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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我怎么做你們才滿意?我三刀六洞賠罪行不行?我大聲吼著,搖晃著站起身子就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還不等我對著自己開槍,風聲一響,我的手臂劇痛,槍瞬間被奪走。古安奕扭著我的手,握住槍頭用槍柄猛地甩在我臉上。我清晰的感覺到了臉部逐漸的腫脹酸痛起來,手臂被放開,古安奕一腳用力踢在我的臀部,我慣性的撞在了墻上,整個臀部都麻了。之后,一腳接著一腳不分地方的落在我的身上,我蜷縮著感受著那不知道從身體哪個地方傳來的疼痛。☆、扼殺掉未來的承諾被古安奕拉去訓練的時候,天才稍稍的亮了一點。先去跑步,負重就暫時不必了。我看了一眼偌大的室內訓練場,認命的跑了起來。真的是昏睡了差不多兩個月,身體差的厲害,僅僅只是跑了二十幾圈就開始感覺到了勞累,喘起了粗氣。古安奕在一旁手持藤條的盯著我,一旦我慢了下來,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藤條就會及時的落在我身上。本就沒好的傷口,被他一抽疼的臉都扭曲了。踉蹌的又折騰了十幾圈,最后實在不行的停了下來,只見他揚了揚手中藤條,道:繼續。我困難的咽了一口口水,腿龜速的動了起來。才跑半圈,便再次停了下來,古安奕直接朝我走來,抬起手就給了我幾下。你想把時間都耗在跑步上?我甩了甩被汗浸濕的頭發,不。然后費力的抬起如同灌了鉛的雙腿向前跑,按照以往的經驗,把時間都耗在跑步上的話,古安奕會讓我跑到邊吐邊跑。他沒有跟以前一樣催促我,讓我不管身體多難受速度就是不能慢下來,在古安奕喊停之前,我就必須跑下去,胸腔快要快要爆炸了,好像下一秒我就會癱軟在地,全身的傷口都被汗液浸咬著,又疼又麻。突然腳一軟,整個人都跌在地上,我不顧身體驚恐的望向古安奕。完了!只見古安奕沉著臉一步步靠近,我用雙手撐著向后挪了幾步。不是故意的,真的。引體向上一千個,倒掛一千個。他沒有發怒和懲罰我,只是說著接下來的訓練。等你身體素質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們再練習其他的。我拖著酸痛不已的身體開始了一天的訓練,而古安奕則把公司的事情全部推給了魅狐去做,他自己一整天都守著我。只要我偷懶或者累到難以再動彈的時候,他就會揮動手中的藤條逼迫我繼續。一整天下來,我連飯都吃不下,看著那滿滿一桌的美味佳肴,只覺得反胃。莫霖清還一個勁地給我夾菜讓我多吃點,我象征性的吃了兩小口后就要告退。坐著。我起身到一半,就被古安奕喊住了,吃完。我皺著眉頭,小聲道:我不想吃了。別讓我說第二遍。我求助的看向莫霖清,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示意他沒有辦法。我苦著臉拿起筷子,慢騰騰的把飯菜一點點塞進嘴里,但完全難以下咽。努力吃了幾口后就再也吃不下了,只是拿著筷子干坐著。要我灌?我臉色一白,哀求道:哥,我真的吃不下了。古安奕放下筷子,我心一縮,他端起我的碗,湊到我面前,冷道:張嘴。我不敢違抗他,只得張開嘴,飯菜立刻倒進我的嘴里,滿嘴都被塞滿了他才停下手。我轉過身就想吐,你吐了試試看。一句話,讓我立刻閉嘴了,連嚼都不嚼的強咽了下去。古安奕直接灌了我一碗飯見我沒有再想吐的**后,才讓我回了房間。一進屋子我就倒在床上,從柜子里翻出煙抽了一根就睡了過去。就這樣,日子飛快的流逝著,我的身體恢復的也越來越好了。只是每天都累到癱軟,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身上被抽出來的傷口從一天天疊加再到一天天減少,古安奕的時間也沒有之前的那么充沛了,不再時時刻刻的盯著我。終于能喘一口氣了,我趁古安奕不在的時候給孫立打電話了。老大?老大你終于醒了,急死我們這些手下了。我們可擔心了,那天去探望你的時候你還在昏迷呢,最近。還不等我開口,孫立就自顧自的高興的說個不停。我拿著手機遠離耳邊,等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逐漸平靜下來后,我才放回耳邊道:去幫我查件事情。關于蘇布離的吧。還不等我說什么事情,孫立就已經回答了,老大,你每次要我查的事情里,十件有七件是關于他的。他最近怎么樣?我點了根煙,坐在椅子上。這。