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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你還敢說愛我?痛苦,比靈魂被撕裂還要痛苦。這是地獄嗎?這是地獄吧。我能讓你下地獄,也能拉你上來。小溪流,我是誰?四面八方的開始出現蘇布離的身影,他的一舉一動,一瞥一笑。我記起來了,我欺騙了他,利用他殺了他的父親,在他的成年聚會上。我再次和他相遇后,我殺了他的好友聶賢卻沒有告訴他事情的真相。作者有話要說:☆、番外蘇布離的絕望他倒下了,就在我面前,那瞬間就好像全身都變得輕松了,輕松到支撐著我世界的那根柱子轟然無力的倒塌了。我該高興才對,殺父之仇以及侮辱我的雪恥終于報了,可是為什么嘴角似有千斤重,無法上揚?被他抱住的溫暖正變得冰冷,他望著我的眼神里充滿了祈求和眷戀,然后逐漸的失去焦點,變得絕望起來。他甚至無意識的朝我伸出了手,而我卻鬼使神差的將他拉住了,他的手好冷。這時,一個未曾見過,渾身都散發出急躁和慌張的男人沖了過來,將他抱起。我放開了手,呆立在原地。你不會有事的,我現在馬上帶你回去。撐住,求你一定要撐住。這個男人流淚了,喉嚨嘶啞的可怕,他在極度恐懼著,整個人都抑制不住的劇烈抖動著。然后,他不顧朝他飛來的子彈,抱著古溪就拼命的向車子跑去。那副姿態,就跟剛才古溪朝我跑來,替我擋槍的身影一模一樣。他是愛著古溪的吧,所以才不顧自己的生命。突然間,周遭的氧氣像是被奪走了一樣,我蹲下身體用力呼吸著,想要獲得一點點的氧氣。槍聲停息了下來,我感覺到有人在我身邊,費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是穆森。他蹲下身體一臉急切的對我說話,我只看到他的嘴巴在翕動,聽不到聲音。好難受,好難過。啪嗒一滴液體掉在了地面上,啪嗒、啪嗒染濕了一片。下雨了嗎?不對。這是我的眼淚?不知何時,臉上濕潤的惡心。我在哭什么啊,肯定是因為不能呼吸而導致的正常反應,一定是這樣。有人在動我的身體,朦朧的雙眼里看到好多穿著白色衣服的人神色匆匆,我的嘴里被強迫的□□了管子,作嘔。不要管我,誰要不管我。我劇烈的掙扎起來,古溪死了,他身中兩槍,怎么可能不死。我的仇也報了,現在會變成什么樣都隨便了。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人跟條粘人的小狗一樣纏著我了,不會再有人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任我欺負了,不會再有人怕傷害到我而總是不停的退讓了,這個愿意為我付出一切的人就在剛才被我親手送進了地獄。可惡,別壓著我,你們別壓著我。雙腿雙腳都被人重重的按住了。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曾經把你當作我最重要的摯友,為什么你要在背后捅我一刀,為什么會是你,你說過你永遠不會背叛我的,你說過的。古溪,我費勁全力怒喊著。我仍然記得那天,一切都像是在昨天發生的一樣。為了我的十八歲成年生日,我在家里開了聚會,陸陸續續的有很多人進來給我送祝福,而我始終沒有等到古溪,失落的心情幾乎讓我面對別人時只能強顏歡笑,那一晚的時間過的很漫長。聚會結束了,客人們都走光了。我拖著疲累的身體以及糟到透頂的心情想要回房休息,卻在半路聽到了書房里傳來的對話聲。我一驚,是古溪的聲音,當時的郁悶和疲憊就一掃而光,興奮的沖進去就要罵古溪姍姍來遲。然而,我的表情還未來得及收回,就看到古溪舉著槍對準我的父親扣響了扳機,腦袋里轟的一聲,爆炸了。這個我等了一晚上的人,將我父親的死亡親手送給了我。我聽到了身心在一寸寸崩裂的聲音,幾近的崩潰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只是愧疚的向我道歉,然后在我的世界里徹底失蹤了。他忘記了消除我家書房的攝像頭里所留下的罪證,這個罪證讓我清楚的知道了他的真實身份以及他接近我的目的。一遍遍的提醒著我,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做戲,我對他的憎恨一天天的不斷累積著。說來也可笑,我竟沒有把那段錄像交給警方。我總是告訴自己,這會毀掉我父親的榮譽,讓他身敗名裂,可是再怎么自欺欺人,心里始終知道,我舍不得,舍不得讓古溪被全世界通緝。為了一個殺父仇人苦惱到這種地步,我也夠悲哀的了。古安奕猜的沒有錯,本該在我手里的那最后一份錄像帶已經讓我銷毀了。