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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了吧。就在我止不住的思念時,禁閉室門上的小窗上,一盤飯菜遞了進來。我警惕的盯著小窗,監獄里什么時候有這么好的待遇了,雖說我之前把飯菜扣到了別人的頭上沒吃,但這會也不應該給我送飯才對。門外的獄警說話了,聲音很喑啞猶如鴨子叫,讓感覺很難受,他道:吃吧,晚上就沒有的吃了。說完,就聽見腳步走遠的聲音,一聲重一聲輕。我低著頭看了看飯菜,還是中午的豆角,包菜和清湯。剛夾了一口米飯放進嘴里,舌頭上的味覺就發出異常的警告,雖然味道細微的根本難以察覺,但是我是感覺到了,張開口就吐了出來。看樣子剛才的獄警跟鐘離安是有特殊的關系,我伸手抓了幾把黏糊的米飯放進口袋里,重新坐回了角落,時間一分一毫的過去我也開始迷迷糊糊的打起噸來。不知道睡了多久,只知道最后有人打開了禁閉室的門,我就睜開眼睛被放了回去。外面的刺眼光線讓我適應了半天,現在大概是第二天早上了??帐幍淖呃壤?,三個人的腳步聲回蕩的很清晰,我低著頭看了一下左右兩邊獄警的腳步,其中我右邊獄警的腳步一重一輕。現在幾點了?我轉過頭看向右邊的獄警。他冷著臉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中午給我送飯的人是你吧?見他依舊不理我,我堅持不懈道:什么時候監獄有這種好待遇了?把飯扣在別人頭上,關禁閉后還有飯吃?不過還是要謝謝你給我送飯,雖然我被氣飽了,沒有吃。這時,在我左邊的獄警開口說話了,一臉疑惑的對右邊黑著臉的獄警道:你昨天中午給他送飯了?什么時候改規定了?我記錯了。終于,右邊這個道貌岸然,長得就很猥瑣,臉大五官小的獄警開口說話了。扯著嘶啞的嗓音爆出四個字,這下我就肯定了,這個獄警跟鐘離安一伙的。我得找個機會解決掉他,不然我的處境不會很好過。就在我快要進入監獄大廳時,無意間看到一個很像蘇布離的背影在轉角消失了,隨即嘲諷的笑了下自己沒出息都出現幻覺了。監獄大廳里安靜的有些詭異,犯人們都一堆一堆的圍在一起,我一進來都全部盯著我,過了一會才繼續自己干自己的事情。盡管已經回到了寢室,有一些目光依舊沒有散去,很強烈。有的時候我都再想,干脆就一路直接殺到鐘離安那里去,不過這樣一來,恐怕連古安奕都沒辦法阻止我被判死刑了,或者是越獄一輩子逃亡。恭喜你出禁閉室,鐘離安那幫手下這會還在醫院躺著呢,說不定回來也是殘廢了。上鋪的光頭探下身體,幸災樂禍的對我道。我沒有回答他,抽出兩根煙,給了光頭一根,道:給我點上。光頭受寵若驚的從上鋪蹦了下來,掏出他費勁心思搞來打火機,小心翼翼的給我點上火。當煙抽進肺里再吐出來時,感覺特別爽。自從和魅狐在一起后,我就基本上不怎么抽煙了,溪兒出世后我更是直接就戒了。光頭也享受的在我身邊坐下,我老大讓我問你,他說他愿意跟你合伙一同除掉鐘離安,問你同不同意跟他合作。讓他親自來找我談。我有過跟別人合伙除掉鐘離安的想法,不止是黑鴉,恐怕就連熊仔過不了多久都會來找我談合作除掉鐘離安的事情。畢竟長久以來他們的人可是處處受到鐘離安的壓迫,即便我來的這幾天里鐘離安已經有所收斂,恐怕也是擔心他們找我合作。不過仇怨是一天天積累的,等到一個機會就會爆發。而我就是他們的機會甚至是成為他們的希望。監獄大廳里傳來口哨的集合聲,我和光頭丟掉手里的煙蒂就朝大廳走去。十幾個獄警們也陸陸續續的走了進來,這時,最后一個獄警的出現,讓我直接愣在了原地。呦,有新來的獄警了啊。長得不錯啊,搞對象不?犯人們紛紛哄鬧起來,有的吹起了口哨,毫不掩飾色欲的輕薄的盯著新獄警。在我旁邊的一個人甚至對他做出猴子偷桃,以及挺入的下流動作,我渾身的怒火幾乎是頃刻間爆發,抓著他的手就直接給他旋轉了360度,然后一腳踢爆了他的下身處。極其滲人的慘叫聲回蕩在整個大廳,獄警們沖了上來想要壓制我卻又怕我此刻的暴戾會殃及到他們,我跨在那個被我廢掉的人身上,一拳招呼在他的臉上,他的鮮血飛濺到我的身上,他會死的,別打了。光頭在一旁沖我喊叫著,我依舊抬起手準備結果了這個人,就在拳頭落下的那瞬間被人抓住了。所有人都驚恐的望著那個敢抓著我的手的獄警,我站起身體和眼前的人對視著,你是不是太囂張了?覺得我的警棍是擺著給你看的?此話一出,我猛地從他手里抽出手臂,就在獄警們擺好姿勢準備隨時救下新獄警時,我失去理智的直接抱住眼前的人,雙臂摟得越來越緊。放手。他清冷冷的一句話飄來,我沒有動。突然,后腦勺一陣劇痛,他一手扯著我的頭發一手反扭著我的手臂別到背后,我反抗起來化解掉他的動作,他攻擊著我,招招精準而有勁,好幾次都差點沒躲開。你還敢躲,我讓你躲。