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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中秋快樂。☆、神秘老人深淵島就如同古安奕所說的那樣,已經恢復了運行。一下飛機,就可以看到很多小孩汗流浹背的帶著未處理還滲著血的傷口在島上訓練著,跟十幾年前一模一樣,整個島嶼充滿了死亡與血腥。我忍住內心強烈的抵制情緒,緊緊拉住魅狐的手。此時,一個體格健壯的中年男子朝我們走來,他看向我和魅狐的視線里明顯帶著打量的意味,爾后滿臉的不屑。還愣著干嘛?放東西去訓練。高人一等的惡心姿態。滾。我有些厭惡的瞥了他一眼,心情甚是煩躁。他見我如此,猛地變臉怒道:不就是個被上頭退回來的殘次品嗎,拽什么拽,你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來。我臉一沉,瞬間伸出一只手攻擊他,他反應很快,但卻在兩招之內敗給了我,我扼制住他的喉嚨,另一只手掏出小刀就對準他的左眼插去。別。魅狐拉住我持刀的手,沖我搖了搖頭。算了吧。我一松手,男子就彎下腰劇烈咳嗽起來,一張臉憋得通紅。沒有心思再去理會他,拉著魅狐就朝我們住的地方走去。一路上,感覺到了很多目光,通通都帶著冷峻的殺氣,這些孩子們的臉上有著與年齡不符的表情。跟當初的我們一樣。魅狐似是有些感嘆,只要島上出現了明顯的生人,所有學員都會豎起渾身的毛刺警惕著,因為誰也不知道這個人會不會突然發動攻擊要了他們的命。他望著那些孩子們的眼神里流露著難過,握著我的手也在微顫著。我摟過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一會的時間,我們便到了古安奕在島上為我們安排的住處。一棟很普通的二層樓房,總的來說這在島上已經算是很高檔的住所了,畢竟整棟樓都只有我和魅狐兩個人住。放下寥寥無幾的行李,我便脫力般的昂躺在床上,即便只是呼吸著這島上的空氣,都會讓覺得異常壓抑。魅狐也躺了下來,頭枕著我的手臂,側身看著我。傻笑什么?看著他上翹的嘴角,心情也舒緩不少。他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道:你用力捏我一下。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但依舊壞心的抬起手使勁揉捏著他的臉頰,直到他臉頰紅紅,淚眼朦膿的向我求饒。我只是想確認下我是不是在做夢而已,用得著下這么狠的手嗎?我可是rou做的,捏壞了怎么辦。他委屈的揉了揉臉,我笑著違心道:反正我一點都不心疼。我看見他瞬間臉部肌rou就僵硬了,整個人都黯淡下去。我一把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處,不過它跟我說,它挺心疼的。魅狐的臉一下子又變得通紅起來,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瞪了我一眼,這樣逗我有意思嗎?我點了點頭,很有意思,你變臉的速度跟女人的善變有的一拼。你。魅狐的臉一直紅到耳根上,你才是女人。我低垂著頭,有些哀怨,可憐兮兮道:你真忍心讓我做下面那一個?我這幾年痔瘡一直都沒好,再被你上,我一定會疼死的。魅狐急忙問我:你沒讓干爸給你看看?還疼不疼?給我看看嚴重不嚴重。他動手就拔我褲子。哎呦,你別動,我疼。一想到我要做下面那個,我就更疼了。我一邊按住他的手,一邊把腿縮起來。我做下面那個行了吧,快給我看看。只要我有一點事情,魅狐每次都會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我刷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我沒有逼迫你。魅狐見我一臉jian計得逞的樣子,幡然醒悟道:你騙我,你居然敢騙我。他開始用手撓我,我左右翻滾起來,最后實在忍不住的從床上跳下來,一邊喘氣,一邊做手勢喊停止。我不逗你了,別撓了。我怕癢,而且是十分怕,這個弱點至今只有魅狐一個人知道。他大笑著,你怎么還這么怕癢,小時候一撓你你就翻臉。提到小時候,我和他均是一愣,此時此刻的場景就跟回到了十幾年前一樣。突然,魅狐掏出槍就迅速的側身挪到窗戶邊,靠著墻小心翼翼的朝窗外看去。我瞥了一樣窗外,彎腰直接倒在床上一顆子彈擦著喉嚨而過,射進了墻面。我抬起手對準窗外就開了一槍,然后和魅狐打開房門,下樓去迎接不速之客。