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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害??墒琴∠Ψ置饔浀?,當初沈希權曾說過,他就喜歡莫丹這樣小鳥依人的女生,喜歡莫丹看他時崇拜的眼神。 連這樣甜的倒牙的愛情都能瞬間生了蛀蟲,你說還有什么是可相信的呢?反正她是早就不信了。 莫丹清醒時,已經黃昏,屋內沒開燈,光線不足,卻足夠看見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暮光中的身影漂亮而單薄,只是看上去有些孤寂。 “咦,你怎么在這兒?”莫丹表情訝異,顯然午后的事情她是一絲都不記得了。 佟夕活動了一下略微僵硬的腰肢,把她今天在挽回工作室的光輝事跡說了一遍。 莫丹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等事,瞪大眼睛連著問了幾遍真的嗎? “千真萬確的真?!辟∠χ噶酥概赃叢妥郎系陌肫烤?,很認真也很真誠的夸她酒量真不錯。 莫丹羞臊的捂住臉,解釋說:“我最近一直失眠,想喝點酒催眠睡一覺,鬼知道怎么會跑到人家公司里鬧啊?!?/br> 她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這么胡攪蠻纏,張經理也是因為和她打了許久交道,知曉她平素溫柔有修養,所以才容忍了她在辦公室里鬧了一個小時,既沒有叫警察,也沒有叫保安。 “你別再穿那種恨天高了,沈希權出軌不是因為你矮,你這會兒就是斷骨增高變成一米八,他該變心也一樣會變。犯錯的是沈希權又不是你,你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找自己的毛???還由著對方的喜好來改變自己?呵呵,這不是狗屁胡扯嗎?!辟∠敛豢蜌獾恼f:“出軌的男人你還要挽回?還要復合?” 莫丹眼睛一瞪:“你以為我挽回沈希權是想和他復合?” 佟夕訝然:“難道不是?” 莫丹呸了一聲:“已經扔掉的垃圾我再撿回來繼續用,我有病??!我是為了報復!我等他甩了那個模特我就立馬甩了他!讓他嘗嘗被拋棄的滋味,加倍雙份的!” 這還差不多,智商還在。佟夕松口氣說:“時間寶貴,何必浪費生命和過去糾纏,咱們出息點,努力掙錢是他的加倍雙份!” “要不是他讓我在家閑著,我說不定已經成了知名畫家!”莫丹越說越氣,又忍不住開始痛罵沈希權是個混蛋。 離婚的事情她不想和任何人說,前幾天還在微信朋友圈秀恩愛到天怒人怨,轉眼間成了棄婦,她丟不起這人。唯一的傾訴者是佟夕。因為她是她和沈希權共同的朋友。 佟夕很盡心盡職的洗耳恭聽,心情十分復雜糾結。換做是除了沈希權之外的任何一個人,做出婚后出軌,始亂終棄的事情,佟夕只怕不僅僅是拉黑斷交這么簡單,一定會找人去修理一頓。 可這個人,偏偏就是沈希權。嚴格來說,比起莫丹,沈希權和她更親。 莫丹是她認識聶修后才認識的朋友,而沈希權和她是浠鎮同鄉,相識已經十年之久,對她亦兄亦友,還有恩與她。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站在她的身后替她遮風擋雨替她消災驅難的都是沈希權。所以她一邊氣憤他的出軌,一邊卻又礙于情義不能和他斷交,夾在莫丹和沈希權之間,搞得自己十分的分裂。 等莫丹發泄完了,佟夕才告辭離開。巧的是,剛走到小區門口,便接到了莫斐的電話,語氣又是驚訝又是羨慕:“我的天哪,你們公司居然都已經放假了!” 佟夕美美的說:“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莫斐沒回答她的問題,轉而問她晚上有沒有時間要請她吃飯,“這段時間都是你陪著我姐,我得好好謝謝你?!?/br> 佟夕笑:“客氣什么,應該的,不用請飯,心意我領了?!?/br> 莫斐期期艾艾的說:“其實吧,是一個朋友的私人會所新開業,送了幾張代金券,再不去就過期了?!?/br> 如此一說,佟夕倒是沒了一點負擔,笑著說:“行啊,叫上莫丹一起,我剛好就在她小區門口?!?/br> 莫斐忙說別別別,“我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私事要拜托你,不能讓我姐知道。你等我十幾分鐘,我過去接你?!?/br> 自從和聶修分手后,佟夕和莫斐來往很少,實在猜不出他會有什么事要拜托自己,直到一刻鐘后坐上他的車才問清楚。 莫斐女朋友的偶像剛好是佟夕公司的簽約藝人,莫斐奉命替她要一張偶像的簽名照。 佟夕打趣:“這種小事還用的著你大張旗鼓的請飯啊,電話吩咐我一聲就行了啊?!?/br> 莫斐嘿嘿一笑:“以后說不定經常要找你呢,她的老公一撥一撥換的可勤了?!?/br> 佟夕笑吟吟打量他:“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啊,那些老公都是鏡花水月,她只要對我不花心就行了?!?/br> 佟夕忍不住點贊:“哎呦你這個男朋友真不錯?!?/br> 莫斐偏過頭,笑嘻嘻問:“那你要不要再找個男朋友?” 佟夕搖頭,唇邊掛著敬謝不敏的微笑。 莫斐不死心,強力推薦有“男朋友”的各種好處,舌燦蓮花,拿出了有史以來最強的推銷水準。 佟夕面帶微笑的聽他說完,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見:“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對我來說,男朋友是一種性能不可靠,救援不及時,關鍵時刻掉鏈子的非生活必須品?!?/br> 莫斐暗暗將這一條條罪狀和某人對上號,發現自己只能干笑,完全沒法反駁。 “售后維護也很費勁,一旦疏于保養便會不告而別,不翼而飛?!?/br> 莫斐繼續干笑:“……” “因為親眼見證過這種產品的全部缺陷,我并不打算再入手?!?/br> 莫斐干笑之余,在心里替某人默哀……當年天真無邪的小姑娘,如今已久經沙場,心冷如鐵。不是那么好追那么好哄的了,兄弟你前路艱辛啊。 說話間,車窗外開始飄起稀稀疏疏的細碎雪花,漸漸下密起來,這是今冬的第一場雪。 會所的確偏遠,車子繞著外環線快要跑到梅山腳下,才在一棟中西合璧的小樓外停下。此時,地上已經白成一片,庭院里的樹木也白了頭。 樓內里裝潢古色古香,暗金色地磚,淺杏色壁紙,走廊里掛著水墨山水畫。包廂的雕花木門外掛著篾片編織的簾子,房間里懸著宮燈,橘紅色的光一絲絲透出來,有浮生如夢之感。 佟夕看著這些景物,心里一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