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心里一樣美的好友又回來了。等兩人笑意一停,張放定眼看著秦予的臉,以一種秦予只在手術中才有的神情對著秦予說:「宇,你覺得你可以現在往外走,再也不回頭嗎?」張放考慮著要不要跟秦予說剛才會議里討論出來的事,剛才會議里已經安排好各科要如何在等待飛機補充油枓的短短兩小時里安排好所有檢查與報告,要多大的財力才能讓一家教學醫院停下兩小時的所有活動只為一個人服務?要與擁有這種權力的人對抗真的太難了,沒有真正切切接觸過頂層的人,不會真的了解那些人有多大的勢力,抹殺一個人對這些人而言就如喝杯水一樣容易,更何況是爭一個情人呢?「張放,你何時見過我像今天這樣站在窗前束手無策?!?/br>「沒有,從來沒有見過?!箯埛攀栈貒烂C的表情,接著爽朗一笑「即使沒有辦法也要撞出一條血路才是你的左右銘?!?/br>「嗯,那就別再說了,沒撞出一頭血前我不會放棄的,要認輸也要他親口跟我說,我輸了?!?/br>秦予指著床上仍熟睡的溫常年,張放隨著秦予的手指望去,心底不禁懷疑眼前這個長像普通的男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讓秦予、讓安排一切那位這樣的執著?報告出來,果然如秦予猜測那般,溫常年已經懷孕十七周,目前一切正常,但有zigong發展不全的問題,繼續妊娠恐會危害溫常年的生命,而且小孩也有危險無法足月生產。坐在飛機上,秦予再次感受到李惜觀的財力有多雄厚,這次坐的不是直升機,飛行的非常平穩且安靜,加上有舒適的空調,別說是被注射了安眠藥的溫常年,連秦予都覺得舒服的讓人想睡,除了沒有kingsize的床,其它都可比擬五星飯店了。看著水晶杯里隨著自己手腕擺動而搖晃的香檳,秦予再次無奈的笑了,Moet?tdon出產的DomPerignon,光是他手上這杯就要價幾千塊了,秦予一直想嚐嚐香培里儂的味道,但從沒有想過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喝上第一口。秦天事業成功是秦予成年後的事了,但即使是坐上連鎖酒店董座的秦天都還在喝臺啤,他秦予又怎麼可能叫秦天買香培里儂給他喝?何況,對秦予來說這種東西還是要依靠自己的實力得來,才最能嚐的出其中的精妙。秦予又晃了晃酒杯,很沒品味的一口將水晶杯里的香檳一口飲盡,暗嘆了一口氣,果然沒有想像的好喝,尤其這還是一杯映照著他的敗勢的香檳,馀韻里沒有果香只有苦澀。秦予放下酒杯,走到後倉看溫常年,經過長時間的休息,溫常年的面色已經紅潤許多,因為還在輸液所以睡的很沈,秦予伸出食指撥撓著溫常年眉角的發,就像在那些他們同居的日子里,如果前一晚秦予做的狠了,溫常年也會像這樣沈沈的睡著,這個時候陽光從窗戶透進房內,投射溫常年周身暈出一層光圈,秦予常因此而看著著迷,許多次都這樣愣愣的看著溫常年,輕輕圈撓溫常年眉角的那束微卷的發,直到溫常年醒來,他期許這樣的日子能一直過下去,他也有想過也許無法一輩子擁有這樣的幸福,卻沒有想過這樣的幸運竟是那麼短暫。秦予將自己擠進溫常年的床上,側臥著抱著對方,雖然現在有眼睛、沒眼睛的都看的出來情勢是一面倒向李惜觀,但秦予仍不想放棄,他想拚拚看,要認輸,至少也要等到溫常年親口說他輸了,否則不管再狼狽、再難看,他也不想放手。☆、七十二是誰在吵架?吵鬧聲斷斷續續的傳進耳里,雖然大聲,但溫常年卻聽不懂,不是說他不懂聲音來源的語言,而是他現在聽東西都像隔了層膜,聽起來都是模糊的,或者說像是在水里聽東西一樣,聲音穿不透。溫常年的眼睛仍閉著,他試著睜開眼睛卻睜不開,想要移動身體,覺得身上像是壓了十個人一樣重,費了幾翻力氣現實在才動了幾下手指頭,他覺得有點茫然,自己不是坐上車了嗎?可是他可以感受到他現在是躺著的。難道是在車上發生了什麼事而他不知道?溫常年在腦里努力回想著睡前的一切,可是什麼可用的資訊都沒有,只有他那個荒yin的夢,想起他的夢,溫常年突然覺得爭吵來源的兩方聲音未免也太像李惜觀和秦予了。但,隨即溫常年又搖頭失笑自己的妄想,李惜觀遠在臺灣,而秦予現在應該跟他已經離了十萬八千里遠,他居然妄想著這兩個人都在他的身邊,真是太可笑了。溫常年深深吸了口氣,又重重的吐出去,現在他只希望自己的秘密不被發現,他想他應該是昏倒被人送進醫院了。「你不是說瓶點滴打完他就會醒,為什麼人到現在還不醒?」秦字拉住張放的手,挺身站到李惜觀和張放兩人之間,「你講理一點,張放說人會醒,但他有說點滴一滴完最後一滴人就立馬睜開眼睛嗎?開什麼玩笑,又不是催眠?!?/br>李惜觀忍不住伸手抹了一下臉,他很少做這個動作,通常他做這個動作時就代表他已經無可奈何,而且感到疲憊,「小予,我只是心急,你不必這樣對我充滿敵意?!?/br>「我沒有對你充滿敵意,還有叫我秦予,不叫小予,我已經不是那個被你圈養在小公寓里的那個人了?!?/br>看著秦予充滿怒氣和挑釁的眼神,李惜觀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當初真不該一時心軟上了這個小美人的床,只是那時候的秦予那麼茫然,那麼無助,那麼脆弱,而且這個小美人又是李惜觀從小看到大,他所以懂秦予的茫然無助從何而來,爸爸mama死了,唯一的哥哥又一天到晚在忙著事業,他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找不到自己的價值,情感上找不到人可以依靠,秦天又是那種大剌剌的個性,那里搞的懂秦予的心緒,總是每天把飯錢書費放在玄關就走人,兩兄弟一個禮拜碰不到幾次面,有時見到了秦天不是正要出門,就是已經準備要出門,那個當下,秦予根本就開不了口,不,就算是兩個人面對面的坐下來,秦予也沒辦法對秦天說些什麼,他怎麼可能告訴為家業忙的連晚飯都吃不上的秦天說,他覺得很寂寞。關於這些,李惜觀也有類似的經歷,從小他就知道哥哥是被母親當作繼承者來培養,從小他在玩的時候,哥哥永遠都在二樓的書室里上課,英文法語德文,歷史數學物理,商務管理…哥哥永遠有上不完的課,有時他在樓下抬著望著二樓的窗戶,但也有幾次李惜觀發現哥哥在樓上的窗邊看著他,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很熱情的跟哥哥揮手,飛奔跑進屋里,想跑到二樓找哥哥下樓玩,可惜,永遠被母親擋下來;哥哥的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