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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再不醒,你就不用醒了!柳棲雁朦朧狀:云云你太兇了?。ǖ诡^繼續)ZZZZZZZZZ~~~~~~~慕長云:……呵呵,扔地上!☆、49|第四十八章“慕公子,實在抱歉,老夫無能為力,還請另就高明?!?/br>之前把人搬進屋里后,慕長云一刻也不敢離開,只將自己弄干換了身衣服,便繼續守在柳棲雁旁邊,一直不停斷地以真氣護住他的心脈,試圖與他腕上的詭異毒素對抗。柳棲雁的身體如今毫無防備,他的真氣可以順利在其體內游走,卻對這暗器中的毒素毫無頭緒,而那根本應順著針孔沒入體內的毒針,也不知所蹤。家丁一下找來了一位城中據說是最好的大夫診脈,老人家圍著柳棲雁折騰了半晌,依舊搖頭。病人腕上的針孔周圍已經形成了一朵瑩綠色的奇異花紋,該是身中奇毒之癥,而他身邊這難掩焦灼的后生,也不似在尋他開心??善珶o論他如何診斷,別說中毒,哪怕一點小毛小病,都診不出來。從脈象上看,此人分明只是昏睡而已,卻又無法叫醒,讓老大夫愁得胡子都揪下來了幾根。原本,聽到大夫最后說出這話,慕長云該是滿心絕望的。但就在送走大夫后不多時,柳棲雁卻突然睜開了雙眼。慕長云立時就發現身邊這人醒來,剛要出口詢問,對上了對方的雙眼,卻一下愣住了。此時的柳棲雁看向自己的目光讓他感到十分陌生,那不是一個人看著另一個人的眼神,而是——野獸盯著獵物的眼神!這種,一看就不屬于正常人的目光,把慕長云盯得頭發都要豎起來了。“棲雁兄?”柳棲雁自顧自坐了起來,并未理會慕長云的問話,舉起手腕盯著手腕上那朵綠花看了一會兒,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笑。慕長云見此,腦子里頓時塞滿了各種狗血的猜測。“棲雁兄,可,認得在下?”話完,他只覺柳棲雁目光直直射來,嘴角笑意不斷,眼神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掃了幾圈,才開口道:“慕長云?!?/br>……該說還好不是失憶嗎?來不及放心,卻忽然被這人不知從何處伸出的手捏住了后脖頸。覺著不自在,扭了扭頭,慕長云疑惑望去,腰卻被一把攬住,只見柳棲雁放大的臉猛地湊了過來。“嘶!”現下慕長云萬分肯定,這人現下絕對不正常,竟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還很用力。這種被野獸咬住要害的錯覺,讓慕長云渾身不自覺緊繃,正當他猶豫要不要把人推開時,只覺脖子上又一陣疼痛,顯然是被咬出血了,而那個趴在他身上作怪的家伙,不但沒???,反而順勢嘬了嘬,直接吞了一口血下去。慕長云被他這動作驚得渾身一激靈,拎起這人后領就把他丟了出去,柳棲雁在空中一個鷂子翻身,穩穩落在了地上,看過來的目光卻越發危險起來。兩人就這么對峙了一小會兒,慕長云不敢多有動作,任憑脖子上的傷口緩緩淌下了些血,心知這人現在這狀況,怕是那詭異的暗器引起的,這么下去不是辦法,還是得找個大夫來瞧瞧。恰在此時,柳棲雁微一矮身,猛地向他撲來。慕長云發現此時這家伙雖有神志,行動間更多的卻似是憑借本能,并不會用那些精深的武技,一側身就避過了對方的攻擊,一手攬住他肩膀阻住他下一部動作,另一手則手起刀落,擊在柳棲雁后脖,人就這么又昏了過去。慕長云摸了摸他的脈,心跳沉穩有力,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也沒有出汗,心下更是不解。待到剛送走的老大夫又被請回來,看了半天依然什么都沒看出來,甚至言道此人身體狀況十分好,連藥都開不出來。“這位后生或許是在精疲力盡時中了奇藥,之后又溺水多時,才會有此反應。老夫之前也曾見過一溺水醒來的小伙兒,醒后神志不太清醒不說,還性情大變,但過了段時間便好了。如今這位后生脈象無礙,公子大可對其放心些?!?/br>慕長云聞言,不喜反憂。柳棲雁有深厚的內力護體,即便一時力竭溺水,也不當如此。為今之計,也只有等慕卓過來了,也不知他從千蒼出發了沒有。柳棲雁這一昏睡,就睡了足足十二個時辰,期間慕長云除了洗漱,其他時間包括吃飯睡覺,都守在屋里。好不容易等到人再次醒轉,誰知他竟又變了一番模樣。剛睜開眼的柳棲雁眸中泛著水色,對上慕長云關切的眼神,立刻漾出了一個動人心魄的淺笑。慕長云心中一怔,這又是哪一出?只見那人慵懶地舒展了下身體,便蹭蹭挨挨地挪到慕長云身邊,不理會伸過來想要摸他脈搏的手,徑自盯著慕長云的脖子,用手輕輕摸了摸,而后突然湊過頭來舔了一口,笑得滿眼都是魅惑道,沙啞道:“我留的?!?/br>慕長云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上次他醒來被咬一口,這次他醒來被舔一口,兩次的樣子都不能稱得上正常,究竟是怎么回事!思索間一個不查,竟被人一手摸到了胸口處,那曖昧輕緩的摩挲,讓慕長云驚跳起來,一下把人甩了出去。誰知柳棲雁趴在床上也未再起來,只是翻了個身,微敞的領口露出了鎖骨,笑得慕長云心跳都變速了,維持著沙啞的聲線沖慕長云勾了勾手指,道:“長云,良宵苦短,何不與吾同赴極樂?”臥槽這貨是吃了□□還是變成了□□?!慕長云繃了繃沒繃住,低頭轉身直接出了屋,把門“啪!”的一聲甩上,滿臉通紅,頭頂冒煙。良宵你個大頭鬼!這大白天呢!如果說此時的慕長云還是一頭霧水,期望著柳棲雁的反應如同老大夫所言只是一時現象,那么在柳棲雁再度昏睡了十二個時辰后,醒來時一臉天真懵懂地沖他道:“慕云云,求抱抱!”時,他的表情終于徹底裂了。這日里的柳棲雁表現得十分乖巧,既不咬人也不發春,只是粘人得緊,幾乎慕長云一離開他片刻,就會哭鬧不休。是的,哭鬧。慕長云看到這貨那張完美英俊的臉皮,哭得被糊滿了淚水,頭都大了。之后只能默認自己身上多了個人形負重,走到哪兒背到哪兒,喝水會張口,吃飯就得喂,如廁都得他帶著,洗浴更得他出手。一整天下來,慕長云維持著面癱臉,內心卻是極度崩潰的。終于挨到人又睡了過去,他也不知自己是該松口氣,還是該提起心——誰知道十二個時辰后,這人又會變成什么樣?睡下后的柳棲雁,面色平和,嘴角微微勾起,呼吸輕淺,全無醒時的鬧騰,反而給人一種靜美安詳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