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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強烈的荷爾蒙。秦海推了推眼鏡,“對象不在,他要收不住了?!?/br>“這磨人的小妖精?!辈槔睃c評著,轉頭看到隊里寥寥幾個女生,哦,還不止是女生嘖嘖,真該讓賀蘭過來看看,干死他。“他這是想男人了?!毙氯胃标犎R茵一語中的。伊莉亞表示她光看著唐川現在這樣就能腦補十萬字小黃文,沒辦法,唐川就是有這種特質,太容易引起世人庸俗的聯想。幸虧他早早的就被賀蘭給收了。唐川當然不知道他的隊友在想什么,他只是很正常地在打電話而已。不知不覺,一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他不由打趣了一句,“你不是在要塞里嗎,那地兒可是限制通訊的,你跟我打那——么久的電話,是不是特想我?”因為是躺著的,聲音像是從胸腔里傳出,帶著輕微的震顫。四周朦朧的光線和飄逸的酒氣又讓他的聲音帶上了幾絲微醺和酥啞,帶著特有的唐式調笑,像一把小刷子,挑逗似地拂過賀蘭的心臟。賀蘭的眸光一沉,長長的睫毛在眼中投下一片陰影,眼角的淚痣卻似乎更顯眼。“是,我想你了,唐川?!彼f。那獨屬于賀蘭的清冷磁性的聲線,忽然間,比平時低了那么一個度。那里面無言的情意和欲念,只有唐川才能聽得懂。在床上的時候賀蘭就是這聲音!尤其是最后一川字,咬字特別輕,聲帶只輕輕震動,呼出的灼熱氣流吹拂著你的耳朵唐川的身體可記得一清二楚!媽的。查理就看見自己的戰友忽然單手捂著臉側過了身子,在沙發上蜷縮起來打了個滾,那一副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樣子,這是干啥呢?正想問,唐川忽然又嚯地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跑去廁所。查理就納悶了,上個廁所而已,臉紅什么。而另一邊,賀蘭轉過頭,看著剛好路過的參謀,一張“你好你想死嗎”的冷漠臉。那小參謀嚇了一跳,連連說著“我什么都沒聽到、什么都沒聽到”就跑了。談戀愛的人都太可怕了!戀愛要談,日子還要繼續過。賀蘭的歸期依舊遙遠,這個年唐川還是孤單一人,而肅峰小隊,也還有三分之一的人沒有招募到。唐川當了這個隊長,就得有隊長的樣子,當天晚上就建了一個肅峰小隊專用通訊頻道,讓隊員們交換了各自信息以及聯絡方式,囑咐他們各自小心安全。唐川雖然是隊長,但他并不想把肅峰小隊變成他的一言堂,接下去該怎么磨合,還需要跟萊茵他們好好商量。而且,唐川真的很忙,很多事情他沒辦法面面俱到,所以在肅峰小隊的一些具體事務上,還是萊茵和秦?;ǖ男乃急容^多。一放寒假,唐川就收到了來自帝國科學院的通知。榮光小組的研究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只是唐川同時又收到了威廉的邀請函,所以只能先暫時擱置。這不這邊的事情一完,他又立刻去科學院報道了。這其實也是隊內討論的結果。秦海是除了唐川以外,唯一一個還算知道些內幕的,“隊伍建設暫時還不著急,我們得先挺過目前的難關,才能考慮到以后的事情。敵人現在可能會采取的方法,無非就是兩種,一,阻撓威廉少將招募到新的隊員,二,干擾甚至脅迫已加入隊員。相信我,無論是哪一種,議會那邊的人,都信手拈來?!?/br>“那怎么辦?”查理不是腦力勞動者,聽了頓時覺得頭大。萊茵冷靜地分析,“威廉說的沒錯,槍打出頭鳥。唐川是他們重點關注的目標,其他的隊員都可以被策反,但只要唐川不倒,隊伍就不會散?!?/br>“對,”秦海贊同,“所以唐川,其余的事情就交給我們,這段時間,你一定不能有事?!?/br>唐川也并不托大,最近一段時間一直往來于科學院,就算對方想下手,也不敢對科學院下手。只是有一次,唐川開著查理的炫酷飛車在去科學院的路上,差點就迎頭撞上了一輛黑色飛行車,如果不是唐川開的手動cao作模式,反應夠快,開車水平也很牛,那可就躲不過去了。那輛黑車,可是直直地朝他撞過來的。事后警署給出的解釋是酒駕,那人也確實被測出酒精濃度超標,本身背景看起來也毫無問題。但這真的是一個巧合嗎?唐川并不確定,為了避免引起恐慌,他也沒把這件事抖出去,只告訴了秦海和一直在他身邊的查理。秦海思維清晰,“這事兒透著不尋常,總之你最近得小心點兒,干脆住在科學院里,有什么事情我們再通知你?!?/br>查理卻有奇思妙想,“你們說,萊茵他哥不是議會那邊兒的嗎?在俱樂部里的時候,基本議會那邊的人都退出了,他卻還留著,而且我們不是本來就是對手嗎?這個萊茵很可疑啊”福爾摩斯·查理摸著下巴,覺得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然而一回神,卻發現唐川和秦海都一副“你是不是在逗我們玩兒”的表情看著他。“咋了?”“我也是議會那邊的,”秦海語重心長地拍拍查理的肩,“標準的最高議會出身,照理說,我跟萊茵才是一派的?!?/br>“你還是別動腦了,啊,戰友?!碧拼▽嵲谛奶蹜鹩训那樯毯椭巧?,天生的,估計后天已經無法補救了。見查理還是一幅很不理解的模樣,秦海便解釋道:“十三年前肅峰將軍出事的時候,我爺爺正好在最高議會任職,當時他是資歷最老的那一個。我因為從小就跟在他身邊長大,他們也不太避諱我一個小孩子,所以很多事情雖然時隔很久,我卻還記得一點。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們,最高議會并不是鐵板一塊?!?/br>“他們就十二個人,還要搞分裂?”查理簡直太難懂這群人的世界了,他們的內心都是毛線團繞的嗎,怎么那么多道兒。秦海笑了,“不然怎么叫政客呢?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的永恒的利益。當年肅峰之事一出,我爺爺就急流勇退,到現在他住在別院靜養,肅峰的事情一直是他的一樁心病。我之所以會加入,一是因為你們都在,二,是因為我接到邀請函之后,去找了我爺爺,他見到之后只說了一句話——該來的還是要來了。于是,我就在這里了?!?/br>“看來他肯定知道什么啊?!辈槔砀袊@著,“那萊茵呢?”“萊茵他爸是最高議會的中堅力量,不過他不是親生的,甚至因為上一代的緣故比陌生人還不如。如果他真的是議會那邊的,他們還讓他加入肅峰小隊,那對這個兒子,也未免太狠了?!?/br>“萊茵應該不會有問題,我相信他?!碧拼ㄒ诲N定音,“從集訓,到那晚在酒吧,他都是跟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