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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以免其他人對他不利。被毆打的那個人全身是血,奄奄一息的躺在血泊中。蘇布離急昏了頭,大喊著聶賢的名字試圖讓那個人保持清醒。他不是聶賢。我雖然跟聶賢不是特別熟悉,但這個人身上散發著強烈的渾濁氣息是聶賢所沒有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是危險人物。蘇布離此刻才不管我在講些什么,他抱起這個身份不明的人就要往外沖。作者有話要說:☆、深陷的麻煩事徒手解決這些黑幫的人我是綽綽有余,不費吹灰之力就撂倒了六七個并且僅在幾十秒之內,盡管我已經極力克制住自己的力量,但躺在地上的人,傷勢也是極其慘烈的。欲動手的其他人看到此番情景,又猶豫的退縮了,紛紛面面相覷。丟人。身后方傳來一聲氣脈丹田的怒吼,我轉過頭看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朝我們走來的男人,到現在才看清楚男人的全貌,內心一驚,他是罩著SIX的毒梟崔犇,人稱地頭龍。小伙子身子不錯,看樣子是練過的。愿不愿意到我手下做事?我給你的酬勞必定不會低。崔犇滿臉欣賞的看著我,我表面上沒有任何表情,實際內心里厭惡到要反胃了。蘇布離急的滿頭汗,一腳踹開擋路的小弟,就跑了出去。誰敢攔他。眼里的寒芒乍現,我敢保證,如果現在還有人敢動手,我必定殺了這里所有人的人。倉庫內一片靜謐,別說去攔蘇布離,他們連動都不曾動一下,像是被什么東西釘在了原地。羅剎。幾秒后,有個年齡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的小伙,白著臉抖著不受控制的嘴唇輕聲道。蘇布離丟下我已經走遠了,連背影都看不到了,我瞬間有些落寞。懶得再跟這些人糾纏,挎著步子就去追蘇布離。在醫院的走廊,蘇布離急的不知所措,我拿了他的手機把聶賢叫來了。當聶賢這個活生生的人完好無缺的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不敢置信的掐了掐聶賢,逼得聶賢直喊疼他才放手。然后看了眼我,望著急癥室的門,滿臉疑惑。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跟聶賢說了,這世上長得如此相像的恐怕只有雙胞胎了,然而聶賢卻搖晃著腦袋聲稱他并不認識里面的人,從小到大也沒人跟他說過,他是雙胞胎,有個哥哥或者是弟弟。既然都不認識,我們走吧。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淡漠的說了句,我不想繼續把這個麻煩惹下去,后果會很嚴重。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說別人。無論我說什么好像都會得罪蘇布離。你知道今天那些黑幫交易的人是誰嗎?你這么魯莽的就敢闖進去,如果今天我不在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毒梟黑幫里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想到蘇布離的行為會讓他置于致命的危險之中我就有些惱怒。我死不死管你什么事?你心底其實在想我死了更好對吧?這樣就沒人可以威脅到你了。不可理喻??粗K布離那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我就氣得頭都要炸開了。聶賢手足無措的看著我們吵架,突然他插一句:古溪你不用這么擔心他,他可是有下苦功夫練過的。我頓時無語,把火焰蔓延到聶賢身上。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稍微厲害一點的就能要他命,不知天高地厚。即便那些人真的差勁,有句話叫做寡不敵眾你們知道吧。聶賢似乎沒料到我會這么生氣,目瞪口呆的沒出聲。蘇布離一拳打過來,被我閃開了。你有什么資格對我們發火?你不過是個外人。給我滾!我鐵青著臉一言不發就轉身就離開。我已經忘記我有多長時間沒有這么明目張膽,盛怒到不可控制的地步了。出了醫院隱入了夜色,天空中飄著**的細雨,沮喪的心情涌出幾乎是麻痹我的思維。走進一家茶餐吧,包了間包廂,讓服務員拿來酒就開始買醉。外人,管你什么事,沒資格。蘇布離的話像是揮散不去的霧霾,放縱的就幾口烈酒下肚,生出一種凄涼。迷迷糊糊地就趴在桌上睡了起來,因為酒精的緣故,我很久沒有睡的這么沉了。醒來已經到了第二天中午,猛地坐起身竟是嚇得渾身冷汗,我就這么無知覺的睡了一晚,想想可怕至極。連忙結賬趕往公寓,手機里有無數個聶賢的未知電話,唯獨沒有蘇布離的,也對,他怎么可能會打電話給我。