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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隱約覺得有點失落,他不會原諒我,我又何必抱著幻想。松開手,有些失魂落魄。從明天開始,你跳級轉到我班上來,我想按你的水平跳級不是什么難事吧?別想著逃跑,你逃不掉的。蘇布離贏了,而我對他輸的徹底。作者有話要說:☆、軟肋上的尖刀疏通了學校的領導,我從大二跳級到了大三,重新回到了蘇布離的身邊?;蛟S仍是心存僥幸,我依舊想要跟他在一起,即便我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去從前。木珧整天都一副不可思議,難以接受的表情,在我搬書本上蘇布離班級之前,他多次問我:蘇學長和你到底是什么關系?就連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許是仇人吧。蘇曳再怎么十惡不赦也是蘇布離的父親,而蘇布離再怎么憎恨我都在情理之中。來到蘇布離所在的班級,略過同學們投來的疑惑等目光,淡然的走向了最后一排。坐這。腳步被蘇布離的聲音拉住,他坐在教室中央,對我指了指他旁邊的座位。我皺了下眉。這個位置想要溜出去而不被人發現基本上是不可能。蘇布離的眼神冷著,幾秒的僵持,我敗下陣來堪堪的坐在了那個位置。阿貍,你認識這俊小伙?聽說是從大二跳級上來的呢。聶賢,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坐在我的課桌上。還有,老子不叫阿貍。蘇布離額頭上的青筋暴起。那個叫做聶賢的家伙訕笑著,從蘇布離的課桌上跳下來,道:給我介紹介紹這位學弟唄,你懂我意思啊。聶賢摸著嘴唇,上下打量著我,眼神說不出的惡心。接觸他你最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蘇布離斜了我一眼。聶賢完全不在意蘇布離的話,仍是露骨的盯著我。我一挑眉,心想是不是找個機會挖了這家伙的眼睛。不料身上的寒意乍現,聶賢收到危險信號,最終被嚇的收回了眼神,喃喃道:這人惹不得,我還是第一次親身感受到這么刺骨陰寒的氣場。蘇布離突然沖上來,拽住我的頭發就猛地磕在了課桌上。這是警告,別動我的朋友。感覺到頭皮撕扯的疼痛以及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緩緩流下臉頰,我苦澀的答道:我不會動他們。這個世上只有兩個人能動我,而我不會還手,其中一個就是蘇布離了。蘇布離這才松開手,重新坐回座位。我抬起頭就聽到周圍的驚呼聲,不在意的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血。阿貍,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暴力了?聶賢看著我驚恐道:去醫務室包扎下吧。我搖了搖頭,這點傷還要上醫務室,那我早死在深淵島了。從蘇布離剛才的行動速度和技巧以及手勁得知,他這三年來還是有練過的,而且是苦練。你瞎cao什么心,別管他,死了最好。盡管想讓自己看起來輕松點,但蘇布離的話還是讓我的內心隱隱作痛。上課的鈴聲打斷了這場氣氛微妙的鬧劇,隨著皮鞋踩地的聲音,大三的班主任來到了講臺上。首先歡迎從大二轉入我們班級的古溪同學。例行公事般的介紹和鼓掌,只聽得他繼續說道:同時,也歡迎我們學校的新教授,莫林教授。話音一落,一個年齡看上去約有五十多歲,鬢角處隱約露出一絲絲白發,但身子健朗,走起路來腳步生風,雙目犀利而有神,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他揮揮手,讓同學們停止鼓掌,我是莫林,以后將成為你們犯罪心理學的專業教授。莫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我凝視著講臺上的新教授。希望你們在我的課堂上不要搞些小動作,否則我隨時讓你們離開教室,我說到做到。他的嚴厲讓下面的同學們不自主的唏噓了下。腦海在轉動,他的臉孔和記憶里的某一個人交雜在了一起,最后重疊。莫林,深淵島上曾聘用過的教授,我的心理學啟蒙導師。教授,你認為人為何會犯罪?我一反常態的噌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居然還有臉來當教授,他明明知道深淵島上的我們被培養成殺手,成為未來的犯罪人。你覺得腦子不夠靈活,思維轉的不夠快的人適不適合犯罪?當初,在島上他對我們的處境不管不問,甚至有的人因為不太理解他講的課程而被他當眾辱罵。