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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魅狐離開時,你就該預料到這種結果。林夕是個好女孩,她為我付出了很多,所以我不能辜負她,就如同你無法辜負魅狐一樣。蘇布離的口吻里除了怒意外更多的是無奈。我脫力般的跌坐在地面上,大笑起來,眼睛里模糊的看不清蘇布離。作者有話要說: 好想快點更完,快點完結。TT☆、一個怨一個悔我在禁閉室里開始了人生中最難度過的時日,像頭精神錯亂的野獸,不斷的用雙手捶著緊閉的鐵門,看上安如磐石的冰冷鐵門被我的雙手砸的發出巨響,甚至是微微顫動著,仿佛有痛覺和恐懼般。發泄的嘶吼著,不顧已經血rou模糊的手背,鮮血沿著手臂以及鐵門緩緩的絕望滑下。鐵門打開了,外面的光投射進來刺痛著眼睛,只見一群獄警手握著警棍兇神惡煞的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對我大罵道:吵什么?我環視了他們一眼,發現蘇布離并不在里面。蘇布離在哪?聲音低沉的像是蓄勢待發的野狼,所有獄警們都感覺到了危險,紛紛退了幾步擺出防御的姿勢。整個禁閉室內,只聽見此起彼伏的喘氣聲,終于有一個人對我道:他老婆今天生育,請假回去了。神智瞬間空白一片,之后便是看不見光的漆黑,我低著頭輕笑起來。呵呵,呵呵呵。凄慘又絕望的笑聲讓所有獄警倒吸了口氣,我昂起頭脖子轉了個圈,骨頭咔嚓咔嚓的作響,舔了舔干澀起皮的嘴唇,然后將被暗紅色的污穢血液沾滿了的手背放進嘴里,牙齒咬的錚錚作響,傷口再次被我重新揭開,新鮮的血液流出,嘴里被腥味霸占,直沖腦門。他們看著我自虐般的行為不由得露出恐懼,我放下手咽了口血,對他們道:我們來狂歡吧,用你們的鮮血。說完,我就弓著腰沖到剛才回答我問題的獄警面前,一手奪過他手中的警棍,然后卸掉了他的右臂。他的嚎叫聲響徹整個屋子,我將他踢跪在地面,壓制著他的左手并按在他的背部,蘇布離的老婆?他幾時有老婆了。被我壓制住的獄警恐懼的抖著,連忙搖了搖頭道:他沒有老婆,是我說錯了。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我贊同的點了點頭,可惜你們為什么不告訴我那女人已經快要臨產了????又是一聲慘叫,他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我卸下,我揮舞了下警棍,棍子甩在他的太陽xue,慘叫聲戛然而止,他整個人眼睛都沒閉就筆直的倒了下去。我站直身體看向其他已經嚇得目瞪口呆的獄警們,將警棍丟起來轉了幾圈再次拿穩。吶,蘇布離要結婚了,你們是不是要去喝喜酒?高興嗎?聽到我的這句話,沒有人敢再回答了,擠在一團面面相覷。不回答我?我冷笑著,警棍脫手而出直接將一個獄警打癱在地,剛發出的聲音大概是肋骨斷裂。已經有人受到驚嚇的開始想要逃了,而其他的人則是擺出姿勢想要不自量力的跟我動手。你不要這么無理取鬧好不好,有本事你自己去跟蘇布離說啊。跟我們在這里耍什么威風。膽小點準備隨時逃跑的那個年輕獄警帶著哭腔的對我抗議道,我動了一下,獄警們則如同驚弓之鳥,說話的獄警直接沖了出去逃了。你不要亂來,我會開槍的。一個年長的滿臉絡腮胡看上去威武不已的獄警掏出了54式手槍。其他獄警像是有了撐腰般,紛紛挺直了背,對我張牙舞爪的示威。一個破槍而已,你們當真以為夜鷹這個名號是吃軟飯得來的?以前我從來不會說這種自視甚高的話,我指了指心臟和太陽xue,對他道:給你一個機會,我站在這里不動,打死我了很好,打不死你就慘了。他哆哆嗦嗦的舉著槍對準我,大概是沒殺過人整個人抖得厲害。我大怒的喊了聲,開槍啊。他受到驚嚇,手一歪槍響了。我痛的一抽搐,之后低著頭看著不停在流血的肩膀,用手碰了碰傷口,劇痛傳來讓臉上血色迅速褪去。接下來輪到我了。我勾著嘴笑道,那個獄警驚恐的看著朝他移動的我,大叫著不停的扣響了扳機??上?,太遲了,等我到達他眼前奪過他的槍,并指著他頭部時他都沒有反應過來。正當我準備一擊爆頭時,呵斥聲響起。住手。所有獄警的表情都像是看到了救命繩一般,我靜靜的轉頭望著冒著汗呼吸不穩的蘇布離,他顯然是急忙趕過來的,身后還跟著剛逃出去的年輕獄警。蘇布離大步走了過來,抬起手就要揍我,我將槍遞給了他,道:你殺了我吧。他一愣接過槍就丟給了其他獄警,拉著我就走。我沒有說話只是跟著他,他的情緒很激動或者說很生氣,我在后面都能清晰的看到他脖子暴起的青筋,他腳步走的很急完全不在意我跟不跟得上,跟不上他恐怕會拖著我走。