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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川搭上賀蘭的手就從高高的舞臺上跳了下來,剛想往外走,瞥見身上的戲服,于是說了聲“等我”,就風風火火地回后臺換衣服。等他換好衣服出來,賀蘭就站在門口等他,而整個排練大廳,異常的安靜。唐川走過去,疑惑地問羅斐,“導演,大家都怎么了?不排練了嗎?”羅斐:“……沒事兒,你不是有事嗎?快跟賀蘭上校走吧?!?/br>“那我先走了,明天會準時過來排練的?!碧拼〒]揮手。賀蘭幫他開門,“走吧?!?/br>等兩個人都走了,排練大廳里才突然人聲鼎沸。“我就說嘛!他們果然有一腿!”“就是,前幾天是誰說我們腦補過頭的?”“賀蘭都親自過來接他了!”……而離開排練大廳的林蔭道上,唐川急促的腳步卻已經緩了下來,眼里閃過一道精光,“你今天怎么那么高調地來找我?那么多人都看著呢,你不怕再傳什么謠言???”此時夜幕初降,路燈漸次亮起,兩人并肩在校園的路上走著,一如其他擦肩而過的同學一樣。“不是你嫌我總偷偷摸摸地去找你,不夠光明正大?”賀蘭長長的睫毛投下一片陰影,微微一笑,“我滿足你?!?/br>唐川:“……”你過來,我保證打死你。第61章指桑罵槐“這次先幫你把余毒清了,但你的手腕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恢復,以后我每個星期來幫你做一次針灸治療,大概一個月,差不多就能恢復正常了?!?/br>看著西里克把解毒血清注入自己體內,唐川急忙問:“會有什么后遺癥嗎?”西里克挑眉,“你不相信我的醫術?”“當然不是?!碧拼ㄈ嗔巳嗍滞?,“以防萬一啊?!?/br>西里克往后仰倒在沙發上,頭發依舊亂得像鳥窩,“你放心,雖然醫學上并沒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但你的毒解得還算及時,損傷不大,后期好好調理就沒問題了?!?/br>唐川看著他厚重的黑眼圈,“這次多謝你了?!?/br>西里克擺擺手,“你可別謝我,你要謝謝他去。我說,他對你真的不錯啊,找了好幾個神經科專家過來協助我,要人有人要錢有錢,要不然怎么會這么快出結果?!?/br>唐川摸摸鼻子,看起來很淡然,可嘴角的笑意卻無情出賣了他。賀蘭從樓上下來,剛剛洗完澡,頭發上還帶著濕氣。盡職盡責的機器人管家端上飯菜,西里克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沖到飯桌前,開始狼吞虎咽。唐川看了一眼賀蘭,把原本想對西里克說的“你怎么沒吃飯就過來了”這句問話給咽回了肚子里。其實到現在,對于監察員的事,雙方心里都跟明鏡似的。賀蘭知道唐川猜到了,沒有再刻意隱瞞,但唐川肯定心里又在打什么小九九,所以他沒有說破,陪著他一起唱戲。嘛,這也是一種樂趣。西里克花五分鐘就吃完了飯,但感覺肚子里好像還能塞得下一塊rou,于是目光在飯桌上逡巡著,找到目標——下筷!可是他的筷子剛伸到碗邊,一雙筷子就半道截胡把rou夾走,放進了唐川的碗里。賀蘭淡然地瞥了他一眼,“你吃太多了?!?/br>西里克:“……”單身狗就沒人權嗎?!我這么多天拼死拼活是為了什么?竟然嫌棄我吃太多!西里克睜著一雙死魚眼,感受到了來自世界的惡意。待不下去了,西里克摸著肚子起身告辭。出門的時候,還看到唐川眼睛里盛著笑意跟他揮手告別,那小樣,讓西里克忍不住優雅地翻他一個白眼。于是宿舍里就只剩下了唐川和賀蘭兩個人。哦不,還有一個機器人。唐川低頭看著一直杵在自己腳邊就不肯走的機器人,瞇起眼,“愛德華?”機器人一驚,連忙搖頭,“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聽不懂……”唐川獰笑著伸出了他的惡魔之爪,一下抓住了它的頭,“你以為我認不出你么,嗯?大兔子007?”嚇!大兔子受到了驚嚇,但同時一股喜悅從心底升起——男神認出我了!他認出我了!可見我給他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多讓人感動??!“男神!”大兔子立刻抱大腿,余光卻瞥見自家主人冷嗖嗖的視線。大兔子再次受到了驚嚇,大兔子身處冰火兩重天,大兔子痛并快樂著,大兔子心里苦??!然而下一秒,所有的苦難都變成了滿滿的幸福,因為男神抱住了它!還撫摸它的頭!雖然大兔子只是暫時待在這個機器人身體里,它也沒有真實的觸感,但是,這一刻仍然幸福得飛上了天。唐川撫摸著它的頭,聲音悲痛,“哎……大兔子啊你真是太慘了,怎么剛脫離你前主人的魔爪,又跑到這里來了呢?”大兔子愣住,誒?你說什么前主人?唐川繼續說:“說起你前主人,他實在太壞了,怎么能這樣呢,你說對不對?人又壞,又禽獸,就喜歡欺負人,把人耍著玩兒,你說是不是?”對啊對啊,特別壞!大兔子心里猛點頭,面上卻還小心翼翼地瞥著賀蘭的表情,待看到那似笑非笑聽得饒有興味的模樣,頓時咯噔一下。但唐川并不怕死,“你也覺得我說得對吧?他還特別小心眼,愛記仇,說話讓人想打他,下次見面的時候大兔子你一定要繞著他走,不然就給他套麻……唔!”視線撞入一雙深邃的黑色眸子,所有的話都被堵在那雙微涼的唇瓣里。唐川瞪大了眼睛,身體被迫后仰靠在椅背上,那人以一種極其強勢的姿態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禁錮在這方寸之地。他愛記仇,愛滿嘴跑火車,他指桑罵槐,心思蔫壞。于是賀蘭就干脆——用嘴堵住他。把那些有關于他的話,都吞咽進肚子里。不管是純白的還是烏黑的,都要把它們占為己有。不管他的嘴里含著的是瓊漿玉露還是刻骨毒藥,都求之若渴。“唔!”唐川被這突襲搞得措手不及,賀蘭幾乎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機會,就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纏繞住他的舌頭,像一個暴君,強勢索取。賀蘭是個流氓,但他平時是個紳士的流氓。不像今天這樣。唐川的臉迅速漲紅,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心里發狠,咬在他的嘴唇上。微弱的血腥味在唇齒之間蔓延開來,賀蘭終于稍稍放開了他,舌尖舔過嘴唇上的破口,那雙淡色的唇,終于殷紅一片——像電視劇里的吸血鬼,白皙的面龐,殷紅的唇,過于精致的臉龐上一顆淚痣,此刻也燙得像是要灼燒起來。唐川看得瞇起了眼,目光掃過賀