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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開明的眼界和不受拘束的想法。 鐘朗能理解。 羅孝允卻興趣缺缺。 既然蘇蔚藍只是一個大學教授的女兒,今晚的事有可能真的只是意外,就算是處心積慮的,也不過是個小迷妹千方百計打聽到愛豆的去向,過來求個偶遇罷了。 她既不是財閥千金,又不是高官家的小公主,于鐘朗無益,以后避著點好。 他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蘇蔚藍的事情辦完,鐘朗終于肯離開會所。 原本他們的事就辦完了,早就該走,眼下都十一點多了,雖說現在有能提高睡眠質量的睡眠艙,但人體可不是機器,不是冷冰冰的數字說能提高多少,就提高多少的,效果本就因人而異。 鐘朗剛剛回國,他的時差還沒倒過來呢,正是需要休息的時候。 更何況,今晚他們剛談了一個大項目,過幾天,他就要開始緊鑼密鼓的工作了。 然而沒幾天,鐘朗在華國開的工作室正式啟用的時候,主設計師給他們送上了一份貴重的禮物。 羅孝允都有些意外:“這是?” 主設計師笑容得體,談吐優雅:“這是我師母托我轉交的,說替她謝謝鐘先生仗義?!?/br> 羅孝允問:“請問是……” 主設計師笑道:“我師母是曾獲得三次某國際設計大獎的蘇安女士?!?/br> 蘇? 哦。蘇。 羅孝允了然,又與主設計師說了幾句,回頭把禮物帶給鐘朗。 “什么?” 他正做頭發,動不得。 “救命之恩的回禮?!绷_孝允扯了扯嘴角,“似乎還有封口費的意思?!?/br> 助理驚了:“什么?他們,封我們口?” 他們家是不是弄錯了? 就那件事,他們才不會往外說,反倒是對方才更可疑吧! 鐘朗默了默,只覺得臉被抽得生疼。 半晌,只能咬咬牙:“不錯?!?/br> 羅孝允知他生氣,自己心里的幾分氣反倒散了,笑著安慰他:“算了,人家就一個女兒,寶貝得要命?!?/br> 蘇蔚藍的信息他在事后就拿到了詳細的報告。 有浪漫的父親,藝術的母親,還有從小到大順風順水的人生。 千嬌萬寵長大的民間公主。 不見得比鐘朗不精貴。 或許在學者們眼里,鐘朗這個拋頭露面的“戲子”,還配不上自家姑娘一根腳趾頭呢! 到底有幾分尷尬,鐘朗做好發型后,一直低氣壓,連禮物都不再看一眼。 他不說話坐在那兒的時候,氣勢挺嚇人的。 沒人敢惹。 羅孝允沒在意,不過一場意外,隨著這份禮物送到他手上,就該畫下句點了。從此之后,橋歸橋,路歸路,他們不會再有交集。 結果父母都表態了想劃清界限,女兒卻似乎和他們意見相左。 小助理收到蘇蔚藍的文字通訊后,一臉古怪地抬頭看向二人。 “允哥,朗哥,蘇蔚藍說……要請你們吃飯?!?/br> 羅孝允拒絕:“不去?!?/br> 你們一家子,能不能商量好?這么搞,耍人呢這是? 助理卻把終端的圖片調出來展示:“她訂好了餐廳,說只訂了我們三個人的位置。她不列席?!?/br> 嗯? 鐘朗抬眼,眼風掃過來。 這又是什么名堂? 第44章 晴空萬里(2) 助理臉都木了,機械地:“意思就是,她不出面,就是請個飯,感謝一下咱們?!?/br> 辦公室里一片安靜。 羅孝允干咳一聲,問助理:“什么時候?” 助理答:“訂了星庭餐廳隨意包的位置,預留半個月?!?/br> 豁,大手筆。 鐘朗的神色冷了幾分:“這幾天的行程?!?/br> 助理忙調開一個光屏轉過去。 鐘朗翻了翻,伸指一點:“就后天吧?!彼ばou不笑地把行程一指點退,“不能浪費人家的好意??!” 鐘朗生氣了,后果很嚴重。 羅孝允默默在心里為那位蘇蔚藍小姐點了一根蠟。 蘇蔚藍小姐正在蘇安女士緊迫盯人的目光中吃藥。 剛倒出藥片,就一個噴嚏,再看手上,藥沒了。 她看著母親緊緊繃起來的臉,無奈解釋:“控制不住,不是想躲吃藥?!庇值沽艘活w出來,很快隨水服下。 蘇安神色稍緩,開始數落女兒:“燒得這么嚴重,還去談業務????你缺那點兒業績?” 蘇蔚藍被母親說得抬不起頭來,搖著她手臂撒嬌:“媽~” 蘇安抽了抽,沒抽出來,只得任她摟著,另一只手扶著額頭連聲說:“哎呀別晃了,晃得我頭暈?!?/br> 蘇蔚藍才停了。 蘇安斜睨她:“謝意傳達出去了?” 蘇蔚藍乖巧點頭,小聲說:“傳達了?!?/br> 忍不住又說:“我怎么就病倒了呢!” 那可是鐘朗,鐘朗! 她,居然,沒能保持清醒!沒能向他要一個簽名! ??! 在男神面前暈倒,簡直罪大惡極! 內心又澎湃了一回,蘇蔚藍松開摟著母親的手,一臉惆悵。 蘇安見女兒這樣,勸道:“下次想見,去他的見面會不就好了?” 當面道謝還是不必了吧。 蘇蔚藍漫聲應了,心思卻早飛了。 好不容易等到蘇安出去了,她急忙掏出存貨翻看,一邊看一邊對著鐘朗流口水。 反正家里就她一個人,她想橫著打滾兒都可以。 自她病了之后,就從表哥家搬出來了。 蘇安雖然沒說表嫂什么,心里多少是對她有點意見的。 李青宥在國外進修,她也因為一個外地的單子暫時飛到外地實地勘察,家中無人。 蘇蔚藍借住在表哥表嫂家,主要是因為他們家離得近,也希望彼此有個照應。畢竟母親對于女兒一個人獨居總有這樣那樣的擔心。 眼下蘇安從外地趕回來了,蘇蔚藍也就順理成章地從表哥家搬回來住。 休息了幾天,病好了,蘇蔚藍回到公司,繼續實習工作。 在她上班的第一天,就收到了餐廳的簡訊,說是那個席面被消費掉了。 她看著這條簡訊,十分不舍得刪除。 這四舍五入,就是她跟鐘朗私相授受,暗通款曲……的證明??! 于是蘇蔚藍珍而重之地把這通簡訊保存了下來,移到了她最新建立的關于鐘朗的文件夾里。 可以傳家。 嗯。 過了一段時間,忙成狗的蘇蔚藍就把這事忘了。 但有人沒忘。 而且,他相當記仇。 “第一次見面就叫人家老公,再之后就是忙不迭的撇清關系……”鐘朗整理衣帽間,看著少了一顆袖扣的禮服,記憶瞬間就回來了。 小手指上還留存有當時的溫度。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