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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有時間您二位可以來周家做客,周家的茶可是一絕,必須得嘗嘗才行?!?/br>曲爍應下,雖然在兩人心里,曲家和周家差的可不只是距離問題,一般而言不會過多交集。周行夜一手掐著還在碎碎念的楊敖的脖子往車上拖去,另一只手卻是在胸前不由自主的點著指肚算了一卦。他在車門前回過頭來在曲爍和曲禾之間看了看,墨鏡擋住他的眼睛,只反射出了正午的陽光。曲禾小聲嘀咕道:“他們家真的只是算命的?怎么搞得和黑社會一樣?”眼瞅著四輛車又整齊劃一地駛離,曲爍拍了拍曲禾腦袋道:“明面上做什么生意旁人是管不著的,這是圈里的規矩?!?/br>“???也就是說他們真的可能是黑社會?”曲禾嚇得趕忙抱緊了饅頭。“這有什么好怕的,曲家能做的更多,不過是一句話的事?!?/br>曲禾覺得還是正經點做生意是王道,權當講個笑話聽了也沒放在心里,不過。。。“哎,我們這是往哪走?”“H市,回曲家?!?/br>“不要!我不回去,我的店還得開張呢!”曲禾誓死不從。“放心,不需要你開張,走的那天我已經聯系了你的房東,退了房子并且付完了賠償金,算算日子那房東應該找到下家了,所以你的店,現在已經別人的店了,根本不用你cao心?!?/br>曲禾目瞪口呆,張著嘴半天才消化了曲爍這番話:“靠??!你丫就是個混蛋?。?!”曲爍揉了揉耳朵,默默把手臂用力收緊,繃帶上立刻又滲出一小塊血跡。“漬,傷口好像裂了?!鼻鸂q皺著眉頭道。“???我看看,哎呀叫你小心點嘛,我們一會去醫院看看吧?!鼻绦奶鄣挠诌B忙轉身去后座上翻找新的繃帶。曲爍翹了下嘴角,冷靜道:“沒事,不疼,還忍得住?!?/br>“嘴硬吧你就,那么深一道口子呢!算了算了你再忍一會,家里不是有醫生嗎?手機給我,我先讓他們準備一下?!?/br>曲爍默認著讓曲禾把手機拿了去:“那你正好告訴一聲安姨,讓她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到家?!?/br>“好的好的,你先別晃你胳膊了,能不能乖點別亂動?!?/br>曲爍想,無所謂,你乖點就行。于是曲禾真的就這樣乖乖回到了曲家。客廳里,曲夢正和一個男人商議什么,看見曲爍和曲禾推門進來顯得有些意外:“喲呵,二位這是打尖還是住店???”曲爍哪里想和她耍嘴皮子,半分未搭理她,只是看向沙發上的男人:“董事會的?”那男人看起來很是清秀,倒是一表人才,不卑不亢道:“三哥?!?/br>曲爍點點頭,集團的事都由曲夢打理,這里面輩出新人他也認不全胡,不過還是說了句:“公司的事以后別帶回家處理?!?/br>曲夢少女氣十足的比了個敬禮的手勢,接著笑道:“三哥你不認得他了?這是朗言啊,剛回國就來公司幫我了,我今天這是請他來家吃頓飯呢?!?/br>曲爍這才又仔細看了男人,難怪瞧著面熟:“倒是好幾年沒見了?!?/br>曲禾從進了門就一直在身后站著,難為饅頭也在他腳邊安安分分蹲著沒去后花園撒歡。“三哥,這位是?”朗言走的時候曲夢還沒高中畢業,他也是聽聞曲嘯風剛過世把公司交接和了曲夢才有了回國給這位大小姐打下手的主意,曲爍他自然認得,只是這位卻是沒曾見過。“這是曲禾,我弟弟?!鼻鷫艚釉挼溃骸暗任以俑慵氄f?!?/br>那頭安姨早就摸索著來喊:“小少爺?老三?是不是回來了?”曲爍連忙伸手去扶:“安姨,才走幾天,不用擔心?!?/br>“你這孩子,走的時候就不說,怎么,小少爺說你受傷了是不是,哎呀呀不小心點,快給安姨看看。。?!卑惨躺焓忠ピ囂?,曲禾見縫插針握過來安姨的手笑道:“姨,我哥沒大事,就劃了道口子,我這就讓醫生過來敷點藥,您別擔心?!?/br>“好,好,那快去吧?!?/br>曲禾應著便拽著曲爍上了樓。“怎么?這傷口是署了名?安姨都不讓碰?”曲爍笑道。曲禾睥睨道:“我這是怕嚇著她!”曲爍沒再說什么,任由曲禾拉著自己,指示著家里的醫生給換了繃帶敷了藥,又順便把傷口周圍清洗了一番:“那老巫婆還不知道牙齒有沒有毒呢,反正我覺得也臟,多給你洗一會兒?!?/br>曲爍只是笑著,面前的人正一邊念叨一邊輕輕用棉棒消了毒給曲爍擦拭著傷口周圍的皮膚,像在對待一個易碎的娃娃,這種錯覺讓曲爍很不習慣,他習慣的是把傷口晾在那里不聞不問,等待自然結痂然后掉落褪皮,從未有人會這樣告訴他:“如果疼你就忍一下?!?/br>曲嘯風不會說,他只會拍拍曲爍的肩膀淡淡道:“做的不錯?!?/br>其他的,什么都沒有了。被安姨喂了一小盆狗糧的饅頭晃著腦袋邁著四只小蹄噠噠跑了上來,直接窩在了曲禾腿邊,瞪著黑黝黝的小眼睛也盯著曲爍的胳膊。曲爍閉了會兒眼睛,心想,快到五一了,是暖和了。第17章第17章吃飯的時候,朗言便挨著曲夢坐了。安姨熬了粥又燉了湯,說要給幾個人補一補。曲爍問道:“公司怎么樣?”曲夢正徒手啃著豬肘子,一聽這話抹了抹嘴就開始裝腔要哭:“三哥,你離開這段日子,夢夢可受了苦了,你看,我都瘦了?!?/br>曲禾夾了一個茄盒放在碗里,心道:“沒看出來?!?/br>“哦?受了什么苦?”曲爍倒是配合。曲夢繼續哼哼唧唧:“那群老古董一個一個都瞧不起我,還要逼我交出股權。。。我一個小女孩,孤苦伶仃,被逼墻角,瑟瑟發抖。。?!?/br>那邊,朗言正好夾了一塊排骨給曲夢放在碗里,曲夢停了嘴先把排骨給啃干凈了才又繼續入戲:“總之,我受盡了欺負,我不管,三哥你要給我報仇!”曲禾喝了一口湯在心里誹謗道:“扯,接著扯?!?/br>朗言毫無表情,仿佛曲夢真的是受了好大的欺負,一個勁只在給她夾著rou,特別是排骨,還專挑那些好啃的肋排。曲禾咬著筷子眼角一挑,心道這里面是有故事啊,便乖巧道:“那個,朗言是嗎?你和我jiejie是同學?”曲夢的表情頓時有些古怪起來,看著曲禾和看妖怪似的,可不,難得從曲禾嘴里聽到一聲“jiejie”,真是有鬼。朗言的禮儀得體,說話也很有邏輯,總之可以用溫文爾雅形容:“是,我和曲夢是小學和初中同學,高二我出了國不過一直留有聯系?!?/br>“那你們感情一定很好了?”朗言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