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夜清叔打來電話要我回家。哥今晚在家嗎?臉上的傷如果被古安奕看到,讓他知道我連跟幾個混混打起來都會受傷,我恐怕真的會被他廢了吧。在啊,怎么了?沒事,我今晚不回家了。不理會還在啰嗦的清叔,徑直掛斷了電話就準備去開間房休息。然而途中遭到的襲擊。車后尾隨著幾輛黑色的新款奧迪車,車窗里探出幾個手持加上消音器的P99AS手槍的人,顯然他們是不懷好意。在黑夜的掩飾下,只有零星的幾個路人察覺到了不一樣的氣氛,但還未等他們來得及反應,我們就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中。我加速不斷閃躲著來自后方的撞擊以及子彈,從副駕駛坐墊下掏出經過自己精心改造過的伯萊塔特種型92SBS手槍,裝上消音器就回擊了。每一發打出去都是計算過的,精準而無誤,絕無虛發。伯萊塔手槍的威力很大,改裝之后更是巨大。所以每一槍都直接擊碎了車窗玻璃打在了駕駛員身上。幾輛緊跟著我的車子,瞬間掉了隊失去平衡,我乘機繼續干掉了其余人,下車將最后一名殘余打傷。你們的主子是誰?為什么襲擊我?我冷峻的看著他。流沙。男子沒有任何反抗的就回答了,夜鷹,我們主子想見你。我微微皺了下眉頭。流沙是個見不得光的集團,但勢力極大。他們的業務包括全球販毒,人口販賣,收錢滅口等等,里面有專門的殺手部門,性質跟深淵島差不多。而深淵島也應該是一個集團的殺手部門,只是這個集團隱藏的實在太深。深淵島如同被集團用一條線牽著,而這根線就是傳話人,只要線一斷,集團就跟深淵島徹底脫離了關系。我依舊找不到有關傳話人的蛛絲馬跡。你們主子請人的方式真是特別。我冷笑一聲,收回槍?;厝ジ嬖V你們主子,我對流沙沒興趣。我們之間最好是井水不犯河水。深淵島的創始人,我們主子知道是誰。我渾身一怔,你說什么?我們主子說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請明天早上在迷幻咖啡廳的44號包廂里找他。作者有話要說:☆、悲鳴中的決裂來到賓館里,男子最后一段話不停的回響,我有些興奮,如吸了毒般,整夜無法入眠。第二天便一早就趕到了男子所說的咖啡廳里。瞥了幾眼咖啡廳里走動的人員,發現幾乎所有人都裝作不經意的看向我。即便是陷阱我也闖了,打開44號包廂門,封閉的空間內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咖啡香,包廂挺大,能容乃幾個身體強壯的青年男子。一名身著黑色西裝,打著領帶的中年男子倚在尼龍沙發上悠閑的閉眼小憩。在不算明亮的燈光照耀下,粗略的排查了下,發現包廂內并沒有安裝竊聽器,攝像頭等窺探系統。我在男子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男子睜開眼,銳利的眼神像是能把人看穿一樣。初次見面,我是流沙集團的領主,震威海。渾厚沉穩的男性聲音,他向我伸出粗大的手掌。不必了。我回絕了他的握手,開門見山道:既然你肯告訴我深淵島的創始人是誰,想必也有自己的打算。開出你的條件。年輕人真爽快。他絲毫不見尷尬的收回手,我的條件是,你得加入我的集團。流沙給你的待遇一定不會差。我眉頭一挑,看著眼前那老jian巨猾的震威海。用我除去了競爭對手,還把我圈入自己的旗下,對你而言真是兩全其美。震威海不掩飾的大笑起來,坦誠道:的確如此。不過你除了我這條捷徑外,是不可能知道深淵島創始人的消息了。可以,但我只加入你集團一年。一年之后我會離開。否則一切免談。成交。震威海想都沒想的就答應了,他丟給我一疊資料,道:你如果需要幫忙,我隨時可以給你提供消息。我拿過資料掃了一眼,渾身便僵硬的如同木偶,腦袋的一根弦蹦的一聲斷裂,暗域集團的主人蒼墨涼然。簽了這份協議,你就是我流沙集團的殺手了。必要時,我會助你一臂之力除去蒼墨涼然。他又把一份文件推給我,讓我簽字。逼迫自己鎮定下來,不讓震威??闯鲆唤z破綻??焖贋g覽了下文件內容,不過是一年的賣身契而已。我還是希望你能在我集團下長久發展。他慵懶了身子,漫不經心的看著我。我勾了勾嘴角,隨手簽下夜鷹兩字。跟震威海談妥之后,便出了咖啡廳直奔古安奕的家,我甚至感覺到了拽著文件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車子超速的連闖幾個紅燈,耳邊呼嘯的風像是在嘲笑一般,刺耳尖利。