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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問題。古安奕又回來了,手里拿著傷藥粗暴的將我按住不讓我折騰,感覺到藥物被擠壓進了傷口,無法言說的痛苦滋味。上藥的期間,他沉著臉一言不發,偶爾只是加大手上的力量給我施加疼痛,間接的告訴我他很生氣,他生氣的后果是讓我這個恢復力比別人強幾倍的人,足足在床上不得動彈的躺了兩天。崔犇綁架蘇布離的事情讓我心有余悸,所以那件事過后我就瞞著蘇布離在他的手機上安裝了定位跟蹤器。并且這兩天我拜托木珧幫我照看著他,一出事就讓木珧給我打電話。我最擔心的還是古安奕會趁機對蘇布離下手,好在我回校的時候見到他很平安。我原以為他會沖上來揍我一頓,但是他沒有。他甚至神色自如的跟同班?;窒τ姓f有笑,仿佛當我空氣一樣不存在。倒是那美女識相的對他說了句:古溪一直看著你呢,像是有話跟你說。我跟他沒話說。蘇布離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林夕掩著嘴輕笑,你看他眼淚汪汪的可憐樣,你們又吵架了?他不配讓我跟他吵架。你別老是欺負他。林夕佯嗔的碰了下蘇布離。蘇布離只是笑笑,一把摟過她。這是在班上,別這樣。林夕羞澀的推開蘇布離,看著他們旁若無人的親親我我,不知道為何,我有些難以呼吸,躁動的想要去把蘇布離拉過來。剛起身,古安奕就進來了,他若無其事的瞥了我一眼,我條件反射的身體僵直。滾開。這是蘇布離這兩天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看著他厭煩的眼神內心隱隱作痛。我默默的站起身,準備離開教室。然而,他卻讓林夕坐到了我的位置,瞬間怒氣瘋長,幾近胸腔爆炸。失去理智的我反手就鎖住林夕嬌嫩的手臂,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就要拗斷。住手。古安奕及時的呵斥讓我的動作一滯,他大步走了過來,伸手就摑了我一耳光。我趔趄的放開了林夕,鮮血順著嘴角流下。驚醒的抬頭望著四周,那一瞬間的殺氣讓周圍的同學紛紛臉色難看的遠離我,而林夕嚇得哭都哭不出。若不是古安奕,我差點在這么多人面前殺了林夕。古溪。蘇布離咬牙切齒的怒瞪著我,發散出來的怒火似是要把我吞噬。他一腳把我踹開,扶起還在地上哆嗦的林夕。我無意去辯解掩蓋什么,也不屑。作者有話要說:☆、你只能是我的回到家后,我便自覺的在書房里擺好反省姿勢下腰,用左手的一指來支撐上體,右手伸直并掛上幾斤重的秤砣。古安奕的**我很熟稔,饒是我經過訓練的,保持這個姿勢久了,也吃力累人的緊。身上的傷口沒有完全好,渾身又處于緊繃狀態,我清晰的感覺到傷口在慢慢的撕裂。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裂開的傷口開始滲出粘稠的血液,而虛汗則趁機侵蝕著里面的嫩rou。既癢又麻加上疼痛,讓我難受不已。一小時,兩小時。古安奕還沒有回來,手指已經不自主的打顫,身體也在搖搖晃晃的想要倒下。終于,就在我快要支撐不住時,他回來了。房門打開的聲音讓我一顫,他踱步來到我身邊,隨著他抬起腳,我的慘呼響徹書房。已有些僵硬的身體突兀的被他那么一踢,幾近散架。后背結實的撞在書桌上,臉都疼的扭曲了。他凌凌的看著我,這么低級的錯誤你也會犯,我看你就是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我咬牙忍住了要破口而出的慘叫,掙扎的跪在了他面前。只要遇到跟蘇布離有關的事情,我都會失去鎮定和理智。我錯了。每次都是這句話。右手袖子撩上去。古安奕拿著藤條就抽在了我手臂內側,親眼看見皮膚被藤條接觸的那一剎那如同被小刀劃過,刺啦就是一道血口子。他抽的不快,每一下有每一下的疼痛,劇烈且不斷增強。我挨過子彈,扛過鞭子,也曾讓刀砍傷,卻始終覺得,這些都不如他施加給我的要疼痛。他就好像是天生來懲罰我的,只要是他對我下手,我都能疼的痛哭流涕滿地打滾。猶記得幾年前,我只要看見他手持藤條或者聽到藤條劃空的聲音,都會恐懼的不住打顫。又一下抽在重復的地方,嘴里泄露出□□聲。手臂左右搖晃起來,微微發抖。疼的五指想要縮起握拳,被他冷酷的一藤條抽開,誰許你借力?我不敢了。聲帶在顫動。他又狠勁的抽了我幾下,我的慘叫已壓抑不住。