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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的唇上還帶著水珠,他剛洗過臉。 他吮著她柔軟又溫熱的唇,抵開她的齒關,掃蕩著。柔軟又敏/感的上顎,幾乎每次他的舌尖一掃過,就會引發她不自覺的顫抖,細微的,卻很清晰。 她乖乖地仰著頭承受著,不自覺地開始回應起來。原本垂在身側有些無措地揪著袖口的手緩緩地勾住他的脖子,溫少遠彎下腰,扣住她的腰把她整個都抱了起來。 腰上多了一道“枷鎖”,那壓迫感無形之中就增壓了不少。 聞歌睜了睜眼,那睫毛掃在他的鼻梁上,微微的癢。他張嘴,不輕不重地咬了咬她的舌尖。 那戰火早已燃燒到一個細微的觸感都能引發整場不息的戰爭。 聞歌的大腦早已經一片空白,所有的舉動都變成了本能。她緊緊地回抱住他,那種相擁時的力量,讓她在這黑暗里,擁有十足的安全感。 這樣無休止的親吻終于在聞歌覺得光裸著的腳踝有些發涼時,作為一個信號徹底結束。 她墊腳,踩上他的腳背。被他吻得發燙的唇摩挲著他的,那手指輕捏了一下他的耳垂,這才換來片刻的喘息,開口時,那聲音都隨之染上了幾分動/情,沙啞又熱烈:“小叔,我準備好了?!?/br> 這邀約的信號,就像是驟然綻放的煙火。 溫少遠的呼吸一重,攬在她腰上的手微一用力,聞歌就很自覺地把雙腿環上他的腰間。他一手穩穩地扶在她的背后,另一只手撐著她的腿彎,抱著她就往床前走去。 聞歌一挨著床就調皮地往里側一滾,還沒等她滾上幾圈,溫少遠就一手控住她,把她整個都攏在了身下。 幾次的交鋒讓聞歌已然清楚,在體力上,和溫少遠正面交鋒,是很不明智的。 她乖巧地依偎過去,軟軟地纏住他,像之前的很多次那樣,毫無保留地呈現自己。而他,漸漸深入,把整個的她都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永無止息…… ****** 聞歌半夜被渴醒了,嗓子發干,整個喉嚨像是燒起來了一般,干渴得難受。 可身體又很累,疲乏困倦,根本不想再爬起來去喝水…… 她睜了睜眼,滿屋子的黑暗壓下來,她剛想側身,一直橫在腰上攬著她的手臂一緊,把她往自己的懷里抱了抱,一種近乎是本能的動作。 見他沒有醒,聞歌被他整個壓在他長腿下面的腳趾輕輕地蹭了蹭他:“小叔……” 那低不可聞的,甚至于聞歌自己都覺得太過于微弱的呼喚,卻讓原本酣睡中的人醒過來。 溫少遠抱著她一個翻身,把她抱在自己的身前:“怎么了?睡不著還是口渴了?” 那沙沙的聲音,在寂靜的夜晚里格外的溫暖。 聞歌搖搖頭,側臉貼著他的胸口:“口渴了?!?/br> “嗯?!彼麘艘宦?,先把她放下,抬手覆在她的眼睛上。那明亮的燈光隨著按合開關的聲音透過他溫暖干燥的手心讓她感知到,正想要說話,剛開口,就覺得嗓子癢癢的,話沒成句,先咳了起來。 溫少遠坐起,整個擋在她的身前。原本覆在她眼睛上的手貼了貼她的額頭,確定溫度正常,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我去拿水,躺著別著涼了?!?/br> 聞歌低低地“嗯”了一聲,只覺得身體有些難受,可到底是哪里難受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廚房里沒有熱水了,等溫少遠燒開了水端進屋時,聞歌已經迷迷糊糊地又睡了回去。 他輕輕地上了床,側臥著靠在床頭,借著燈光看清了她有些干燥的嘴唇,轉頭看著還源源不斷冒著熱氣的茶水,抬手把她睡得亂糟糟的短發撥至耳后。 聞歌睡得并不安穩,只是眼皮子沉,困倦得她根本睜不開眼。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唇上溫潤的觸感傳來,她這才睜開眼來。 溫少遠絲毫沒覺得自己偷親她有什么不恰當的,托在她身后的手微微用力,把她連人帶著被子裹在懷里:“喝點水?!?/br> 他把水喂到她的唇邊,看著她小口小口咽下去了,連目光都漸漸柔和了下來。 “幾點了?”聞歌喝飽了水,饜足地舔了舔唇角。 “三點了?!睖厣龠h就著水杯把她還剩下大半的水都喝光,這才關了燈攬著她一起睡下:“再睡一會?!?/br> “安然呢……”她抱著他的手臂往他懷里挨了挨。 “還沒有?!睖厣龠h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一般:“一切都很順利,你別擔心?!?/br> 聞歌沒作聲。 就在溫少遠以為她已經睡過去的時候,她問道:“你……想不想?” 她在問,你想不想也要個孩子。 溫少遠一滯,等反應過來,忍不住低低地笑起來。他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沉吟道:“想,不過不是現在?!?/br> 起碼,要等辦完婚禮之后,哪怕明天去領證登記,還是要等到辦完婚禮之后。 他虧欠她的太多太多,如今只要是有關她的,都想給她最好的。而婚禮,對于一個女人而言,是一生中最重要的儀式之一,哪怕不需要很盛大,也要給她一個她想要的。 似乎是猜到了溫少遠的想法,聞歌沉默了一瞬,才說道:“我愿意的?!?/br> 她溫熱的手撫上他的臉,輕柔地貼了貼:“成為你的太太,為你生兒育女,都是我愿意的?!?/br> 也許,再沒有別的情話,如此刻,讓溫少遠那么怦然心動。 ☆、第118章 第一百一十八章 溫少遠握住她的手塞回被子里,低頭親了親她的眉眼:“那是我的榮幸?!?/br> 沉冷得仿佛無邊無境的夜色里,這里卻是一彎溫柔鄉。 等又喂了幾口水,看她昏昏欲睡的樣子,溫少遠攬著她躺下,掖了掖被子。等他從廚房回來時,聞歌已經抵擋不住周公的召喚,沉沉地睡了過去。 遙遠的天際已經隱約有些發白的跡象。 溫少遠在窗前站了片刻,直到那涼如水的清晨寒氣透過暖氣侵襲而來,他這才走回去,順手反扣了床頭柜上的鬧鐘。 …… 聞歌最近總會做夢,各種各樣奇怪的夢,光怪陸離。很多時候,夢里發生的背景遙遠地就像是另外一個國度,大片大片的回憶和夢里的場景重疊,真真假假的,她總是看不透,分不清。有些時候,甚至會因為這些被困擾。 難怪溫少遠總說她最近睡覺不太老實。 聞歌惺忪著雙眼醒來,醒來時,上一秒還讓她有些惆悵難過的夢境這一刻就已經不記得了,那些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