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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跌坐在了沙發上。麟墨也不管旁人,推開門就出去了。吹著冷風,麟墨清醒了不少,總算沒直接跑回去,打了個的士。回到家,屋子里黑漆漆,麟墨也不開燈,搖搖晃晃的走進洗手間。被窩里的季陽悄悄豎起了耳朵,按開手機一看,已經十二點了。哼,好你個林漠,居然掛我電話。洗手間傳來沖水的聲音,可是好久了也不關,季陽終于忍不住爬出了被窩,衣服也不披就走進了洗手間。洗手間已經沒地方已經被一條黑乎乎的大蛇沾滿,躺尸一樣癱在地上。季陽輕輕踹了踹麟墨:“喂,醒醒?!?/br>麟墨睜開眼吐了吐信子,緩慢地游到季陽腳邊,把頭靠在季陽腳上。季陽蹲下|身體,頓時一股濃烈的酒味撲面而來,“你這是喝了多少酒???”說著抽抽鼻子,“還有女人的香水味。剛才那女的是誰???喂,林漠,你給我變回來??!”“嘶嘶~”麟墨醉醺醺的纏住季陽,把頭伸到季陽懷里,睜著迷茫的大眼看著季陽。季陽抱著麟墨的腦袋搖了搖,怎么也搖不醒他,有氣發不出實在難受。季陽突然惡從怒邊生,拿下花灑把麟墨沖干凈,然后關了水,在他腹部摸索。好一會兒,季陽才在麟墨尾巴上方的腹部摸到了不平的鱗片。“哼,看我怎么收拾你?!奔娟栐邝肽瞧胤絹砘負醸摸,沒多久就冒出了一坨圓圓的東西。終于出來了。季陽粗暴的分開它,脫掉自己的褲子對著半個圓坐了下去。作者有話要說:節cao什么的,唉☆、第四十四章“嘶嘶~”麟墨腦袋轉了個彎,爬到季陽身邊,嘶嘶地吐信子,似乎是被弄疼了,尖銳雪亮的獠牙露了出來,牙尖掛著晶瑩的液體。季陽剛坐上去,還沒來得及換口氣,眼前就突然出現了一條鮮紅的信子,分叉的舌尖幾乎碰到了他的鼻子,那雪白的毒牙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季陽嚇了一跳,外強中干的呵斥道:“你再咬我試試!”“嘶嘶~”麟墨立即閉上了嘴巴,身體緊了緊,把季陽弄的東倒西歪。季陽用力按住麟墨,往前動了動,麟墨又嘶嘶的吐起信子來,身體在地上翻卷。季陽知道可能是壓倒他外面的生|殖|器了,一邊壓制麟墨一邊把他另一半生|殖|器放到有空隙的地方,然后一上一下的運動。似乎是終于不疼了,麟墨安分了下來,抬起腹部回應小幅度的回應。醉了酒的麟墨體溫比平時稍高,腹部更是熱乎乎的,這對季陽來說也頗為新奇,熱情也越發高漲。季陽自顧自的玩,發xiele兩次,第三次泄出來后,季陽身體還嵌在麟墨身上,就趴在他腹部休息起來。麟墨正到了關鍵處,不滿的抬尾,用尾巴尖卷著季陽繼續運動。季陽好笑地看了眼麟墨的腦袋,干脆交給了麟墨,懶洋洋的放軟了身體,只有雙臂撐地支著身體。麟墨卷著季陽翻了個身,占據了絕對的主動地位,猛地加快抽|動??焓斐閨動幾分鐘后,終于射出了今晚的第一發。季陽躺在冰涼的瓷磚上,身體的高溫很快就降了下來,冷的他打了個寒顫。他費力的從麟墨身下爬出,打開熱水沖澡。麟墨也恍恍惚惚的變回了人形,張著腿坐在地上。“醒了?”季陽睨了眼麟墨,在熱水中舒服的喟嘆了一聲。麟墨全身泛著粉紅,白皙的臉龐也紅撲撲的,眼睛好似蒙著一層霧氣。他表情茫然的撥弄自己的分|身,輕輕抽了口氣,委屈道:“好疼?!?/br>季陽憋笑,故作關心地問:“哪里疼???怎么了?”麟墨走到季陽身邊,挺起傲人的器官,漆黑的眼透出幾分無辜,巴巴的看著季陽:“這里?!?/br>“噗!噗哈哈!”季陽忙憋住笑,低頭看了看,見他兩根分|身中間細縫處發紅,用手指彈了彈掛著一滴要落不落的濁液,忍俊不禁地道:“沒事兒,一會兒就好了,來洗洗?!闭f著把麟墨拉進了花灑的范圍里。麟墨縮了縮身體,因為飲酒和歡|好,他體溫比平時高不少,很容易就適應了熱水的溫度。麟墨長臂一伸摟住了季陽,把頭埋在季陽脖子窩,下|身在季陽身體上來回摩擦,吐出信子舔了舔季陽圓潤的耳垂,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還想要?!?/br>季陽半張臉都被身后人噴出的熱氣刺激得麻了一下,心里一軟,便同意了麟墨的求|歡:“好啊,反正跟你一個醉鬼說不行也沒用,今天就把十二個小時給你用吧,正好明天周六?!?/br>麟墨歪了歪頭,弄懂了自己伴侶同意的話,立即擺正季陽的身體,抱起他的身體,讓他雙腿纏繞在自己腰上。麟墨習慣性的分開分|身,可一動兩根之間的細縫就疼,于是合在一起抵入了火熱的xue|口。等季陽察覺到已經為時已晚,他整個身體都掛在麟墨腰上,想躲都沒辦法,只好盡力放松了身體。完全沒入的那一剎,饒是季陽做好了準備,也忍不住高聲呻|吟出聲。下面疼的厲害,季陽一口咬住了麟墨的肩膀。醉醺醺的麟墨也知道心疼伴侶,沒直接開干,等包裹住自己的的rou|xue放松下來,才緩慢的動作起來。季陽到底是生過一次蛋的人了,靈蛇獸的兩根分|身雖然粗大,但也也沒讓他出血,緩慢地進入了幾個來回,出入漸漸通暢了起來。接下來便是長達十二個小時的歡|好。待麟墨完事,洗手間外都亮了,點了一夜的浴霸更是將浴室里照得暖烘烘的。麟墨做完就呼呼大睡了,連分|身都懶得□□。季陽身體酸痛,后面更是麻木了,縮一縮才能感覺到隱隱作痛。昨夜麟墨神志不清,硬是用兩根進入了他的身體,痛死他了。季陽扶著腰恨恨的踹了麟墨一腳,麟墨哼唧一聲,在地上翻了個身繼續睡。看著一灘爛泥般的麟墨,季陽后悔不已,真不該在麟墨醉酒時同意的,他累得要死,還要給麟墨善后,有他這么苦逼的零嗎。沒辦法,季陽只能扶起麟墨,抱著他一起沖了個溫水澡,然后費了吃奶的力氣,把麟墨架回了臥室,手一松把他推倒在床上。窗戶外已經亮晃晃,季陽揉揉發軟的手臂,看了看床頭柜上的鬧鐘,已經十二點過了。季陽嘩啦一聲拉上窗簾,瞇著眼睛往床上爬。好不容易終于躺在了床上,季陽身體好像在床上生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