到了醫務室,他用力的將我甩在病床上,對被嚇了一跳的醫生道:給他處理下傷口。我不要。我一口回絕了。由不得你。他立刻大吼著。這點傷死不了。他像是被點燃了的炸藥,一下子就爆炸了,他揪住我的衣領把我按在床上,另一只直接戳進我槍傷里,我疼的連呼吸都在顫抖,只聽他道:喜歡疼痛是嗎?想要死是嗎?邊說邊攪動著陷進我骨rou里的手指。我疼的猛咬住下唇,有些委屈,你可以不用管我,你的孩子不是今天出世嗎?他抽出手指放開我,別以為我想管你,要是我不來你是不是準備殺光所有獄警?然后跟監獄里派出的特警殺個你死我活?我說你他娘的今年到底幾歲???越活越回去了。我也想越活越回去啊,這樣你就不會成為別人的丈夫和父親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你別走好不好?我不介意你在外面是林夕的丈夫,至少在監獄里你能跟我在一起,所以,別走,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真的會死的。我拽住他的手,像個做錯事后悔不已祈的孩童,血跟淚止不住的流,心臟被割了成了碎片,只剩下那一點點在堅守著對蘇布離的愛。如果連那一點點的卑微都塌了,我一定會死的。蘇布離沒有料到我會說出這番話,驚訝的很久都沒有反應。他的手一動,我就拽的更緊了,完全不顧手臂上的傷,生怕下一秒他就會消失。他不著痕跡的嘆息了下,態度逐漸放軟了下來,我去拿藥給你處理傷口。我沒有松手,只知道砍了我的手臂我就不會拉著你了。他像是聽到了我心底的聲音,沒有強硬的掰開我的手,而是對一旁的醫生道:幫我把藥和工具端給我。等醫生端過藥和工具放在病床的旁邊時,蘇布離在我身邊坐了下來。他先是給我肩膀清理消毒,然后遞給我毛巾讓我咬住,他要幫我取出子彈。我搖了搖頭,示意不需要,之后我把頭埋進他的肩膀忍受著撕開皮rou的劇痛,可是劇痛之下我卻感到了滿足,只要他在身邊就算再怎么痛我也很高興。逐漸的,等他處理完我肩膀上的傷口時,他要幫我包扎手背上的傷口。而我死拽著他不肯放手。我不走,放開手。我給你上藥。聽話,我不走。在他的再三保證下,我才逐漸的松開了手,他的側臉很俊,因歲月關系變得更加堅毅了,我在他的臉上看到了心疼和不舍,從殺了他父親后還是第一次看到他這么明目的表現出對我感情,我咧著嘴像個傻子一樣不停的笑著。林夕生了個男孩,孩子滿月的那天,我們準備結婚。一句話讓我掉入了冰窟,我強忍住情緒,做出沒事的樣子,道:我不會祝福你的,永遠不會。蘇布離幫我擦藥的手一頓,幾秒后才繼續動作,男孩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蘇悅。我希望他的一生過得無怨無悔,不要像我一樣,怨恨一個曾經自己最信任的人。我握緊拳手,無怨無悔,那個悔字說的是我吧。作者有話要說:☆、監獄新成員最終蘇布離沒有陪在我身邊,即便我苦苦的挽留甚至是當場撕開了他包扎的傷口用剪刀重新插進了被縫好的槍傷里。疼到意識模糊時,他只給我留下這樣一句話,別讓我看不起你。然后我就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直到消失在視野里。我失魂落魄的跌坐在床上,一直在旁觀的醫生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邊,彎著腰撿起了地面上帶血的剪刀。傷口要處理嗎?他顫顫巍巍的對我開口道,不得不承認他是個有醫德的醫生,這種情況下還敢跟我搭話。我無力的點了點頭,他接到命令般立刻就行動了起來,幾次不小心力氣用大了,疼的我一哆嗦時,他自己也跟著哆嗦,像是生怕我一不高興就廢了他。見我每次都沒反應,這才膽子逐漸大了起來,嘴里便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你跟蘇布離什么關系?見我不搭理他,他自己繼續說:能讓他拋下醫院里正在生小孩的老婆,你在他心中的位置一定很高,所以別這么傷心了。聽到他的安慰,我只能苦笑,道:到頭來他還不是走了。對了,今天他還讓李海跟他一起走了,真是破天荒??!他雖然來這里不久,但性格總是冷冷淡淡的,不去靠近別人也不讓別人靠近,可是今天早上他居然開口讓李海陪他一起去醫院,說是他擔心自己一個人照顧不來。不過,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