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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見過的。 甄聰不用想,他沒那個腦子,至于其他人,城里的那些紈绔子弟就算對她有興趣,顯然也是想偷她的人,而不是她身上的什么東西。至于其他的平民百姓,最多拿她當當談資,就算有人有心,司空摘星也沒可能欠他們人情。 分析下來,冬凌只想到三個人,上官飛燕,金九齡,還有方應看。 她看著陸小鳳抓耳撓腮的想要橇開司空摘星的嘴,后者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還說他:“陸小雞,咱們認識多少年了,你應該知道你再問我也沒用。而且往常你這時候不該出去查了么,圍著我轉有什么用?!?/br> 當然有,陸小鳳瞪他一眼,他不在這里,冬凌是不會拿你怎么樣,但踹上一腳泄泄憤估計還是會的。 而她那一腳,一般人還真扛不住。 冬凌瞧著他那擠眉弄眼的模樣,有些好笑。轉而看向司空摘星,說:“最后一個問題,那個人的官職,是不是很大?!?/br> “回答完了我就可以走了?”司空摘星眼睛一亮。 冬凌點了點頭。 司空摘星趕緊道:“不大不大,一點兒也不大?!?/br> 然后瞪向陸小鳳,“還不趕緊給我松綁?!?/br> 陸小鳳一邊給司空摘星解開,一邊嚷嚷,“這還沒問出來呢,我還得再問兩句,你先別走?!?/br> 司空摘星哪能聽他的,一解開就要跑,兩人立時就又打成一團。 冬凌穩穩的坐在那里,想著,上官飛燕可不是官,方應看是小侯爺,官職怎么也算不上是小。 這三人中,官不大的自然就是金九齡了。 而且就冬凌所知,司空摘星也的確是欠過他一個人情。因為這個小偷有一次在偷東西的時候被金九齡抓到過,對方放了他,于是得了一個人情。 這般推斷下來,那個指使司空摘星來偷她東西的人,肯定就是金九齡了。 也不知這個繡花大盜,這一出又是為哪般。 “總歸是不安好心?!倍栲?。 28.第 28 章 京城某座酒樓的包廂之內, 難得的四大名捕齊聚。他們剛剛完成了一個大任務,得了些空閑, 便一起來吃頓好的。 此時他們已經吃完, 正坐在那里閑聊。 鐵手和追命坐在那里各自拿著一壺酒在喝, 冷血依著墻抱著劍站在那里, 剩下無情坐在窗邊,目光望著窗外, 也不知在看什么。 “你們有沒有覺得, 從江南回來后, 無情就變了?!辫F手突然說。 冷血看了他一眼,沒開口。倒是追命很快說:“他回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又不在京城, 怎么知道是那時候變的,還是回來之后變的?!?/br> “總歸就是變了?!辫F手也不跟他爭, 只是看著無情說:“我昨天還看見他去鴿鵬,但我跟過去, 卻發現他就只是看看?!?/br> 冷血說:“他帶去江南的那只信鴿,沒回來?!?/br> “該不會……”追命放下手中的酒,十分感興趣的猜測, “該不會是留給誰了, 在等人家給他寫信吧!” “可能么?”鐵手問。 其他兩人立即搖了搖頭,“就算他真將信鴿留給了誰,也不像是會等人家給他寫信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 那里面應該有什么事情, 他在等什么消息?!?/br> “但最近, 該解決的都解決了,也沒有什么事情需要他來處理。至于咱們散布在外的探子,本就有自己的渠道,自然也是用不上他的信鴿的?!辫F手慢吞吞的說:“我倒是覺得,他新認識了什么人,可能還是個女人?!?/br> “女人?” 追命失笑道:“無情會對女人感興趣?” “以前是沒有,但不代表不會有?!辫F手一指無情,“你看看他那個樣子,而且,你不覺得最近他經常笑么?” 冷血說:“他以前也笑?!?/br> “但他以前不這么笑?!辫F手立即說。 追命和冷血想了下,確實,無情不是那種無事坐在那里發呆傻笑的人,他只會拿著本書在看,或者研究他那些暗器。 所以……這是真認識了哪個女人? 但又是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讓他們四個中最冷靜,最有頭腦的無情變成這樣。 無情坐在窗前,他不是沒聽到三個師弟的話,也不是不知道他們故意在他面前討論,就是為了讓他開□□待。但他到底是什么也沒說,只是怔怔的看著窗外出神,還有種趕緊跑回神侯府,看看有沒有信鴿回來的沖動。 不應該??! 冬凌不是說要找神侯府談生意的么,他怕她入了京沒有熟人,所以把信鴿留給了她,隨時可以跟他聯絡。 可這都一個多月了,縱是再慢,從江南到京城,也該到了。 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手指輕輕敲著輪椅的扶手,無情輕輕搖了搖頭,以她的本事,輕易不會有事。更何況陸小鳳花滿樓那些人都還在,也俱都是些能手,哪能真出什么事情。 時間已經不早,他們飯吃完了,酒也喝過了,天也聊得差不多了,該是時候結帳走人了。 無情率先從窗邊離開,轉著輪椅往門口走,同時道:“你們看誰結下帳,我先走了?!?/br> 鐵手追命冷血:“……” “等等?!弊访U些跳起來,“往常不都是你結帳的么?” 鐵手也道:“就是??!” 冷血也看了過來。 無情在他們四人當中,向來是最有頭腦的存在,他身上的銀子,也一向要比他們幾個不懂規劃的人要多。所以每逢相聚,總是他這個師兄結帳,怎么這一回…… “我身上的銀子不太夠?!睙o情解釋。 這一下,追命三人更加好奇了,無情竟然也有沒銀子的一天? 但無情顯然無意跟他們過多解釋,一開門便出去了,然后下樓離開。剩下三個怎么也想不通,他怎么突然就缺起錢來了。 而無情為什么缺錢,這還不是因為他把身上的銀子幾乎全給了冬凌。 他自然不是沖動行事的人,最初其實也給自己留了一些的。只是終究留得不多不說,還自作主張的私自把冬凌在客棧的帳給結了。 這一筆不小的開支下來,再加上前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