他咬牙切齒,一副恨不得吃了我的樣子,抽出警棍就往我身上招呼,我又不能真的傷了他,但是不反抗只顧閃躲也會時不時的被砸到,畢竟他的實力已經強太多了,砸了我大概七八下后,他才停下手。我摸了摸被砸到的地方,不禁砸了砸舌,都腫了恐怕過一會就非黑即紫。監獄大廳里的犯人和獄警們都被這場景嚇呆了,沒有一個人說話。作者有話要說:☆、失算還是算計我很榮幸的剛出禁閉室沒有超過兩個小時又被重新送進來了,這次押我進來的是蘇布離,不過他不是用押的,而是用踹的。一進禁閉室我就趕緊拉著他的手臂,道:你怎么來當獄警了?瘋了嗎?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步步緊逼著我,神態氣場跟以前的他完全不同,我不斷的后退著,直到緊貼了墻壁。這是世界真是極小。他勾著嘴冷笑,你的目的是鐘離安吧?很不巧,他是我的獵物。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多年的直覺讓我清晰的感覺到了他的危險程度。他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只是眼前這個目光冰冷的像具死尸的人是誰?他沒有我所熟悉的味道。你針對鐘離安的理由是什么?理由?他聽到笑話般的笑了起來,我想要他死需要什么理由?我頓時有些心寒,蘇布離失去了他身上的光,我曾經的希望。你變了。我痛心疾首的望著他。他表情一愣,隨即笑道:我變了你就不愛我了?你一邊嚷嚷著希望我永遠不要改變,卻一邊默默的將我逼向絕路,你覺得可笑嗎?溪兒的爹爹。晴天霹靂般的話語,我瞪大了眼睛沒有言語,他知道了?這么驚訝干什么,你可是送給了我一個好師傅,收集情報的能力我也是優秀的。你這么精心培養你的敵人,我真是要感動的痛哭流涕了。他一手撐在墻上,笑得邪魅,小溪流,你還愿意當我的忠犬嗎?我這兩年來做夢都想著要揍你,不過。他突兀的就把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我根本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幾秒后,我竟是控制不住的硬了,剛想抱著他,他就松開嘴一手抓住下面。之后一陣劇痛傳來,我渾身的冷汗都爭先恐后的冒出來,站都站不住的往下滑。是不是不管誰碰你,你都會發情?真是賤種。我煞白著臉,有些憤怒的看著他,道:你明知道我只對你一個人有感覺。是嗎?那你兒子怎么來的?憑空出現的?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他的警棍猛地劃過我的臉,戳在墻壁上,惡狠狠的道。我擰著眉間,似乎感覺到了哪里不對勁,你在生什么氣?吃醋?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先是一愣爾后咬著牙齒用力掐著我手臂上的rou,那塊rou簡直要被他硬生生的掐扁了,你再給我說一遍。不說了,快放手。我劇烈的搖晃著腦袋,呲牙咧嘴。他這才松開那如虎鉗一樣的手指,滿意的對我道:在我沒有弄死鐘離安之前,你最好給我乖乖的呆著。否則。他晃了晃手中的警棍。我不同意,太危險了。話語脫口而出的后果是我立馬遭到了他的一擊重拳,頭被打偏,嘴里的血腥味不斷的變得濃郁起來。他揪住我的衣領,道: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同意。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苦笑道:你越來越暴力了。他冷哼一聲,松開手轉身就離開,小心你身邊的獄警,特別是那個說話跟鴨子叫一樣,走起路來腳步一輕一重的那個人。他叫李海,鐘離安的眼線。我不是吃素的,不用你提醒。伴隨著鐵門關上的聲音,他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里。我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時隔兩年多我還能跟他再次見面,然而臉上的脹痛清晰的告知我,這是事實。這幾日,監獄里幾乎亂成了一團,到處都彌漫著詭異的氣氛。我坐在大廳的椅子上,悠閑的抽著煙,望著來往巡查的獄警們,李海這名鐘離安手下的獄警總是時不時的像我投來目光,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只要我一有大動作,他就立刻繃緊了精神。就像現在,我站起來一腳踹開一旁犯人的椅子,讓他跌倒在地。李海瞬間就吹響了口哨,抽出警棍就朝我走來,我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