右手手臂抬不起的軟了下來,眼睛里被冷汗蜇的生疼。再有一次,別怪哥活活廢了你。寒冷到極點的警告,我睜大了眼睛望著他,想要從他的眼神里尋找到一絲絲憐憫,爾后又自嘲的心道:什么時候我需要尋求別人的同情了,即便那樣,他又什么時候有過感情。他是深淵島培養出來的最優秀殺手,沒有一絲人類情感。你既然這么殘忍,當初又何必出手救我。我曾因認了你這個哥哥而為自己感到幸運,結果你帶給我的只有無底線的疼痛。對于這個哥哥,我早已心死如灰。他似是沒料到我會說出這番話,蹲下身子直視我,我不能或者說不想讓你死,所以才救了你。他的話語停了一下,既然你認了我做你哥哥,我就有責任管教你。你一直認為我是帶著侮辱意味來責打你,那是你自己的內心沒有接受我這個哥哥。我的性子不溫和,我討厭麻煩,既然你犯了錯,我就一次性打到你怕。不管你怎么想,你如果能反抗你隨意。反正幾年前你已經試過了。幾年前我是反抗過,幾乎每天都會反抗他,不過一旦我反抗失敗,他就會加倍責罰我。疼痛,傷口一天天的疊加再疊加,長此以往,我的膽子也被他磨的差不多了。讓我現在反抗他,只是想想都會顫栗。古安奕突然向我伸出雙臂,我一驚本能的后退,他的臉色不悅一把扯過我的手臂。這么怕我還惹我生氣。他橫抱起我,我渾身都僵硬了。感覺到他身體的溫度,我有些不適,他唱的哪出?印象中這是他第二次抱我,第一次是很多年前他救我之時,我永遠都記得他那時給予我的溫暖,令我貪婪的想在絕望中緊緊的抓住這絲亮光。等他給我上完藥,雙方都是汗流浹背。幾天沒有休息好,這會一碰床倦意就襲來,迷迷糊糊中聽得有人在我床邊說話。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你,絕不能。說話的人是古安奕,只有他才能讓我放松警惕,因為所有人都可能會來殺我,而他永遠不會,真是諷刺的信任。第二天來到學校,同學們看我的眼神里都帶著恐懼,跟聶賢無異。想必我已經被他們列入危險名單之中,倒是木珧毫不知情的天天往我們班級跑,甚是天真的跟我說。叫你性子別太冷,這下好了吧。除了我都沒人跟你說話了。挺好。我目不轉睛的看著蘇布離的座位,他今天都沒來上課,還是在生我氣吧。你看也沒用,蘇學長陪他女朋友去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他什么時候有女朋友?我這才著急的看向木珧。木珧撓了撓腦袋,就你離校的那兩天,?;謱W姐跟蘇學長告白了,蘇學長答應了。我的心情頓時跌入谷底,二話不說就給蘇布離打電話。然而接通電話的人卻不是他,是林夕。喂?你哪位?找蘇布離的話,他現在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林夕的聲音很清澈,看來已無大礙。通過蘇布離的手機跟蹤,我輕易的就找到了他們的位置,只是,蘇布離居然把林夕帶進了酒店。我也沒回答林夕,直接掛了電話翹課去了酒店。幾分鐘后,我按響了門鈴,來開門的林夕一見是我,臉色都白了。讓開。我沒心思理會她的驚訝和惶恐,直接粗魯的破門而入。正巧蘇布離洗完,他裹著浴袍就出來了,我一把拾起他放在床上的衣服,丟給他。穿上跟我走。蘇布離的回答簡單粗暴,他一拳打了過來,我稍一側身就躲過了。并趁機抓住他的手臂,將他順勢拉進自己的懷里,被古安奕抽出來的傷口經過這么大的動作,難以承受的又開始作痛,傷口的疼痛又怎敵得過心里的疼痛,我低垂著頭附在蘇布離的耳邊,口氣陰冷的威脅道:你敢跟林夕在一起,我就敢滅了她。當然,還有聶賢。他的動作一僵,在他發火之前,我繼續添油加醋的說道:我知道你在等機會殺了我,不過在此之前,你休想跟任何人在一起。為什么?我有些詫異,他沒有像我預料中的暴怒起來,此時平靜的連我都捉摸不透。但只是一想到別人將占據他心里那最特殊的位置,我就嫉妒的快要發瘋了。你是我的,永遠只能屬于我。蘇布離推開我,突兀的狂笑了起來,笑聲聽起來如同悲曲一般。你這是愛上我了嗎?我可是男的,真惡心。愛這個字對于我來說很遙遠,就如同夜空里的星辰,即便是展翅高飛的鷹也一樣觸不可及。我不介意他恨我,甚至把我當成一條狗,至少我還能呆在他身邊。我唯一不能接受的,就是他的身邊有了別人,而那個人還永遠的從我手中奪走了他。作者有話要說:☆、因你而生或者死林夕眼神復雜的望著我們,干澀的嘴唇翕動著,半響才打斷我們,你們都離開吧,我想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