回他的家,打開電視聽聲響。我去廚房做飯,他就把圍裙溫柔地給我系上。原來你家還有圍裙,看你還以為你不會做飯呢。我說。在加拿大的時候自己勉強會做點簡單的,現在回國了食材也多,不太會做。他說。我才想起來他十五歲那年就出了國,沒怎么好好吃過中餐。我很榮幸做這一頓飯。酒足飯飽之后我在廚房洗碗,他像某種獸一樣安靜的靠過來,雙臂輕柔地環在我的腰間。鼻息的溫度通過空氣傳遞過來,勃頸處頓時癢癢的。你先松開手,我后背被很癢。洗完之后我就出去。我說。我是真的很癢,我甚至能感覺出來自己的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呵,他的笑聲低低的,你真敏感。雖說不應該,但是我臉紅了。心臟又開始飛速的跳動,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為自己不爭氣的心臟感到丟臉。我知道他的話里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意思,我也的確是皮膚天生比較敏感,春天總是過敏。但是還是忍不住就想多了。結果洗碗也洗的膽戰心驚。希望他放開,又希望他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不要變。因此整個過程下來,忍癢忍得很辛苦。我想這大概就是代價。終于結束了洗碗的工程,兩個人一起走到客廳看電視,上面正播放著天氣預報。現在這種天氣不尷不尬的,穿厚了累,穿薄了一定會感冒。不是說春捂秋凍嗎,你多穿點別著涼了。我一直都覺得他穿的太少,毛衣外面就套大衣,更離奇的是確實看不出他覺得冷,這人體質真是神奇。我知道,你也要注意保暖。他看我一眼,似笑非笑,我覺得這話更應該說給你自己聽,你似乎不如我抗凍。說著揉了揉我的腦袋。記憶里他總是喜歡做這個動作,就連我們身高還沒有出現差距的時候他就是這樣,會用很輕的力道摸我的頭,用他那少年還很纖細的手,而我總是會不服氣的報復回去。現在,他的手變得寬大。再不復少年心性,但是突然間還是想那么做。于是我也照著葫蘆畫瓢,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頭。他明顯沒有想到我會這么做,愣了那么一兩秒才反應過來。然后他靠過來。那是很溫柔的笑容,一直延伸到眼底,清澈坦然,帶著他獨有的清朗。我們把電視關上吧。他輕聲說。好。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魔怔一樣轉過頭去,想要尋找遙控器。就在我轉過頭去的那一刻,他扳過了我的下巴,強橫又不失溫柔。他開始吻我。我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我的初吻。明明是很溫柔的動作,為什么會這么難以抵御,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直接而洶涌的吻上來。他撬開我的唇齒,火熱的舌伸進來與我癡纏,越來越兇狠霸道,越來越讓我透不過氣來。他吻得很深,舌尖劃過口腔上部的時候會有輕微的戰栗感,然后惡劣地舔吻,動作瘋狂。我眼角開始濕潤,臉頰發燙。胸部一起一伏。整個房間都很靜,靜的能夠聽見接吻時發出的令人羞恥的聲音,唇舌相交的聲音。透明帶著情欲的水痕,牽連成絲。分開的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情動。他的眼神深邃,帶著掠奪的氣息。他的手指開始慢慢地撫摸我脖頸的肌膚,我被他不動聲色的壓在沙發上。我清楚他身上野獸般的氣息從何而來,也知道他要什么。但是現在,還不行。他的手伸進毛衣的時候,我感到了慌亂。出乎意料的是,他停住了。從意亂情迷之中恢復過來,他神色清明。他鎮定的理好我的衣服,然后低下頭吻去我嘴角的水痕。我們兩個人的。抱歉,差一點沒有控制住。他說。沒,沒事。我從沙發上坐起身來,心下不由得有些疑惑。這一晚我住在他的家,這房子比在S市的那套要更加精致,以更溫馨。很多地方都是別具匠心,看得出是有人常住。不像是才買的房子。他的床很大,我們一人睡一頭。躺下去的時候,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自然。并不是怕他對我做什么,沒有人不希望與自己喜歡在乎的人親近。只不過,我都沒弄清楚自己和他是什么關系,如果真的做了,反而會難以釋懷。沒有人喜歡不清不楚的感情。但是此刻,我只能等待。就像過去的很多年做過的那樣,我畢竟是太害怕他消失了。作者有話要說:☆、僵局通過面試之后第二天就正式上了崗。主編是個身材嬌小的短發女人,下巴尖尖的,越發襯得一雙眼睛大。她戴一副眼鏡,穿著英倫風的格子毛衣和靴褲。聽說你是網絡作家?午飯休息的時間她湊過來問。大概吧,就是寫著玩而已。我應酬的笑笑,心里卻在腹誹宋瀟,都是這家伙非要把我的另一個身份說出來。聽說你寫的是玄幻?那聲音里帶著明顯的探詢,不如說還有好奇。啊,是啊。有沒有完結的文章,我想看看。我看著她小貓咪一樣濕漉漉的眼神愣是忍住了拒絕的心。我隨口報了最近剛完結的新文給她,只見她慢慢的睜大了眼睛。你說這文,是你寫的?她好像是知道什么,又似乎難以置信。怎么,你看過?啊哈哈,那個什么,我就是問問,問問。她眼神躲躲閃閃地走了,一瞬間給我一種她是久居在家的宅女的感覺。實在是非常奇特。結果過了一會兒她又湊過來。小惟啊,你只寫玄幻?就沒想過寫點別的什么?這回便是毫不掩飾的期待了。我眨眨眼看著她,不明白她想說什么。當天晚上回去已經是將近十點。之前說過,我并沒有直接搬到白經遠家住,反而現在是到宋瀟家。進了屋剛坐下,就看見他拿著電腦推到我面前。看看吧。他露出揶揄的笑,伸手指指屏幕。我抬眼看去竟然是完結文的評論區。【炮灰不關你的事】:23333333333333心水【炮灰不關你的事】:大人我心里好激動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呀么小二郎】:抽什么風那,擦【炮灰不關你的事】:大家有沒有覺得文里的琴師和將軍好配(星星眼【下呀么小二郎】:那將軍是配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