孫立有些猶豫,他口氣為難的跟我道:你哥已經下命令了,不讓我們跟你說起任何有關蘇布離的事情。我狠抽了一口煙,煙霧在肺里打了個圈,再慢悠悠的吐出來。你聽他的不聽我的?你看老大,你是我們的老大,他是我們老大的老大。更何況現在我們都隸屬于他的公司,得罪不起的。孫立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完全不像以前敢擼著袖子吵嚷著要跟古安奕的干架的人。我沒有回答他,電話里沉默了很久,最終孫立熬不住的破罐子破摔道:行了行了,我告訴你,但是你可不能出賣我啊。絮叨什么,說。你知道白煞被警方打擊的事情嗎?那些證據都是蘇布離千方百計從虎煞和其他地方搞來的。蘇布離是警方派去白煞的臥底,就在你出事的兩天后,他就跟瘋了一樣的帶著一群警察不停的查封白煞的場子,包抄白煞交易現場,還擄獲了許多走私毒品和槍支,僅僅幾天下來,白煞就元氣大傷。你別說,蘇布離真是條漢子。白煞的人一直都在暗中追殺他,他連躲一下的想法都沒有,完全不怕死啊。我的心隨著孫立的話懸吊起來,急道:他在哪里?孫立一下子不說話了,不好的預感變得強烈起來,我急不可耐的吼道:說啊。老大,我說了你別沖動啊。昨天收到消息,他被白煞的人抓住了,聽說是鐘離安親自帶走的。他的話音還沒有落,我立刻奪門而出,手機掉在地板上都沒有回頭去撿。心里一直祈禱著蘇布離不要出事,然而,還沒等我走出蒼家,就碰到了恰巧回來的古安奕。站住,急沖沖的干什么。他黑著臉呵斥了下。我沒有心思去回答他,腳步越發的急躁,額頭上的汗水都冒了出來。突然手臂被猛地拽住,被迫停了下來,我用力掙扎著,口氣很沖:我要出去,放開我。古安奕似乎意識到了什么,他冷下眸子看著我,冰冷的氣場終是冷凍了不少我的急切。不準去。我要去,求您了。我哀求著。古安奕卻把我往地下室拽,眼前著離外面越來越遠,我急的就跟他動起手,幾招下來,我被他一腳踹飛撞在了墻壁上。我知道如果沒有他的同意,我一定救不了蘇布離,雙腿跪在他面前,卑微的用力磕起了頭,哥,求您了,白煞一定會用盡辦法折磨他的,他會死的。求您了讓我去,救回他后我什么都聽您的,您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不會再忤逆您任何事情了。即便讓你以后永遠離開他,跟魅狐在一起?是,救回他后,我跟他再無瓜葛,我會跟魅狐在一起。我緊咬著唇,忍著內心劇烈的疼痛。你日后恨我也好,怨我也罷。我不會讓你跟一個隨時隨地都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在一起,他差點害死你,我決不允許這種事情還有第二次,這是我最后一次放縱你。說完,他便轉身回房。作者有話要說: 剛剛看到有讀者說古安奕是蛇精病,覺得不理解他的這種行為。其實,對于古安奕的心情,我基本上是感同身受,至于如何感同身受我就不說了,畢竟是私事。古安奕把古溪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而古溪卻因為蘇布離踐踏了他的珍惜。古溪對自己的生命,對古安奕所珍愛的生命不屑一顧,僅僅只為了一個要殺他的蘇布離,他為了蘇布離不惜讓古安奕被迫接受他瀕臨死亡的事情。站在古安奕的立場上,有哪個哥哥愿意自己的弟弟為了一個外人,甚至想要他們死的外人付出寶貴的生命。如果古安奕不生氣,那么說明他一點都不在乎不愛古溪。因為只有在面對你一點都不在乎的人時,你的心才會無知無覺我明個再回復你們,今晚很晚了要下了。晉江又很抽,半天回復不了。還有,看到很用心的留言,我真是特別高興。☆、題外話目前已經有兩個人說我在刻意強調兄弟情深了,或許還有其他人。所以我們還是來談一談古安奕吧,第一句話,我就是在強調兄弟情深。==,怎么著,來揍我啊。(開玩笑,別動手??!君子動口不動手。)這篇文是用第一人稱來寫的,弊端在于無法向讀者們展現除主角以外的人的內心活動,所以你們感受以及接受到的都是古溪一個人的情感和心理。蘇布離和魅狐他們之所以能讓你們看清楚是因為他們不是古安奕,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展示他們的心理和想法。而古安奕不同,文中也寫到了,他是不會輕易向任何人展露他的內心,于是我在寫的時候會很注意這點,結果是導致你們完全無法了解他這個人。從他的行為態度上來看,你們看到了他的喜怒無常,(話說,從哪里看出來他真心的喜過了,一直都是怒著的好吧。)他個性的偏激極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