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靂一樣,釘在那好半天沒回過神來。 電話那邊已經連續問了兩遍,“苗月,是你嗎?” “是你嗎,苗月?” 我捂上聽筒,看著mama,帶著哭腔問:“你說這喜糖是誰的?” “程諾呀,這孩子,是不是高興壞了!” mama把糖袋放我面前的桌子上就出去了。 我再回過去看電話的時候,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我手里緊緊的握著聽筒,眼睛死死的盯著桌子上糖袋,花花綠綠的可真刺眼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把電話放下,剛要離開,電話就響了起來,我去看來電顯示,是剛才我親手撥過的11個數字。 “誰的電話,月月快點接——”mama又在外邊喊了。 我定了定神,然后又用右手壓在起伏不定的胸脯上,左手拿起聽筒,“程諾叔叔?” 電話那頭也頓了一下,然后是從喉嚨發出的一聲低笑,“今天這么乖,想起叫叔叔了?” 我梗著嗓子嗯了一聲。 程諾很細心的發現了我的不對,問道:“你怎么了?” 我:“……沒事……” 程諾:“是不是哭了?” 我:“……”好半天才再次找見自己的聲音,“考試沒考好?!?/br> 程諾略帶安撫的聲音,“別急,慢慢來?!?/br> 因為突然知道了他結婚的消息,同時我又撒了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程諾似乎在等待我的回應,畢竟電話是由我發起的,所以兩個人一時間各自無語,空氣陷入了一股詭異的尷尬之中。 畢竟才13歲的小女孩,發生了這樣的事,根本就不知道該怎么面對。 程諾似乎嗅到了什么,敏感的問:“你是不是哭了?” 我悄悄的把眼淚擦掉,突然問道:“你是要結婚了嗎?” 不管怎么說,再等等這樣的話我是說不出來了。 程諾頓了一下,“嗯?!?/br>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放飛自我,第一人稱,女追男。 正文年齡我把程諾設的很大,感覺18歲的年齡差有點難以接受,現在改成11歲年齡差。 前后可能有矛盾,我慢慢改。 第57章 番外2 這個時候程諾都已經24了,確實到了該結婚的年紀,其實也沒什么好糾結的。 可之于我,就是過不去這個坎。 這么坦誠的承認,我那句“能不結嗎”就怎么也問不出口了。 其實我特別想跟他說一句“祝你幸?!?,可是最終我還是不厚道的掛了電話,借口 “我mama叫我?!?/br> “祝你幸?!彪m然只有四個字,可是對于我,無異于剜心止痛,我怎么說的出口。 祝你幸福,只是基于你跟我在一起,至于你選擇了別人,我會矛盾,會嫉妒,會難過。 從那以后,程諾這兩個字在我的字典里就消失了,這一消失就消失了5年。 那天我高考完剛回到家,父母連我的成績都沒顧上問,就坐在沙發上開始八卦,然后期間夾雜的一道惋惜被我不經意間捕捉到了。 我不敢置信的走到mama身邊問她:“媽,你剛才說什么了?” 媽看我的臉色嚇人,恍悟般的拉著我挨著她坐下,問:“試考的怎么樣?” 看我死死的盯著她,以為我考的不好,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月月,考不好也沒關心,想復習就復習,不想復習就隨便找個學校,反正以后你爸會養你?!?/br> 對于我以后的人生,我的父母是很有規劃的,女孩子讀書不用太好,混個大學文憑就行,然后找個好婆家才是重點。 反正他們就我一個女兒,他們雖然算不上大富大貴,但我就是一輩子不工作也不用愁吃穿的問題。 可是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我固執的問mama:“你剛才說誰離婚了?” mama很驚訝的表情,“你程諾叔叔呀,你沒聽說嗎?程諾mama都氣病了,”然后mama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可真夠隨意的,說是性格不合就離婚了,這是有多草率呀……” mama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可我一個字都聽不見去了,我只知道程諾離婚了。 巨大的驚喜之余還有隱隱的心疼,也就是說他這幾年的婚姻生活過的并不幸福,否則也不會走到離婚這步。 那個時候我已經有了手機,找出五年前的那張字條,我一直夾在新華字典里。 小心翼翼的把他的手機號輸入進去,保存。 其實心里一點都不確定他是不是還在用那個手機號,畢竟五年已經過去了。 輾轉了兩個晚上,我才給他發了一條短信:“你還好嗎?” 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回音。 也許已經換號了吧,我想。 又過了兩天,我的高考分數下來了,家里和學校都幫我選了幾個志愿,最后的決定權在我,我看著一堆學校發呆。 哪個我都不想去。 只因為沒有他。 晚上mama催我,“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你還沒想好嗎?” 我撅著嘴搖頭,何止沒想好,是根本沒想。 透過窗子,我看見對面空曠的屋子,那里是程諾的臥室,已經好久沒有人住了。 猶豫了一下,我出去敲響了對面的門,是程諾mama給我開的門,看見我的時候還驚訝了一下,“月丫頭?!?/br> 臉頰有點發熱,我撩了一下頭發,鼓足底氣先找了點鋪墊,說:“程奶奶,我的志愿明天就截止了,小叔叔不是在X大當教授呢嗎,我想跟他咨詢點問題……” 程諾mama臉色不太好,大概是因為程諾離婚的事病了還沒恢復過來,聽了我的話很爽快的說:“丫頭,你等著,我給你拿?!?/br> 年紀大了記不住電話,程諾mama進屋里拿出手機返出來,然后打開通訊錄,遞給我,“你記上吧?!?/br> “謝謝,程奶奶?!?/br> 因為輩分的關系,程奶奶比我mama大了不了幾歲,可我還得管她叫奶奶,雖然敢跟程諾開玩笑,執意叫他哥哥,可卻不敢在程諾mama這里放肆。 拿過手機,我一眼就認出了那個電話是程諾以前的,他根本就沒換過。 但是當著程諾mama的面,我還是假裝在自己手機了輸入了一遍,然后道了謝,飛快的離開了程諾的家。 這次我決定不發短信了,我要打電話給他,親耳聽他的聲音。 這么多年的時間轉逝,我對他的感情不但沒有消弭,反而愈來愈重,尤其聽到他離婚的消息之后,我發誓,我再也不會讓自己留有遺憾了。 他就像我用堅硬的外衣包裹下的種子,一直完好的壓在心里的某一個地方,一旦拆開外衣,水土肥沃,定會勢如破竹。 我走到家附近的一個小廣場,那里有一個小噴泉,我坐在泉水旁邊的石臺上,拿出手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