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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路進京的小姐……”店掌柜說到這里,語氣一頓,導致冬凌以為,“他又把這位小姐當兇手了?” “原本是的?!?/br> 店掌柜說:“但他沖了進去,又一臉尷尬的出來了?!?/br> 毫無疑問,又錯了。 冬凌心說跟家里人一起趕路進京的,估摸也不是什么江湖中人。就算不是什么大家小姐,規矩定然也是不太少的。就這樣被一個大男人沖了進去,傳出去人家姑娘還不知道覺得怎么丟人呢。 “嘖,世上怎么會有這種……人渣?!?/br> 正說著,樓上下來一家人,為首是的一對模樣氣憤的中年男女,然后跟著被兩個小丫頭扶著的小姐。那位小姐帶著面紗,眼圈紅紅的,看著便知是哭過……店掌柜有些尷尬,“對不住了,發生這種事情……” “跟你們也沒什么關系,這些江湖人,向來沒什么規矩,那人更是可惡得緊?!?/br> 那個中年男人顯然氣得不輕,結帳時還是一副恨不能拿刀砍了那無恥之徒的模樣。然而轉頭瞧見無情和冬凌時,神色卻緩和了一些。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后領著妻子女兒走了。 他們一走,現場就又開始竊竊絲語起來,一些人顯然還是十分有八卦精神的。 冬凌聽了一耳朵,這才知道,原來那位姑娘能這么快證明自己的清白,竟然是因為臉上生了豆豆,紅紅的一片看著就跟美人毫無關系。一同跟過去看熱鬧的,有一位甚至立馬就掉過頭去不想再看。 這樣的情況,自然不可能靠美色惑人,然后還能在其胸口捅把刀子。 那人一想,估計也覺得自家大哥抱不下去,因此這才知道又誤會了旁人,一臉尷尬的離開了。 冬凌呵呵一笑,心說這兄弟倆,大哥是個色狼,弟弟是個沖動的腦殘。 猛的又想起那人又去追下一個嫌疑人了,她神色一頓,“我去看看?!眲e讓人再隨便把個真柔弱女子給一劍斬了。 說著,她就要轉頭追人,卻被無情攔下了。 “不用,金九齡在外面,會將人攔住的?!睙o情說。 果不其然,很快那位就耷拉著腦袋家伙就被金九齡‘趕’了進來。他一臉不甘不愿卻又迫于武力的模樣,后面金九齡搖著折扇慢悠悠的跟著晃了進來。 ‘真裝!’冬凌抽著嘴角想,大冬天的搖扇子,也不怕把自己凍成冰棍。 不過她也知道這是自己瞎想,像他們這些武林高手,有內力傍身,冬天穿的都不多。 金九齡進來之后朝冬凌點了點頭,才又看向無情,“人我請回來了,究竟這是怎么了?” “哼,你們憑什么阻攔我去找兇手?!蹦侨艘琅f不甘心的嚷嚷。 冬凌抽著嘴角,“請問大俠姓甚名誰?!?/br>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小白龍甄聰?!蹦侨藫P著頭高聲道。 冬凌呵呵道,“的確,人名其名,真蠢?!?/br> 甄聰聽出他的意思,氣得不行,“是聰明的聰,你這女人,怎么能罵……”冬凌和無情同時目光掃向他,想起那碎成沫的大石,甄聰到底是沒敢再說什么。 “不就是冤枉了你么,至于這樣……”他喃喃不服氣的模樣,氣得冬凌不輕。 冬凌說:“因為我小氣?!?/br> 甄聰:“你……” 他氣得不輕,然后又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因為我沒說對不起?我現在說,對不住了姑娘,之前冤枉了你?!?/br> 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什么,尤其還是這種沒什么誠意的。 冬凌呵呵一笑,連看都懶得看他了,不過態度還是要表明的,“我不接受?!?/br> “……”甄聰反應了一秒,然后才說:“你這人怎么這么不大度,我都已經道歉了,而且又沒有造成什么損失,你為什么不接受?!?/br> 冬凌往前走了兩步,她算是看明白了,跟這種腦殘是講不通道理的。所以她二話不說,干脆抬腳就踹,一腳就將人踹了出去。她速度太快,甄聰又毫無防備,等他想要躲開時已經來不及了。 甄聰被一腳踹得直接倒飛出去還不算,偏巧□□撞上了正對著一張方桌的一角,劇烈的疼痛立馬“嗷”了一聲。 冬凌冷笑,不論什么時候,要殺男人的氣焰,都得從其下面某個部位動手。 這是她多年以來應對色狼的經驗之談。 只是她這邊爽快,在場的其他男人卻不由的夾緊雙腿,只覺得下.身一涼,目光驚恐的看著冬凌。 就連無情,面上也隱隱的有些古怪之色。 金九齡心道,她這是故意的還是巧合,要是巧合,這人這也太倒霉了些吧! 那邊冬凌卻是絲毫沒給他們消化的時間,已經悠哉哉的走了過去,笑瞇瞇的看著甄聰,“對不住了,剛才腳有點兒癢?!?/br> “你……”甄聰怒極,想要開口斥責,卻又疼得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才補足一句,“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這是存心想害我……我告訴你,這事沒完?!?/br> 冬凌立即一副受傷的模樣,她長得柔弱,之前不論是冷著臉還是笑瞇瞇都還不顯,此刻這副模樣卻顯得委屈極了。 莫說是旁人,她對著鏡子看自己這模樣,都有種想哄的欲望。 她就保持著這副表情,喃喃低語,“可我道過歉了??!” 甄聰到底也不是完整的傻子,很快反應過來冬凌這是什么意思。他更是氣得不輕,“這能一樣么,我這……”他指著自己的那地方,終究是沒敢說出來‘以后恐怕不行’這種嚴重的話。 萬一真不行了怎么辦! 但周糟看熱鬧的人卻已經竊竊絲語起來,都是男人,哪能不知道那地方的脆弱。被那么撞了一下,雖說是由后往前通過□□撞過去的,但……還是瞞嚴重的吧! 甄聰好歹也是個會武的,雖說不高,但這種程度的聲音還是能聽得清楚的,越發的氣憤。 看向冬凌的目光,也就越發的不善。 估摸著要不是他現在站不起來,又打不過冬凌,恐怕是又要一劍砍過來了。 冬凌心中卻覺得痛快,這人之前強闖人家姑娘的屋子本就對這個年代的普通女子造成極大的影響。更別說那姑娘臉上正好起著逗逗,這一被人看到……當她沒聽到這群人之前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