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吃過很多虧。到底是去進貨還是約趙文遠？

“喂！在哪呢？”向平問。

“你到啦？”

“嗯?！?/br>
“那你現在在哪呢？”

“你在哪？”

“我在南崗，出來辦點事，我沒開車出來，你打車來找我吧?！?/br>
“行?！?/br>
第二次見趙文遠，向平由心感覺比第一次順眼了很多。也不只是衣服得體時髦。他沉穩的狀態和剛才的人比起來要舒服很多，也不陌生。比起上一次見面時更熟悉，他們之間已經是很好的朋友。對視的時候也沒有太多雜念。

“看你狀態不錯，心情也挺好?！毕蚱揭姷节w文遠停止剛剛的糾結心情。

“這不是看到你了么？”趙文遠和曾經電話里的聲音判若兩人?？床坏较麡O，很輕松。

“少特么忽悠我?！?/br>
“我生活中多數時候都這樣，其實你不了解我?！?/br>
“裝的唄?！?/br>
“對。是裝的。習慣了”

“惡心?！?/br>
“惡心你大爺惡心。先陪我去道里辦點事，然后我就沒事了，怎么陪你都行?！?/br>
“有事你叫我來干毛??？”

“到那就辦完，走吧！走吧！”趙文遠推著向平向路邊走，伸手去攔出租車。

果然很快辦好了事。兩個人忽然都不知道干什么好。在中央大街漫無目的走著。見了面反而不知道該聊些什么。

“陪我買衣服吧。很少來這邊，我想給我西服買身衣服?！壁w文遠說。

“走唄！也沒別的事?！?/br>
很快他手上拎著幾個袋子。想給向平也換一身，被向平拒絕。向平一直不語跟在他后面。半個小時走了兩家他常去的店。

“我是不是效率有點太高了，又不知道干啥了？嗯……咱倆干點啥呢？”趙文遠臉色有些疲憊，有顯得很高興。

“還行。跟我差不多?！毕蚱經]掩飾他的疲憊說，看不到平時嬉笑的感覺。

“我有點累。溜達有意思么？”趙文遠說。他看起來依然穩重。

“沒意思。我也累?！弊宋鍌€小時長途車，又匆忙約了個炮，還是兩次。渾身沒有力氣。狀態有些萎靡。

“那咱倆干啥去呢？”趙文遠說。

“去星巴克坐會兒吧?！毕蚱街钢贿h處的星巴克說。

“拉倒吧！兩個男的去什么星巴克呀！有毛病??！”趙文遠態度堅決反對。

“那去哪？”向平有些不耐煩地說。

“要不咱倆開房去吧！我想睡會覺?！壁w文遠有些奇怪地看著向平笑著說。

“走唄！”向平同樣奇怪地笑著說。

開房的時候向平有意把身份證扣著遞給前臺的接待。趙文遠奪下向平的身份證，向平的實際年齡讓他感到詫異。在電梯里趙文遠還沒有平復對事實的震驚。

“88年，怎么長得跟78年似的呢？”趙文遠一臉不惑地玩笑說。

“cao！我都沒說你長得像68年的還好意思說我，彼此彼此吧。我還故意扣著不想讓你看，怕你看了受刺激?！?/br>
“我有啥刺激的，你多大跟我有半毛錢關系么？對你又沒興趣?！?/br>
“我今天對你有興趣?！毕蚱焦室鈟in笑著說。

進了房間兩個人一人一張床分別躺下。向平回味著剛剛激情的時刻。激情之后只洗了局部，感覺渾身不自在。

“八路?！壁w文遠側著身虛軟地看向平說。

“干啥？”向平正在看手機，沒有看他無意地應付了一下。

“你過來，我摟著你?！?/br>
向平笑著看了他一眼，就像看到自己的哥哥一樣感覺。心里也想摟著他。

“我去洗澡?！毕蚱娇粗?，這笑又像是矜持又像是挑逗。很自然的脫了衣服就去了衛生間。

走出浴室的時候趙文遠已經睡了，還有一點鼾聲，看起來十分疲憊，臉在睡著的時候便不再偽裝。向平輕輕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無所事事看著手機。本想也睡上一會。

“八路?！壁w文遠閉著眼睛疲憊地說。

“怎么醒了呢？覺真輕，是不是惦記我呢？”

“過來讓我抱抱?！?/br>
“你過來吧！我懶得動?！?/br>
“你過來?！壁w文遠睜開眼睛，語氣虛弱柔情地說。

向平忽然又充滿精力，騎在他身上像玩鬧一樣扒下垂死人的衣服，趙文遠依然疲憊，毫無反抗。

“這么懶呢。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毕蚱桨堑糜行┏粤?，不耐煩地說。

趙文遠無精打采地笑著。配合著向平癱軟地褪下包裝。

“還挺光溜。精神精神?！毕蚱皆谮w文遠的屁股上使勁拍了一下說。

“你大爺！疼?！边@一巴掌讓趙文遠脫胎換骨，喚起他的戰斗力。

兩個人赤裸著，玩鬧著，比誰的力氣更大，余力更多。嬉鬧中也在試探著觸碰出激情。過了一會兩個人都沒勁兒了。

“你有感覺么？”向平趴在趙文遠的身上像癱瘓了一樣。

“沒有?！壁w文遠很堅定地回答。

“我也沒有?！?/br>
兩個人諷刺地笑著，笑得很開懷。這一刻他們是真正親密無間的好朋友。

“抱著你挺舒服，可是沒有激情?！毕蚱介_心的笑著說。

“我也好奇呢？以前看你挺好的。我他媽太失敗了，脫的光溜地你對我都沒感覺?！壁w文遠騎在向平的腿上也輕松地笑著說。

“太有意思了。還能這樣?！毕蚱皆叫υ狡婀?，自己也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感覺。

“也就咱倆能干出這種事來吧。真傻逼?！壁w文遠同樣越笑越開心。

為什么不說向平和趙文遠是yin亂的呢？從開始到結束連道德和底線都沒有經過大腦。似乎這一切都是正常的，沒什么不妥？還是單純的開放呢？沒什么牽扯，只是純粹為了滿足某種需求的行為。且不爭議人類的觀念在不斷變化。演進過程中，復雜的人類歸根結底會變成內心的樣子。

休息了一會兩個人一起去吃飯。這個下午兩個人都很輕松。

餐桌上。趙文遠看了下來電顯示，臉上露出一絲笑意然后接起電話。

“喂！啥事？”趙文遠的語氣生硬愉快。

“吃飯呢？”

“這個時間吃飯？在哪呢？”黃立群柔情地說。

“你管我在哪？有事沒事？我約炮呢？”

“約炮？你吃飯呢還是吃槍藥呢？到底干啥呢？我想你了?！?/br>
向平抬頭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