一位大概六十多歲,白發蒼蒼卻身體健朗的老人出現在了我們面前。他那滿是皺紋的臉上布滿了丑陋的傷疤,渾身所發散出來的陰寒讓我嗅到了同類者的氣味。讓我意想不到的是,他丟下了手里的槍支,空手快速朝我攻擊過來。他的每一下攻擊都強而有力,招招攻向要害。急速的,狠厲不帶一絲猶豫,那雙眼睛里所射出來的銳利和殘暴不由得讓人膽寒,十幾招下來,我慢慢的處于下風,明顯更不上他那越打越快的攻擊。不要過來。魅狐好幾次想幫忙,都被我制止了,在一旁急得滿頭汗。我的自尊心絕不允許敗給一個老人,只是眼前這個被歲月吞噬了一大半的男人竟是如此棘手,除了古安奕我還是第一次碰見這種人。要是他的年紀跟我一般大,恐怕不出十招我便會敗在他手下。猛地,那快到看不清出招姿勢的手用力打在了我的腹部,我被迫后退幾米,彎下腰就感覺了嘴里的腥味。之后,他乘勝追擊一腳側踢過來,我連忙用手擋住防御,卻依舊被踢了幾米,整個手臂都被那巨大的力量踢麻了。魅狐過來扶住我,整個人都沉了,剛想上前就被我拉住了。我站起來忍痛甩了甩手臂,想要繼續上前,老人卻說話了。行了,我摸清你的底了。你哥還真是教出個廢物,當初讓他把你交給我,他死活舍不得,現在耽誤這么久才把你送到我手下。老人一出口,我和魅狐就愣了。你認識我哥?老人瞥了我一眼,冷哼一聲,何止認識,你哥那身功夫和槍法都是我教的。不是干爹教的?我在蒼家這么久沒見過你啊。魅狐一臉疑惑。你干爹教文,我教武。你干爹那身手死撐著就是比廢物強一點,還死要面子說什么大兒子給我教了,這干兒子一定得自己教,不然顯得他這個父親多沒用。事實證明他就是沒用,還專門喜歡跟我死磕身手。不管干爹的事情,是我自己無能。魅狐一聽老人說蒼墨涼然沒用,立馬就急了。放屁,你要是我帶肯定不是這個鳥樣。老人爆著粗口,要不是看你們資質不錯,霖兒又百般懇求我,否則我連看你們都不屑。我不需要你教。我皺著眉頭,冷冷的回擊。老人似乎并沒有怪我的出言不遜,他只是道:你知道你哥當初對我說了一個不字后是什么下場嗎?留下這意味不明的話,老人就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漲潮般的思念重回深淵島訓練的第一天,睜開眼就看見了睡在枕邊的魅狐,他的睡姿很乖,小時候開始就是如此,一晚上都不用怎么動彈,安安靜靜的。窗外霧色朦朧的還沒有完全天亮,但是卻能聽到不遠處學員們訓練的嘶吼聲,甚至都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我起身想要下床,稍微一動便驚醒了魅狐,他揉了揉眼睛,帶著剛睡醒的倦意道:要起床了嗎?剛想搖頭讓他繼續睡會,樓下卻傳來了砸門的聲音,只見昨天那老頭已經整裝待發的站在大門口喊著:趕緊給老子下來,別磨磨唧唧的賴床跟個娘炮一樣。我煩躁的咂了下舌頭,撓了撓頭發就去洗漱。昨晚跟古安奕通了電話,確認了這老頭的身份,出乎意料是他并不是古安奕的師傅,而是莫霖清的父親,我們的外公。聽古安奕說,莫霖清一直很排斥老頭,從來不認老頭是他的父親,所以老頭也沒怎么去過蒼家,至于原因古安奕沒說。魅狐下樓開門讓老頭進屋,他迅速的打理好自己,打開冰箱拿出昨天放進去的牛奶和面包,對我們道:外公和夜夜吃點早餐吧,今天起的有點晚了,沒來得及做。老頭毫不客氣的拿起面包就吃,嘴里還念念有詞的道:明天記得早點起,我想吃熱乎的早餐。你去倒杯茶給我,我不喝牛奶。魅狐順從的點了點頭,忙乎的去給老頭端茶倒水的。然而讓人沒想到的是,老頭接過魅狐端過來的茶水喝了一口后,竟是不滿意的當場打碎了杯子。怎么回事,你連個茶都不會泡。他怒斥著有些驚嚇的魅狐。魅狐的臉色硬是憋成了豬肝色,他卑微似的道了歉咽下了委屈準備給老頭泡過。我一把拉住朝廚房走去的魅狐,怒視著老頭,想喝自己回家去泡,在這里耍什么威風,他沒有任何義務給你做任何事。老頭沒有立刻答話,而是悠閑的嚼了一口面包,才道:我孫媳婦沒有給我端茶倒水的義務?此話一出,我和魅狐皆是一愣。魅狐掙脫我的手,低聲道:沒事,我再去給他泡一杯,下次我會抽出時間學泡茶的。不準去。我吼道,他明顯在刁難你,你別理他。魅狐神色復雜的看了我一眼,徑直朝廚房走去。我把這幾天積攢的怒氣全部發泄在眼前這個我所謂的外公身上,伸手就跟他對招想要搶走他手里的面包。老頭游刃有余的邊化解我的招式,邊吃著。直到魅狐泡好了第二杯茶水,老頭才一把甩開我,端過水又喝了一口,他滿臉嫌棄的看著魅狐道:不好喝,就你這樣還想跟我孫子在一起。魅狐緊咬著嘴唇,忍耐著老頭的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