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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就在研究所附近,上次來樂止苦沒留心,這次來才發現,一切都這么巧。 去了后,倆人先喝點小酒,不能喝多,再晚一點,樂止苦要上臺表演。 倆人坐的地方是老板安排的,視野好,又不會有人來人往。但兩個大美女坐在這,怎么也不能逃過獵艷之人的眼睛。不過也不是誰都有那個勇氣,樂止苦和文韻這樣的,一看就難以接近,一般只有對自己有一點自信的男人才會上前一試究竟。 樂止苦沒心思理會這些人,叼著根煙,似笑非笑地看文韻和他們周旋。 文韻也像逗小貓,聊幾句,并不上套,也不給人上套,久了就沒意思了。 很快,一波一波來的都一波一波鎩羽而歸,最后沒人再來打擾角落里這兩位美人。 酒吧老板老廖,打趣地問他們,來酒吧不會就是來喝酒的吧? 文韻還認真回答過:“來看樂止苦玩架子鼓的?!?/br> 樂止苦不用回答,大家都知道,她是來玩架子鼓的。 很久以前,樂止苦第一次被文韻帶進酒吧,那時候老廖就已經開了家酒吧在海大附近,第一次見到架子鼓這樣爆發力十足的樂器,她就頗感興趣,后來讓老廖酒吧的駐唱樂隊鼓手教了她近半年光景,學得有模有樣。再后來到樂止苦大四,老廖甚至給她安排了架子鼓專場,也算別具一格。 后來樂止苦搬去津城,老廖也將酒吧搬來了南海路,如今老廖家有了小寶寶,不再常出現在這些場合,這家酒吧基本上算是交給了文韻打理。 倒也方便了倆人在酒吧里胡天胡地。 很久沒上場,樂止苦竟有些緊張,也有些手癢,但當燈光打下來,她的一顆心,卻波瀾不驚。 迷蒙的燈光里,鼓聲鈸聲像一場滔天火,瞬間點燃這滾滾紅塵。 第7章 駐唱樂隊要唱,樂止苦只占用一首歌的時間。 大家已經合作過不止一次,雖然間隔時間有點遠了——上一次合作是樂止苦大學畢業,但彼此默契尚存。 駐唱樂隊換了主唱,以前是個年輕姑娘,風格類似FIR詹雯婷,同樣也喜歡唱他們的歌?,F在的主唱是個長發年輕男生,煙酒嗓,很有味道,詞曲俱佳,愛唱自己寫的歌,也唱一些老粵語歌。 開場后,客人見鼓手換人,上來一個年輕漂亮的美女,瞬間熱情高漲,歡呼聲都大了不少。 樂止苦頭發垂落,露出一半精致的臉,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漠然以對所有洶涌而來的熱情。 就是這樣又冷又酷拽兮兮的模樣,反而最惹人熱血沸騰。 魏長青來時,見到的就是這樣不可一世的樂止苦。他從未見過的樂止苦。 臺子底下打得熱火朝天,臺上的樂隊卻不為所動,完全超然世外,漠然地唱著自己的歌,敲打著自己的樂器。 保安想將鬧事的人趕出去,然而喧鬧中沒人聽得到他們的聲音。 鬧事打架的是魏長青的學生孟臻,喊魏長青來的是李墨墨。一同來酒吧的還有另一個導師的兩個男學生,但那個導師家離得遠,讓魏長青來處理。 打架原因是另一批客人中一個男人糾纏李墨墨,未果之下出言侮辱。 幾人起了口角,爭執之下,在酒精的催發下開始動手動腳,因為兩批人來的都是人高馬大的男性,幾乎勢均力敵,一時難分勝負,保安攔都攔不住。李墨墨眼見打起來,手忙腳亂,慌張之下把電話打給了魏長青。 魏長青到的時候,混戰還沒有結束,只來得及看一眼臺上,駐唱樂隊的表演就被打斷了,一個穿黑色貼身裙的女人上臺奪過麥克風,眼里都是冰雪般的寒意,語氣沉而穩:“鬧事的,滾出去?!?/br> 保安這才借機將人趕出門。 但事情還沒有結束,幾人打架時毀了酒吧不少東西,酒水桌椅還要賠償,以及魏長青了解事情經過后,要求對方中調戲李墨墨的男人道歉,否則就要報警。 樂止苦出來時,事情還沒有協調好,文韻顯然心煩意躁,叼著根煙漠然看打架的兩批人對峙。 酒吧經理在一旁道:“還請幾位先把損壞的東西賠了,以及酒水費結了?!?/br> 調戲李墨墨的那個男人扎著馬尾,歪著嘴:“你讓他們賠,我就付我們的酒水費,是他們先打起來的,責任在他們?!?/br> 他的同伴也紛紛附和。 孟臻怒氣沖沖,像一頭牛,被兩個男生架著:“你他媽放屁?!?/br> 魏長青揚手打斷他,問那個馬尾男:“但事情是你們先挑起來的不是嗎?你不但出言侮辱我的學生,還性sao擾?!?/br> 對方看他文縐縐的,根本不在意他,偏著頭流里流氣:“你好好說話,我就跟她開了個玩笑,憑什么說我性sao擾,他媽當□□還立牌坊,要裝清純玉女也別來酒吧啊?!?/br> 魏長青克制著打人的沖動,眸光已經徹底冷了下來,他扭頭看向文韻:“你是酒店老板?” 突然被這么一問,文韻一愣,但很快點點頭,拿下煙:“怎么?” 魏長青:“酒吧有監控吧?” 文韻漫不經心地“嗯”了一聲。 “那就好,”魏長青又看向馬尾男,“既然有監控那就好辦了,是不是性sao擾,相信警察根據監控會有一個公平的決斷……” “我去你媽公平的決斷……”那個馬尾男早在魏長青問文韻話時就蠢蠢欲動,聽到這里猛然出拳。 “小心?!?/br> 這一聲驚呼尚未落音,魏長青已經將馬尾男撂倒在地,動作之快讓人反應不及。 魏長青將馬尾男摁住,扣著他腦袋,逼他仰頭,其他人想沖上來,都有所顧忌。 目睹這一幕的,都有些受到驚嚇,那幾個學生顯然沒料到導師還有這么一手。 魏長青沒管其他人,只淡定道:“報警?!?/br> “別別別,大哥,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瘪R尾男幾乎秒慫。 他同伴也防備地伸著手,連聲附和。 魏長青也沒勉強:“那就,道歉,賠償?!?/br> 馬尾男:“好好好?!?/br> 事情就這么莫名其妙地解決了。 馬尾男道了歉賠了錢,喪家之犬一般夾著尾巴溜了。 幾個學生垂頭喪氣賠著小心,生怕魏長青事后問責。 魏長青卻沒看他們,反而望向另一邊。 樹下,樂止苦叼著根煙,雙手插兜,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她的不止魏長青一人,順著魏長青目光看過來的,有他的學生,還有文韻。 她也沒覺得有什么不自在,低頭掏打火機將口中的煙點燃,慢悠悠吐出一圈青白的煙,妝容精致的面孔,像極了晝伏夜出的妖精。 魏長青收回視線:“走吧?!?/br> 他率先上車,幾個學生忙跟上去,將車子擠得滿滿當當。 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