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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長大之后都想玩些什么?溪兒昂著小腦袋思索了一會,道:當然把現在不能玩的都玩一遍,像是這個地方有很多店溪兒都沒有去玩過,爸爸也不讓溪兒去,說溪兒太小了不能去。我皺著眉頭沒有說話,他突然啊的一聲,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閃著光一樣的看著我,道:爹爹,什么是俄羅斯輪盤賭?我差點沒從游戲機上摔下來,俄羅斯輪盤賭是一種用手槍賭命的游戲,他從哪里知道這些的。溪兒,爹爹告訴你,有些游戲就算你長大了也不能玩。我剛說完,他頓時嘴一撅不高興了,還扭過頭去不看我。我站起來走到他前面,不顧他的委屈,強制性的用手把他的頭扳正了,厲聲道:誰教你長輩跟你說話的時候,你可以把頭扭一邊的?溪兒的兩個大眼睛里淚水開始打轉了,他撇著嘴,道:為什么不可以玩,溪兒想玩,溪兒就要玩。我一聽火氣直涌,他還跟我倔起來了,然而還不等我說話,他就跳下游戲機撿起投籃機里的籃球就發泄似的用力砸了下摩托車模擬機的屏幕。這舉動讓周圍的人都不滿的指指點點起來,他仍是一臉倔強的站在原地。我二話不說,扛起他就朝外面走,壞爹爹,溪兒不喜歡爹爹,壞。他雙腿雙手不停的撲騰,眼淚嘩嘩的流。蒼墨溪,你別逼我在大街上揍你。我把他放下來,怒道。為什么要打我,不讓你打我。他哭著雙手捂住小屁股。還問我為什么要打你,你剛才那是什么態度????不高興了就摔東西,發脾氣。小時候是這個樣子,現在六歲多了還是這個樣子,寵的你沒邊。大概是我太兇了,他的小腿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我就要玩??粗V弊雍敛恢e,再也忍不住的拽過他,巴掌就狠狠地落在他的屁股上,他想要用手去擋,卻掙扎不過我,扯著喉嚨大哭。我在氣頭上,巴掌是越落越狠,慢慢的他那休閑的小褲子就高高的鼓起來了。開頭他還只是一個勁地猛哭,不肯認錯,到后面是痛的邊認錯邊保證。溪兒錯了,不敢了。爹爹,爹爹。他小腿蹬著,身體往前竄想要躲開,小屁股不停的扭動著。痛,痛,爹爹,不要打了。屁股痛,溪兒不玩了,不玩了。爹爹不打。他的整個身體都在抖動著,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的衣服。我放開他,他的小腿站不直的往我身上靠,我臉色一冷,推了推他,道:自己站好了。他抽抽搭搭的道:疼,站著疼。爹爹抱。說著又要進我懷里。你給我站好了。我抬起手作勢要抽他,他嚇得頭一縮,忙道:不打,爹爹的手會痛的,不打溪兒。他也不敢再跟我撒嬌了,惴惴的站在原地雙手虛放在小屁股上,怯怯的看著我。你爸爸教過你規矩沒有?溪兒流著淚搖了搖腦袋,聽我提到魅狐他更加委屈了,爸爸從來都沒有打過溪兒,可疼溪兒了。我嘴角一抽搐,他這是變著法子控訴我既打他又不疼他。爸爸說溪兒是爹爹留給他的,他才舍不得。他又想到什么一樣,哭的更加傷心了,溪兒難倒不是爸爸留給爹爹的?所以爹爹才會打溪兒嗎?哇,嗚嗚。我心疼的幫他擦了擦眼淚,剛想開口,就聽到他繼續一抽一抽的說著:為什么,為什么爹爹和爸爸,不住在一起。為什么昔叔叔可以和爸爸住在一起,溪兒想爸爸和爹爹一起帶溪兒出來玩,然后再一起回家。我一把將他摟緊懷里,小人兒的身體還在抖動著,時不時抽噎一下。爹爹打你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你做錯事了爹爹才會打你。他聽后,昂著滿是淚痕的嫩臉看著我,溪兒做錯事了,爸爸氣急了只會罵溪兒從來不打溪兒,罵完之后還會買東西哄溪兒。爹爹就會打溪兒,肯定是不喜歡溪兒了。他才止住的眼淚又有洶涌的跡象,這家伙完全被魅狐寵壞了,怪不得脾氣這么大,歪道理還一堆一堆的。要是換做古安奕看到他今天的行為,恐怕他這會連哭都哭不出了。可是如果我真的狠狠的打到他哭都哭不出,到時候魅狐肯定會傷心的。溪兒不止是我一個人的兒子,魅狐能讓溪兒時不時的回到我身邊,已經算對我很好了,畢竟我曾那么傷害過他。我無奈的把他抱起來邊走邊道:以后爹爹也不打你了。溪兒眼睛一亮,真的?我輕嗯了一聲,他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用滿是眼淚和鼻涕的臉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再抬起他那已經干干凈凈的小臉沖我笑,嘴里還不停的拍著馬屁。