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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用力抽了許樂文一耳光,用力之大直接把許樂文打翻在地,一口牙血吐出來。“我記得你還問年年你哪里比不上他。你還好意思問你有哪里比不上年年?你有哪里比得上他!你給他舔鞋都不配?!瘪椅纳揭荒_踩在許樂文右手,用力研磨,直把許樂文疼得張大嘴巴痛叫出聲。“你是這只手扇年年耳光的吧,把它剁了燉湯給你喝你覺得怎么樣?!瘪椅纳蕉紫律砣?,拍許樂文的臉。許樂文被褚文山眼中的瘋狂嚇得直搖頭,“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他扭過頭去看陸紹元:“陸哥,陸哥,你救救我,救救我!”褚文山當即又甩了他一巴掌。而許樂文卻只看到陸紹元無關緊要的一撇,繼續相安無事地抽煙。許樂文瑟瑟發抖了,他又一一向長條沙發上坐著的人看過去。那個穿軍裝的男人正在看表,偶爾向他這里撇幾眼,沒有任何同情意味的撇,時不時和身邊戴眼鏡的傅燁霖說話,傅燁霖自從他進門之后視線就沒從膝蓋上的電腦屏幕移開過,似乎面前根本不是施暴現場。尹少軒哈欠連天,手機傳出切水果的音效。宋晗昱冷眼看著,他一直在看,目光冰冷。而坐在宋晗昱身邊笑瞇瞇的男人卻正津津有味的看著這場施暴,像是在看一場好戲。許樂文和他四目交接時,卻驚恐地發現這個男人微笑的眼底肆意彌漫的蔑視和嘲笑。許樂文終于徹底絕望,他知道了,這個房間里坐著的男人沒有一個會救他,會可憐他,他們都是來收拾他的,因為他不長眼居然在太歲頭上動土。是秋宴……是秋宴害他??!許樂文想要說什么,褚文山卻揍得他根本沒辦法說話,他拼命去看宋晗昱,拼命給宋晗昱遞眼神。是秋宴啊,是這個王八蛋騙我的!宋晗昱,是秋宴??!“行了吧,別把人打死了?!币佘幙戳搜厶傻厣喜恢肋€有沒有氣兒的許樂文,做個好人出來制止,“你還沒出夠氣?”褚文山冷冷看一眼許樂文,站起身,理了理衣領,說:“沒有,我恨不得把這小子皮扒了拿來做燈籠?!?/br>“光打人很無聊誒,一點美感都沒有?!?/br>“很晚了,叫人進來把他送夢蔭去?!彼侮详磐蝗婚_口。宋晗昱都這么說了,說明這場□□大會就要結束。陸紹元是最先走的,他今天是受了一肚子的氣,奈何他理虧,別人一個勁損他他也只能忍了。褚文山第二個走,他現在一眼都不想再看許樂文,不然他真的會忍不住把許樂文渾身骨頭敲碎。其他人陸陸續續走了,尹少軒還坐沙發上切水果,他慢悠悠走到半死不活的許樂文身邊,蹲下去戳了戳許樂文青紫的傷痕。“你還真是有準頭,敢找年年的晦氣?!?/br>許樂文在底下嗚嗚嗚嗚就是吐不出一個好字。“你還害得年年被開了瓢,要是被他媽知道了,嘖嘖,你估計更慘?!?/br>“告訴你啊,今天揍你的還好是褚文山,換了浩子或是阿昱,你怕是得直接交代在這了。阿昱那人啊,其實可疼年年了,別看他整天訓年年跟訓小媳婦似的,他其實最想年年好了,就是別扭?!?/br>尹少軒嘆了口氣,從茶幾文件夾上抽了一張紙出來。“你來招惹我們也比招惹年年安全啊。你知道以前得罪年年的人都是什么下場嗎?”尹少軒溫柔一笑,慢慢對折了手上的紙:“就是這樣?!比缓竺偷匾凰?,那“刺啦”的一聲,聽在許樂文耳朵里,仿佛撕裂的不是紙,而是他的身體。許樂文滿眼恐懼,抖如篩糠。“到夢蔭去,那里會教你怎么好好做人的,嗯?!?/br>尹少軒拍拍花花綠綠的褲子,在許樂文瞪大的瞳孔中輕松晃出了門。在從門外進來的兩個黑衣男人抓住他雙手把他扛出去時,許樂文空白的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我完了……☆、第二十章宋嘉年又失眠了。他躺在病床上瞪著天花板久久無法入睡,他一整天都病懨懨的拒絕其他人探視,醫生過來詢問病情也是蔫蔫的。他窩被窩里想了很久,宋晗昱今天上午跟他說的那些話就像是電話答錄機里的留言一遍又一遍在他耳邊回放。“你已經二十四歲了,宋嘉年,你以為還是高中那會兒嗎?!?/br>……………………“如果沒有我們給你料理學校的事,你是不是準備什么也不做,就讓謠言越傳越廣?”……………………“我一直以為這么幾年你見識的人和事多了能有點長進,沒想到還是原地踏步?!?/br>……………………“沒有了爸媽,沒有我和褚文山他們,沒有這個姓氏帶來的權利,你還能做什么?你敢做什么?”……………………“你什么時候才能真的像個成年人?!?/br>……………………宋嘉年深深閉上了眼睛,他整顆腦袋因為這些話冒出來了太多東西,已經忘記的,還銘刻著的,正在發生著的,很多很多。他想著他十二歲來到這個城市,就像闖入大觀園的劉姥姥,然后他便在這個干燥大風沙,每天都熙熙攘攘的城市生活了十二年。十二年,經歷巨變,從懵懂孩童成長為奔三大男人。在這十二年里,他很少離開,偶爾出境都是假期跟著父母去旅游,然后就是司機帶著回云南老家看阿姆和阿哥,后來宋家出錢讓阿哥在鄉鎮里盤了店面做點小生意,買了房子,宋嘉年再去探望的時候,阿姆便叫他以后不要常走動了,學習要緊。他不知道阿姆為什么要這么說,只感覺阿姆越來越陌生了,阿哥的面貌也漸漸讓他認不得。那之后他越發不喜歡出門。他在北京讀面積寬廣,學生人數卻稀少的貴族初中。他用了一整個暑假的時間苦讀,終于直接越過初三跳級上高一,和宋晗昱一起讀高中,然后認識了褚文山一群人,雖然認識初期被排斥被欺負得很慘,但最后他們還是混在了一起,那之后他便不再需要交其他朋友了。京城真正上流社會的圈子太小了,小到一有點風吹草動所有人都能在當天茶余飯后拿來當談資。而宋嘉年卻是生活在比這個小圈子更小的圈子里。下面的人高攀不起,同等級的早被宋晗昱等人篩選在外。在他的生活里,熟悉的只有父母,哥哥們,傭人。他不參加學校社團,不和任何陌生人拉幫結派,也從來不會吵著要去圈外的世界。在他看來,有這么多人已經足夠了。他上學,只是想和哥哥們一起去學校而已。他想念財會是因為想做宋晗昱的助力,他去讀Q大建筑是因為宋晗昱想讓他去,只是沒想到念著念著卻是真念出了興趣和感情。宋嘉年細細想著他的人生軌跡。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