正在此時,電話再次響起,聶賢著急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你怎么現在才接電話?出事了,阿貍被一群人帶走了。我心臟猛地一顫,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清楚點。就你昨晚離開之后,沒過多久我和阿貍也離開醫院了,在回去的路上被突然沖出來的一群人襲擊,我被敲昏了,醒來阿貍就不見了。打你電話也無人接聽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正打算報警。聶賢的聲音有些顫,看樣子是受到了驚嚇。這件事我來處理,別報警,一旦激怒對方離就有危險了。我大概有個譜,對方應該是地頭龍。掛斷電話我就往地頭龍的大本營走去,曾調查SIX的緣故,也間接的調查了下地頭蛇。所以即便他的大本營藏得極為隱蔽我也能找到,他敢動我的人,我就讓他在這個世上生存不下去。沒有換裝,沒有拿武器更沒有做更多的詳細調查,只要蘇布離在他手上多呆一會,我就心亂如麻的更加狂躁,拋棄了以往的冷靜和慎重。我直搗黃龍,干掉了幾個當我路的小弟,怒問:你們老大在哪?此時,地頭龍很自覺地從屋內走了出來。虛偽的笑著,今日一看小伙毒辣凌厲的身手更讓我中意了。我一把掐住他的喉嚨,森然道:他在哪里?誰?他竟敢不要命的跟我裝傻。我臉色更陰冷了,抽過一旁的水果刀,瞬間插在了他身后的墻上,刀面離他僅僅只有幾公分,我只要偏了一點,他的臉就要徹底毀容了。冷汗刷的一下從他的額頭上滲了出來,那狡黠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我再說一遍,他!在!哪?我瞠目切齒。你是誰?你絕不是普通的大學生這么簡單。地頭蛇是見過大世面的,不會被我這點小伎倆嚇住,但是我的忍耐程度已經到了極限,拔出小刀瞬間在他臉上隔開了一道幾厘米深的口子。作者有話要說:☆、一代毒梟的毀滅地頭龍慘叫起來,周圍的小弟們被他的聲音引來過來。從衣服里掏槍的姿勢非常默契,齊刷刷無數個槍口對準我。我斜睨了他們一眼,冷道:或許我們可以試試,是我先死還是你們老大先死。我告訴你他在哪里。地頭龍松口了,像是怕我被激怒槍對著他走火了。把他帶到這里來,我警告你們,你們要是敢動他一分一毫,我就讓你們全員下地獄。其他人嚇得紛紛后退一步,待地頭龍點頭后,有幾個小弟就離開了現場。很快蘇布離被他們帶了上來。整個過程蘇布離都很安靜,并沒有反抗??吹绞俏視r,沒有絲毫驚訝,相反還是滿臉我就知道四個大字。好在他除了臉色有點蒼白外,并沒受什么大傷,懸吊起的心這才穩當的放了回去。放開他。我示意蘇布離來我身邊。地頭龍的小弟倒是留了心眼,你先放了我們老大。怎料,他話音還未落,蘇布離就輕而易舉的掙脫了束縛,開始一腳又一腳的招呼著那個小弟。槍口又全部從我身上移到了蘇布離身上,他才不管周圍的槍是否對準他,我不反抗你們就當老子是吃軟飯的。一腳狠過一腳,只聽到那個小弟痛苦的□□聲和骨頭斷裂的聲音。懂得忍耐,懂得保存體力等到最佳時機爆發,蘇布離跟深淵島上我的很像。多謝款待。蘇布離滿足了,收回腳朝我走來,地上的人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我突然很慶幸他沒有把那陰狠的腳功實施在我身上,否則饒是我受過刑訊訓練怕也吃不消。綁架著地頭龍,我們一步步移動到門口,整個氣氛劍拔弩張。我環視了下周圍,嘴附在地頭龍的耳邊,柔和的聲音里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寒氣,我是夜鷹,你最不該招惹上的人。說完,來不及看地頭龍的表情,拉著蘇布離就轉向了一旁的巷子里。背后不斷傳來著急嘈雜的叫喊聲,叫救護車。老大,老大你不會有事的。我在放手的那瞬間給了地頭龍致命的一刀。路上放開了蘇布離的手,兩個人瘋了一般的狂跑起來,直到蘇布離氣喘吁吁跑不動而停了下來,相視一眼,愉悅的大笑起來。小溪流好樣的。蘇布離贊嘆的拍了下我的后背,這個動作使得我們都愣住了。三年前,他叫我小溪流,我們跟別人打架斗毆飆車無所不干,成為莫逆之交,那時的他還是個不懂世事的叛逆少年。我早該意識到的。蘇布離苦笑一下,有哪個十七歲少年會如你這般無所不能,干什么都不曾輸過,天才也不過如此。我心疼的無以復加,如果蘇曳不是他的父親,或者蘇曳不是逼死魅狐的兇手,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是不是就不會落到如此地步。手機鈴聲打破了現在的尷尬,我背過他接起了電話。哥。你本事真是大了。一開口就是厲聲的斥責,果真我做什么都瞞不過他。沒有下次了。我明天要看到那個團伙徹底被剿滅。他口氣有些怒意,隔著電話都能讓我感受到絲絲灼燒。是。掛斷電話,就和蘇布離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