他不知道的是,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決定把他交給古安奕管教了,到時候無論他的脾氣多倔強,叛逆期有多差勁多調皮,古安奕絕對能把他教訓的服服帖帖。雖然很心疼很不舍,但是再這么下去日后溪兒肯定會非常難管教,他是我和魅狐的兒子,絕對不可以走上彎路。作者有話要說:☆、時隔五年的相遇本想抱著屁股腫腫的溪兒回家,但途經電影院的時候,他扭動著從我懷里下來,指了指電影院貼出的午夜兇鈴的海報對我道:爹爹,溪兒想看電影。我撓了下頭發,說實話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但看著他睜著大眼如此期待的望著我,不愿掃了他的興致便問道:屁股不疼了?溪兒晃著腦袋,一副我很堅強的樣子,沒事,我不疼。溪哥哥,溪哥哥。正當我準備帶溪兒進去買票的時候,稚嫩的喊聲從背后傳來。溪兒先是疑惑的朝背后望了一眼,爾后笑道:嗨,悅悅。緊接著傳來小孩子奔跑的聲音以及越來越近的笑聲。在這五年間,我拼盡全力的想要放下關于蘇布離的一切,在思念他快要發瘋的時候,我便會躺在冰冷的水里,麻痹自己的身體;麻痹自己的神經;麻痹自己的呼吸。有過輕生的念頭,放不下的只是還不愿見自己的魅狐以及沒有長大的溪兒。就這樣苦熬到了今天,終于以為可以心死的不再去奢望蘇布離,然而命運弄人,在我轉頭的那瞬間,時隔五年他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視線里。依舊堅毅的臉龐,但是身上所散發出的自傲比以前收斂了很多。站在他身邊的是林夕,一眼看去溫婉而美艷的女人,比在大學時期里更加富有韻味。吃驚和呆滯的并不止我一個人,他們也同樣如此。溪哥哥,這是你爸爸嗎?我想眼前這個拉著溪兒小手的男孩子大概就是蘇悅吧。這是我爹爹,我爸爸沒有來。溪兒似乎很喜歡蘇悅,他揚著笑臉沖我道:爹爹,這是學前班的蘇悅,老師經常帶我們去給他們講故事。我一愣,我以為我一直在戒掉蘇布離,卻不曾料到自己的兒子和蘇布離的兒子已經成為了朋友。爸爸,mama你們快過來,這是溪哥哥,在學校對悅悅最好的溪哥哥。蘇悅興奮的沖愣在原地的蘇布離和林夕招手。當蘇布離面無表情的一步步朝我走來時,我竟是產生了想要立刻逃走的沖動,于是我后退了幾步,還不等我抱走溪兒,蘇布離就看出了我的意圖,見到老朋友你不準備打聲招呼?我牽強的扯出一點笑容,好久不見。林夕見到我甚是尷尬,不過也仍是不失風度的回了句好久不見。蘇悅左手牽著蘇布離,右手牽著林夕,對溪兒道:吶,溪哥哥,你們也是來看電影的吧?溪兒點了點頭,要看恐怖片嗎?蘇悅歪著頭想了半天,擠出一句:溪哥哥看什么我就看什么。爸爸mama,我們跟溪哥哥和他爹爹一起看恐怖片好不好?溪兒,我們回去了,爹爹還有工作。我很窩囊的退縮了,還不等溪兒的反應,倒是蘇布離輕蔑的湊了過來,怎么?怕了?別再靠近我了,我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我又后退了幾步,直到溪兒拉著我無法再退了。爹爹?溪兒看出了我的不對勁。一起來看吧。清淡淡的語氣里卻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而我永遠敵不過蘇布離。溪兒和蘇悅很興奮,兩個人要緊緊挨著坐,可是溪兒的屁股一碰影院的椅子時,即便是軟的也疼的立刻跳了起來。我想抱起溪兒,讓他坐在我的大腿上,他百般不愿意的對我道:我自己可以坐。看到他倔強的坐在椅子上疼的齜牙咧嘴我只能搖了搖頭,恐怕是蘇悅在這里,他才不愿意我抱。蘇布離挨著蘇悅坐,而林夕坐在蘇布離旁邊,我則坐在溪兒旁邊。電影開始了二十幾分鐘,我都不知道它講了些什么,所有的心思都在距離幾個位置遠的蘇布離身上??吹娇植赖牡胤?,就會聽到有人尖叫,而林夕就是其中一個。林夕像是很怕看這種電影,整個過程都緊緊挽著蘇布離的手,還時不時的把頭埋進了蘇布離的懷里。我握緊了拳頭忍住這種快要翻天的醋意,心里不斷的告誡自己,絕對不可以發火,他們是一家人,而自己是外人。蘇悅也很怕,小小的身子抖個不停,溪哥哥,你怕不怕?那個鬼從井里爬,爬出來了。溪兒小大人的回答道:溪哥哥不怕。你要是怕的話就跟溪哥哥坐在一塊吧。說著,挪了挪位置,讓出一小塊地方。蘇悅立刻就站起來跟溪兒擠在一起,兩只小手抓著溪兒的一只手。蘇布離見狀,拍了拍蘇悅空出的座位,對我道:坐過來。我擰緊了眉間,咬了下唇部,站起來對溪兒道:爹爹出去一下。說著就離開了座位。影院的走廊里只有零星的幾個服務員,走到柜臺買了一包煙,便靠在門口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