蒼墨霖,蒼墨涼然他們到底是什么關系?一到目的地,我就沖進了屋內,古安奕和清叔都在家。我粗魯的將門用力關上,巨大的響聲和震動讓周圍的門窗發出嗡嗡的震動。古安奕的臉瞬間黑了不少,不等他說話訓斥我,我就先一步的將資料砸在了他面前。蒼墨涼然跟你什么關系?橫眉怒目的望著古安奕,質問道。古安奕的眼神里閃過一絲詫異,他看了一眼桌上的資料,冷峻道:誰告訴你的?我趔趄的退了一步,昏天暗地。你一直都在隱瞞我,把我耍的團團轉很好玩嗎?既然現在我知道了,我不管你們什么關系,我會殺了他的。我轉身就看見清叔一臉悲痛的站在門口。你也知道是不是?我的聲音陰沉到可以滴出水,冷笑的譏諷道:爸爸?可笑,你拿什么來當我的父親?身后一陣風刮過,我被古安奕的一腳直接從門口踹到了床邊,他這一腳可真是用盡了全力,讓我半天都沒爬起來。道歉。一個耳光再次把我扇趴在地,清晰的感覺到臉頰的漲大撕裂的疼。我擦去嘴角的血,跟古安奕的冷到極限的眼神對視,倔強道:做夢。然后吐出一口血水。我看到他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我知道這是他在壓制怒氣,除非氣急氣恨了,否則很少這樣。我對他仍是恐懼不已,以往的經驗來看,每次他露出這種神態,我最后的下場通常是生不如死。但是,哀莫大于心死,你有本事就殺了我。我是沒本事。他笑了起來,陰狠而冷酷。但讓你痛哭流涕的求饒還是可以。蒼墨霖你他媽的混蛋。我激動的一躍而起,拳頭直直的揮向他的臉頰??諝饬鲃?,他閃身輕而易舉地的就躲開了,一手抓住我的手。反抗的和他對打起來,幾分鐘后我敗下陣來被他銬在了床頭。你似乎忘記了,你的身手基本上都是我教的。他將我的手反扭住,瞬間就聽到了清脆的骨頭斷裂的聲音,我疼的咬住了下唇,滿臉冷汗,脫臼的手無力的被手銬托住。這樣折磨我有意思嗎?沒有任何感情的詢問,心里好像有東西在逐漸的死去。古安奕沒有說話,掐住我的下顎,硬生生的想要捏碎我的骨頭一般。你再說一遍。蒼墨霖,我恨你。從聲帶里擠出的聲音,我感覺到下顎的力量的少了些許,他的手居然僵硬起來,并且帶著不易察覺的微顫。清叔沖了上來,把古安奕的手拿開,紅著的眼圈和哽咽的聲音顯示著他的悲傷。夠了,霖兒放他走吧。與其讓他去殺父親,還不如我現在就廢了他。古安奕抽出小刀拽住我拿槍的手,他想挑斷我的手筋廢了我?我瞪大了眼睛,流露出不可置信。就在我眼睜睜的看著小刀快要落下的時候,清叔阻止了。你想讓他恨你一輩子嗎?他最不該恨的就是你啊。是我和涼然欠你們的,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清叔濕潤了眼,奪過古安奕手中的小刀和鑰匙,將我放開。我聽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么,也不感興趣,被憤怒和仇恨遮蔽了雙眼,讓我覺得他們異常的可恨。我接好自己的手骨就毫不留情的起身離去,沒有情感的道:下次再見面,我們就是敵人。作者有話要說:☆、自殺似襲擊灰蒙蒙的天氣讓人有著難以喘息的壓抑感,似乎整個天空都壓在身上且無法掙脫。在城市的郊外,常人不易找到的地方有著一棟用暗紅色花磚鋪貼起的別墅。別墅被綠意盎然的植物所包圍,整體來看,仿佛是開在綠葉中一朵極大的暗紅花朵。不知是天空昏沉的原因還是其他,總覺得里面散發著濃重的陰森黑暗氣息。若不是看見有保鏢在別墅外巡邏。我還以為威震海想試探我膽量,讓我去鬼屋走一趟。雖無法確信他給的信息是否屬實,但既然來了,那就闖吧。我帶上面具,閃身就隱進了森林,借著植物躲避著保鏢們的視線。別墅囊括的范圍很廣,里面有著露天的泳池、球場、爭鮮奪艷的花園。最讓我吃驚的還是一個挨近別墅大屋的訓練場,透過外面的玻璃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那些各式各樣的武器,槍在里面屬于最多的。誰。一句喝聲傳來,我連忙躲了起來。來人手持M9A1型號的手槍,警惕的看著周圍,做出防御卻能在瞬間變成攻擊的姿勢。他整個人濕淋淋的,白色的襯衫緊緊的貼著他的肌膚,露出若隱若現的肌rou。胸腔的起伏說明他剛經過一場劇烈的運動,但很快就平息下來了。我無聲的掏出手槍,這個人不好對付。就在我準備動手的一瞬間,那個人早我一步先察覺到了我的位置。子彈幾乎是擦著我的臉頰而過,黑色面具缺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