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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捧著自己那份季獎金,走到李呈憲面前道歉認錯,求李呈憲給向則一條生路,他們孤兒寡母,熬到今日好不容易才要有點好日子,結果,李呈憲喃喃吶吶的說,他也只是覺得獎金發的不公,他看不慣溫常年那組靠關還能拿獎金,不過現在告向則的事是他父母決定的,他也沒辦法。溫常年笑著把獎金放在李呈憲桌上說:「你要的公平在這里,你只要跟我說就好,但是現在向則怎麼辦?他爸爸八歲就走了,他mama靠幫人打掃養大向則,向則到二十歲都沒有吃過牛排,第一次還是我請的,這個孩子每天都做到十一、二點,現在你說這孩子的公平和未來在那里?」回到酒店,溫常年又一通一通撥李惜觀的電話,他是真想救向則這個孩子,他想問李惜觀,他該怎麼做?他好想李惜觀。「擔心什麼?哥在?!顾麘涯钸@句話。他不敢說,不敢想,他好想秦予。他的月潮期又快到了,這次,誰都不在他身邊。作家的話:夜涼今天才發現原來收到的禮物里還可以看留言~汗謝謝幽茶茶糜的鼓勵嗯~我知道這幾篇過渡章李惜觀的份少了點可是,這篇決定要寫長以後就必須多點情節設定請看倌諒解☆、四十一「扣扣扣,扣扣扣,有人在家嗎?」房門響起來,有人正用指節敲著房門,但那個人敲著房門的同時嘴里也發出「扣扣扣」的聲音,溫常年心想,那里來的活寶。溫常年把門打開就見一個人揉著手嘟嚷「這門什麼做的?哎喲,手好痛?!?,過了約十幾秒那個低頭揉手的人,又似突然發現門打開了,嚇的往旁邊一跳躲起來,再五六秒,又見他抓著後腦勺一臉不好意思的冒出頭,接著連身體跟著冒出來。「嘿嘿,那個,我叫那個李漱石,那個你好,那個,是那個,那個張云白叫我來陪你?!?/br>來人顯然很緊張,緊張的都大舌頭,加上那個那個說不停,溫常年差點都要聽不懂。「我不認識張云白?!?/br>「啊…,不是啦!是那個,秦天叫張云白,然後那個,張云白叫我,那個來陪你?!?/br>「我不認識秦天?!箿爻D昝摽诙?,可是他隨後就想到了秦予,「是秦予嗎?是秦予叫你來?」「呃?不是,我不認識那個秦雨,是那個秦天啦!」來人突然慌了,手足無措的開始比手劃腳,一張原本普普通通的臉卻顯得可愛,「難不成我剛講錯講成秦雨了?是雨天的那個天,不是雨天的那個雨,這樣你了解嗎?」溫常年看著對方的樣子,突然覺得很好笑,眼前這個人看起來明明跟自己差不多大,卻像孩子一樣的純真,抬著一張緊張又誠摯的臉,略黑的臉上微紅,看起來有種沖突性喜感,即使溫常年心事重重,內心糾結難解,還是忍不住笑出來。「我,不,認,識,秦,天,雨天的那個天?!?/br>「你不認識秦天?那怎麼辦?我也不認識秦天,這里除了張云白我誰都不認識,媽呀~張云白到了就叫我下車,我就下車,手機和背包都在後座,現在是要怎麼辦?」溫常年本來覺得好笑,可是對方的表現又讓他有點懷疑對方會不會腦子有問題,怎麼一直問自己怎麼辦,要知道自己也才第一次跟他見著面,正常人問一個陌生人認不認識誰誰誰,對方不認識,又直叫你不認識誰誰誰,我也不認識誰誰誰要怎麼辦?而另一方李漱石真的慌了,在機上和車上一直在打電動,張云白跟他說的話,他都當成背景音樂,不過去陪花心爛蘿卜的新歡嘛,有什麼難的?只是,千金難買早知道,花心爛蘿卜的新歡居然不認識花心爛蘿卜。呃…花心爛蘿卜。李漱石懷著擔心害怕的心情,最後一次開口,他心想如果這次開口再不成他就沒臉待下去了,因為對方的表情楚的告訴李漱石,人家已經懷疑他的精神狀況。「呃…那個,那個你認識花心…,咳咳咳,不是,我是說李惜觀,你認識李惜觀嗎?」因為太緊張了,李漱石不自覺雙手合十,一副祈神的樣子。「我認識?!贡緛頊爻D昕戳藢Ψ桨萆竦膭幼髦毕胄?,但聽到李惜觀三個字突然又笑不出來,說不上是開心還是什麼,「李惜觀叫你來的?」「你認識,太好了!」對方真的拜了拜,「如果你再說不認識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看到對方好笑的舉動,溫常年真是不敢相信現在還有這樣純真無邪的人,本來他應該被逗樂,只是講到李惜觀他又笑不出來了,明明很想李惜觀,無數次對著空氣問對方現在到底在那里?在做什麼?為什麼連一通電話都沒有?無數次試著打電話給對方,一次一次聽著手機里的盲聲,一次一次自己騙自己為對方找各式的藉口,直到某一天想起那三個字就覺得累,開始下意識的不去想,假裝那個人不曾存在。只是,好不容易人不慌,心不亂,李惜觀這三個字又出現在他的世界,溫常年覺得有點煩、有點恨。「嗯啊,那個花…呃,咳咳咳,是那個…李惜觀叫,那個…秦天陪你,秦天那個沒空,就叫他弟陪你,然後他弟的馬得馬瘟回澳洲不能陪你,秦天就叫張云白,張云白就叫我來,這樣你聽懂了嗎?」「你一緊張就會一直講那個是嗎?」「還有遇見陌生人的時候?!?/br>那還不是緊張嗎?溫常年在心底想,他可不想再造成眼前這個小兔的壓力。真不知道眼前的小兔怎麼跟李惜觀扯上關系?他原本以為在李惜觀的世界里,非富即貴,非jian即詐,可是轉念一想,李惜觀的世界自己又不曾踏足過,他和李惜觀的一切,都在李惜觀原有的世界外,他又有什麼立場去評論。「好,李漱石先生為什麼李惜觀要你來陪我?」「你不是生病了嗎?」「我病了?我怎麼不知道?」「李惜觀跟秦天說,秦天跟張云白說,張云白跟我說的,難道你沒病嗎?」李漱石開始絞手指。溫常年看到對方如此不安,心底也覺得對方無辜,這個叫李漱石的人無疑是替罪羔羊,他出現在溫常年心情不好的時刻,又是那個讓他心情不好的始作俑者叫來的人,溫常年也知道自己這是在遷怒,可是卻抑不住的咄咄逼人,因為他怎麼找都找不到那個始作俑者,溫常年想到自己曾失了心智的打去總公司找人心底就有恨,總公司問他是什麼人?找李副總有何事?溫常年一句都答不上來,難道要說自己是李惜觀的床伴,找李惜觀是想問他有沒有靠關系幫他拉客戶嗎?「我沒有???難道我看起來像有病的樣子嗎?」「呃?不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