他的話我至今記得,他對那個小孩說:像你這種腦子不夠靈活,思維轉的不夠快的人是不合適犯罪的,就算你長大當了殺手,也用不了幾天就會被抓,因為你的愚蠢。他的這句話間接的害死了這個小孩,當天晚上這名小孩就徹底從世界上消失了。那時的我們,僅僅只有九歲?;蛟S是殺雞儆猴的作用,從此他的課上沒有人敢分神不認真。聽到我的提問,莫林的臉色變了,他疾步走到我面前,厲聲問:你是誰?我嘲諷的看著他緊張的表情,道:莫教授,你慌什么?我只不過是那么隨口一問,還是說,你心里有鬼?莫林鐵青著臉,憤怒的直視我,最后竟是認出我了,千變的臉色停留在了煞白,他跌跌撞撞的后退幾步,用驚恐的發顫的聲音道:是你。莫教授你貌似認錯人了,我和你好像是第一次見面。我叫古溪,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最后四個字的音我咬的很重,我知道他不會隨便將我的身份抖落出去,因為這會連帶著他一起遭殃。等到莫林倉皇狼狽的逃離,蘇布離一把揪住我的領子就往教室門口走去,我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怒氣,可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在生什么氣。無視掉別人投來的各異目光,低聲問:你又生什么氣?蘇布離像是被我這句話點燃了導火線,砰地一聲爆炸了。他將我甩開,怒氣沖天的給了我一拳,還不等我適應臉上的疼痛,他又是一腳下來,硬生生的踢在了我的肚子上。那個叫做莫林的知道你身份?他一開始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我用手擦去嘴邊的血漬,托蘇布離的福我一天流血兩次。他似乎更生氣了,胸腔的起伏很大。你的那番話讓他記起你了?我隨意的點點頭,結果風聲響起,在蘇布離出拳發力的前幾秒我就知道,他這拳又是打我臉上。再次扛了他的這拳,才聽他道:你他媽沒腦子是不是?你不知道這樣有多危險?一旦他曝光出來。蘇布離頓時像是意識到什么,他??诹?。我卻著急帶著希冀的問:會怎么樣?我爸這輩子的名聲會毀于一旦。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有些失落。我殺了他爸現在又犯賤的自作多情以為他會擔心我。你爸的罪惡我不會去幫你隱瞞,否則我下去的時候就沒臉見魅狐了。只有這點,我不會退讓。作者有話要說:☆、因你而甘愿卑微蘇布離間接不斷落在我身上的拳腳,無聲的怒吼著他的憤怒。圍觀的人群越聚越多,而蘇布離下手越來越狠,身體到處炸開了疼痛,沿襲至五臟六腑。盡管如標桿一般傻站著任由他發泄,但他還是很生氣。古溪?木珧很愛湊熱鬧,想必這回也一樣,只是主角換成了我和蘇布離。蘇學長你干什么?住手。他趕忙的拉住蘇布離,著急的沖我嚷嚷:你腦子有問題?干嘛由著他打。這時,不知哪班的老師也從人群中擠了進來,看到鬧事的其中一個是蘇布離時,顯然有些不信自己的眼睛。蘇同學,你們這是在干什么?不是嚴厲的斥責,而是關切的問話。蘇布離毫無尷尬愧疚之色,教訓一只不聽話的狗。木珧破口就要反駁,被我一把攔住。我沒事。蘇同學,你。老師被蘇布離徹底震住,看來蘇布離的形象原本在他們心中一直很好,所以現在表現出來的反差讓他們一時無法接受。是我出言不遜羞辱他在先,不關他事。我下意識的擋在了蘇布離的身前,就在蘇布離要說話時,我瞬間打斷他,老師如果沒事我們就先走了,木珧下次見。我拉過不愿意而努力掙扎的蘇布離就匆匆離開人群堆。你要是沒消氣回去我隨便你揍,關門打狗總比在大街上被人指指點點說你虐待動物要好吧。蘇布離的腳步頓了下,隨后厭薄的對我道:下賤。我僵硬了一秒鐘,心臟撕裂的聲音在蔓延,在深淵島,我曾為了活命而下跪祈求敵人的饒命,只要能活著讓我做什么都可以,即便是把我當成畜生。他輕蔑的看著我,鄙薄道:你真夠惡心的,怎么不死在那里。因為不可以。我的眼神變得堅定,在我沒有把深淵島連根拔起時,我絕對不能死。這是我和魅狐的約定,一定要復仇。蘇布離沒有說話,轉身向前走去。踐踏過我的人我已經加倍的還給了他們,只有你我是心甘情愿的。我看不到蘇布離聽完這句話的表情,但他顯然沒預料到我會說出這種話,整個人都呆滯在原地,幾秒后他轉過頭看著我,表情是那么冷漠及麻木。何必繼續做戲?你似乎忘記了,你三年前也對我說過,你背叛誰都不會背叛我,那時我竟可笑又可悲的相信了,掏心掏肺的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兄弟??墒墙Y果呢?他步步逼近我,眼神凜冽。你接近我就是為了能夠殺了我的父親,你所有的誓言和承諾都是逢場作戲。在你認為最適當的時機親手把我父親送上了黃泉,把我推向了地獄的最深處。我張了嘴還沒發聲就被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