報仇果然還是要用自己雙手才對。我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他會又一次的在我面前,殺了我最好的朋友。渾身都被怒火燒了起來,他怎么可以再一次的背叛我。已經不能再去相信他了,我要殺了他,他這種人只能下地獄。他跟之前一樣,又一次的在我的世界里消失了。從那以后我每晚入眠時都會夢到他手持槍殺了我的父親以及聶賢,每晚都會被驚醒,現在我不僅要依靠安眠藥才能安穩入睡,還必須每個月去看次心理醫生,以防止精神崩潰。明明就是這樣一個差勁的人,還敢忘記我甚至是想要囚禁我,他死了,我應該很高興,父親和聶賢在下面應該也高興了。我該笑,對,我該笑該慶祝。呵,哈,哈哈。笑了,我果然還是高興的。笑得停不下來了,咳咳,咳咳。我劇烈咳嗽起來,用力吸氣,氧氣罩被白霧覆蓋,不斷的收縮著。耳邊傳來好多人的聲音,嘈雜的很。心情放松下來,蘇布離。穆森的臉放大了好幾倍出現在我面前,我總是會下意識的把穆森當做聶賢,逃避似的不愿去接受古溪殺了聶賢的事實。真的好痛苦,這種心臟被凌遲的感覺。他叫我平靜,誰來告訴我怎么樣才能平靜下來?任務不要你執行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要你來承擔,我會找人把你調回警局的。為什么,為什么我會把古溪看的那么重要,只有他不行??!原諒他,我就對父親不孝。原諒他,我就對聶賢不義。原諒他,我對就黨國不忠。如此不忠不義不孝之人,我如何承受的起。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景大少拍景二少有木有人看?有的話,下章我就繼續番外。☆、番外昔家兄弟從暗域出來后,昔景陽一路上就基本是被昔景耀連踢帶踹的弄進了車里。在低壓的車內,昔景陽覺得他連呼吸都帶著顫音,恨不得車底裂開一條縫,然后自己變小逃走。回到家后,一打開門就看見昔景風嘴里咀嚼著零食,目不轉睛的欣賞著低級的娛樂頻道,一見到昔景耀進來,他便一副乖覺的樣子站好打招呼。昔景陽腹誹著昔景風:要不是知道大哥最近經?;丶?,否則他現在肯定不是在家當乖寶寶看電視了,而是不知道在哪個鬼地方混跡他的圈子。滾去書房反省。昔景耀的口氣依舊透露著怒火。昔景風向昔景陽甩來同情的目光。昔景陽則灰溜溜的進了書房,老老實實的軍姿站好。說實在話,他最討厭站軍姿了,好好一個人,干什么要站的那么工整挺拔,他的標準低得很,只要兩只腳直立起來,不彎腰駝背他覺得就行了。當然,他還在軍隊的時候,因為這種想法而吃盡了苦頭。面對墻壁的時候,昔景陽驚覺的發現,墻壁上竟然出現了古安奕的身影。于是,昔景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昔景陽對著墻壁犯花癡,嘿嘿的傻笑著。他當時就一腳踹過去,昔景陽毫無防備的腦門直接磕在了墻上,這清脆的響聲還在屋內回蕩了一會。紅腫著腦門,昔景陽哭喪著臉看著昔景耀,低著頭便自覺的認錯。我知道錯了。昔景耀沒理他,徑直坐在了椅子上。就在昔景陽的心臟撲騰、撲騰劇烈的快要被昔景耀壓迫的跳出來時,昔景耀終于開了金口。你多大人了?昔景陽迷茫的看著昔景耀,這問題問的好愚蠢啊,但是他還是回答了。二十七。把褲子脫了。昔景耀站起來點了點書桌。昔景陽立刻拽著褲頭,整個人看起來都縮小了一倍,睜著一雙充滿了祈求的眼睛,道:我都這么大了,要不是還沒把蒼墨霖追到手,我現在都是當爹的人了。昔景耀猛地拍了下桌子,差點沒把昔景陽嚇癱在地。你也知道你這么大了,你還給我到處丟臉,你不害臊我都替你臉紅。昔景耀怒斥著昔景陽,他一想到今天開會開到一半就接到蒼墨霖的電話,說昔景陽在暗域耍流氓時,他恨不得一巴掌直接把昔景陽拍回娘胎里。昔景陽這時怯怯的回了句嘴,面子又不能幫我娶媳婦。昔景耀被噎住了,怒氣蹭蹭的漲了好幾層,他不再和昔景陽廢話,直接行動。當昔景陽看見昔景耀拿出一條粗大的鞭子時,臉色瞬間就白了,哆哆嗦嗦的就措辭向昔景耀討饒。哥,大嫂和球球快回來了吧?我都好久沒見他們,我上次答應帶球球去游樂園的。昔景陽一只手捂著屁股后退著。昔景耀對昔景陽的手段早就免疫了,他冷冷的盯著昔景陽,直到昔景陽不敢再亂動。褲子脫了撐好,七下。除了反省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外,還給你日后提個醒。我還以為你進軍隊回來后會成熟一些,看樣子我太高估你了。昔景陽抖了,這條鞭子里面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